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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憲, 他們說你這幾日是追查沙匪去了,有消息么? 君至臻恍若醒過神,她的那兩只手像靈蛇似的在他身上到處亂惹火, 他偏就不敢動,適才已經(jīng)是傷了她, 君至臻臉色泛紅,鎮(zhèn)定地道:抓了幾個,問出這群沙匪的頭領(lǐng), 多半是以前李將軍的手下敗將。他們觀摩李將軍的虎斷門刀,有心破解, 所以學(xué)了一個四不像。 苗瓔瓔捏他臉:你還和我裝? 君至臻神情莫名。 苗瓔瓔道:是你吧, 從中搭線,讓李將軍收我為徒。 他不言語,只是耳根冒著粉, 眼神略有幾分閃躲。 苗瓔瓔輕笑:我說, 蕭泠說那天在穗玉園, 你用石子打他的腿彎,害她投壺輸給了我。原來這飛石絕技,不是我一個人會啊。 老底被一層層掀翻,秦王殿下臉皮薄,大概覺著是無臉見人了,所以將頭扭向了背后,都不肯和她對視,苗瓔瓔趁機(jī)爬上來,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小手挑動他的下巴,迫他轉(zhuǎn)眸。 君至臻的眼睛泛著漆黑的墨光,動一下,猶如江海生波浪,怒濤席卷,也唯有方才他動情時,眼底的顏色最是好看。 苗瓔瓔食髓知味,貪戀地撩撥他,緩慢地?fù)芩淖齑?,一下一下,嘴角翹得老高。 瓔瓔。 他卻紋絲不動,甚至喚著她的聲音有些冷調(diào)。 苗瓔瓔一怔。 我拒絕你的求歡。 當(dāng)君至臻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自詡膽大熱情的苗瓔瓔瞬時偃旗息鼓,兩頰漲紅,鼓脹飽滿,猶如枝頭熟透的果子,緊咬下唇,難堪地望著他退去。 君至臻握住她的兩只手,瓔瓔,我 苗瓔瓔要掙脫,被他攥得更緊。 君至臻實(shí)在難以啟齒,但怕她生氣,不得不硬起頭皮直言:我,我太過孟浪,有違圣訓(xùn),你若再纏我,我,我 話未說完,卻見她朝一側(cè)低著頭,看不清臉色,只是兩肩抖動,顫得厲害,君至臻一怔,以為她氣哭了,連忙低下頭去探尋她的神色,可苗瓔瓔哪里有半分難過,她分明在取笑他! 苗瓔瓔笑得花枝亂顫,掩面笑出了淚花。 這時,蒔蘿派遣出來的人在河邊找到了他們。 秦王和王妃衣衫不整,也不曉得出來做什么來的,下人說準(zhǔn)備了午膳,殿下才從涼州回來,車馬勞頓,不如先用膳。 苗瓔瓔這會兒才汗顏,幸好適才君至臻及時打住,若任由發(fā)展,這會兒就被節(jié)度使府的下人發(fā)覺他們在這兒干那種顛鸞倒鳳的勾當(dāng),豈不貽笑大方去了,苗瓔瓔心懷慶幸。 可是一想到他說自己太過孟浪那個神情,苗瓔瓔就實(shí)在覺得好笑。 為什么一個平日里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被勾得方寸大亂還要拼命忍耐,會是這么可愛! 回到節(jié)度使府,蒔蘿看破一切,假意作甚么都不知,只沉默地擺上飯菜,苗瓔瓔到內(nèi)寢一看,那弄得一團(tuán)臟污的鋪蓋已經(jīng)被卷走了,換了一床新的,他們翻墻離開府邸之后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苗瓔瓔偷偷變了臉色,裝作什么都沒瞧見地回來。 這時,她眼光一利,驟然瞧見蒔蘿擺的飯菜里放了一碗雞蛋羹,而君至臻正在凈手,當(dāng)他要上桌時,苗瓔瓔毛骨悚然般跳起來,箭步?jīng)_過去,兩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蒔蘿!蒔蘿! 蒔蘿聽到娘子著急喚自己的動靜,急忙走近屋來。 你怎么放了一碗雞蛋羹? 她連說雞蛋兩個字的時候,都放低了聲音不敢叫嚷。 君至臻的眼睛被她遮住,手掌透過太陽的光,變成粉紅色,一葉障目,不見一切,卻因?yàn)樗脑挻浇禽p輕上揚(yáng)。 蒔蘿連忙將雞蛋羹端走:王妃最愛吃這羹了,這是怎么了? 她嘀嘀咕咕走遠(yuǎn),苗瓔瓔才松了一口氣,將手拿開,阿憲。 她認(rèn)真地道。 我以后再也不吃雞蛋了。 不必,君至臻帶她到餐桌旁落座,最多,瓔瓔背著我吃,不讓我知道就行了。 苗瓔瓔點(diǎn)點(diǎn)頭,雖是夫妻,有些習(xí)慣需要磨合,但若連喜歡的東西都不能吃,也太憋屈了,以后他不在的時候,她還是可以偷偷吃點(diǎn)兒的。 苗瓔瓔看他為自己布菜,申請如常,打量片刻,終于忍不住,道:阿憲,你為什么不能吃雞蛋? 他沒有立刻回答,苗瓔瓔著急找補(bǔ):我看,君知行好像沒有這個問題,你們不是一母同胞嗎,為什么會不一樣? 君至臻神情溫和地笑了笑:沒什么不一樣。 見苗瓔瓔歪著腦袋,雖然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又怕說出來會傷了他,所以小心翼翼地保護(hù)著他,君至臻更是心中柔軟,你吃了這塊米糕,我告訴你。 苗瓔瓔拿起米糕就往嘴里胡吃海塞,連什么味道也沒嘗出就往嘴里咽,最后用一杯水生生灌進(jìn)了胃里,她睜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君至臻,讓他快說。 君至臻遞過去一盞茶,讓她吃一點(diǎn)以免噎著,苗瓔瓔吃茶的間隙,君至臻溫聲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小時候和知行在冷宮里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