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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夏茹笙還是有偶像包袱和羞恥心這種東西的??扇缃駥ι闲男哪钅畹娜耍屈c微不足道的羞恥心就成了最渺小乃至塵埃的般的存在,直接從夏茹笙身上縮小再縮小,一溜煙的不見了。 鐘知顏家里的落地窗很有感覺,外面天色漸暗,霓虹燈閃爍,馬路上車流疾馳,紅藍(lán)黃三色的車尾燈交相呼應(yīng),仿佛也在給此刻的氣氛增添豐富的色彩。 屋內(nèi)燈光夠足,白色的聚光燈打在夏茹笙身上,讓她想要展示自己的欲望越發(fā)強(qiáng)烈。她見鐘知顏呆愣得站在原地,還以為對方是被自己吸引了。這樣想著,夏茹笙心里漸起情色的念頭。她是第一次進(jìn)行這種特殊的上門服務(wù),和前女友分手后,夏茹笙也沒再找過其他戀人。 倒不是什么可笑的情傷難愈,只是她覺得比起談戀愛,保持單身,認(rèn)真賺錢才是真正的生活。大部分人看夏茹笙會覺得她是久經(jīng)情場的老手,事實卻是,夏茹笙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賺錢上。平時有客人來按摩,她就專心做自己的本職工作。 閑暇之余打理自己的網(wǎng)絡(luò)店鋪,日子倒是過得不錯,收入也很可觀。要是偶爾身子鬧了,有了某些方面的需求,自己的右手和那些小道具就是排遣寂寞的最佳工具。 可以說,夏茹笙已經(jīng)許久沒對誰這么覬覦過,直到鐘知顏出現(xiàn)。夏茹笙這么想著,已經(jīng)腦補(bǔ)了自己和鐘知顏脫光光交疊在床上“打架”的場面。鐘知顏是直女,叫自己上門服務(wù),肯定也是為了享受。 夏茹笙自己是女人,最懂得如何讓女人舒服。她敢保證,自己能用手和嘴讓鐘知顏滿足,絕對比男人好多了。這么想著,夏茹笙沒給鐘知顏反應(yīng)的機(jī)會,主動走過去。她腳上的高跟鞋是新的,不臟,她也沒有脫掉。就這樣踩著細(xì)長的白色高跟鞋,走到鐘知顏面前,將還未回過神的人拉到沙發(fā)上,長腿一邁,跨坐在鐘知顏腿上。 夏茹笙常年保持健身,臀部翹挺又飽滿,是時下人追求的蜜桃臀。她是典型的火辣身材,胸部豐滿,腰細(xì)腿長。此刻,她只穿著單薄的內(nèi)褲,那棉彈的臀與鐘知顏雙腿相接觸,微妙而陌生的觸感,讓鐘知顏堪堪回了神。 的確,她是預(yù)約了夏茹笙的上門服務(wù),但只是想找對方按摩自己受傷的腰。而夏茹笙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都讓鐘知顏大受震撼,甚至讓見多識廣的她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鐘知顏的腦袋是蒙的,就連反應(yīng)都慢了許多。她秀眉微蹙,正要和夏茹笙解釋什么,對方卻忽然用手抵住她的唇,輕輕湊過來,將一股熱氣呼在自己耳跡。 “噓,鐘總不用解釋,我都知道,你放心,我會好好滿足你。你喜歡在外面還是進(jìn)去?其實啊,我為了今晚的工作,還特意修剪了這里的毛發(fā),是心形的呢?!毕娜泱现噶酥缸约和刃模稚珰獾谜f著,滿口皆是氣音。她身上帶著無法忽略的清香,鐘知顏隱約聞出,那應(yīng)該是牧雪花的味道,也是夏茹笙身上一直都有的香氣。 剛剛的一切讓鐘知顏太震撼,以至于她完全沒能好好“欣賞”夏茹笙此刻的樣子。到了這會兒,意識逐漸回籠,鐘知顏才發(fā)覺夏茹笙穿得這么性感。白色本該是單純的顏色,也是最干凈的顏色,可這樣一身再普通不過的內(nèi)衣內(nèi)褲,卻生生被夏茹笙穿出了情色的味道。溫暖又嬌軟的身體靠在自己懷里,飽滿的臀rou和腿部的肌膚揉在一起,好似兩團(tuán)發(fā)酵后的面團(tuán),棉彈至極。 “夏小姐,我想你大概是誤會了什么,我并沒有…” “我知道,我都知道,否則你也不會叫我來。如果你不喜歡用手,我也可以用嘴幫你。”夏茹笙半闔眼眸,酒紅色的長發(fā)沿肩垂落。眼尾挑翹,眉目含著萬種風(fēng)情。夏茹笙是桃花眼,本來就是很媚的眼型。加之她今天的妝容,和她眼神里透露出的欲望,使其變成更為誘人的存在。她像蓄勢待發(fā),盯上了獵物想要占為己有的小狐貍,嫵媚而危險,又帶著勾惑與算計。 眼看著夏茹笙微微挺身,頭往下潛。她挺胸的動作使得那兩團(tuán)雪白豐滿的軟物幾乎頂?shù)阶约罕羌?,彎腰下身的瞬間,白乳呼之欲出,半罩杯的內(nèi)衣幾乎包裹不住,仿佛那兩顆不安分的乳球隨時都會掙脫束縛從其中跳出來。 鐘知顏腦袋有瞬間的宕機(jī),她確信,自己當(dāng)初剛從學(xué)校步入社會,坐上鐘氏總裁后接的第一個大單子,都沒有帶給她此刻的驚心動魄和束手無策。 裙擺被夏茹笙用手掀開,對方還埋首在自己腿間,鐘知顏意識到夏茹笙要做什么,到了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再不阻攔就無法挽回的程度。鐘知顏拉住夏茹笙的手,扯過沙發(fā)上的毛毯,輕輕蓋在對方身上。 “夏小姐,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什么,我叫你來,只是想讓你幫我按摩受傷的腰。”鐘知顏面上有些尷尬,用著一貫清透的嗓音解釋。她注意到,在自己說完之后,夏茹笙本來如常的臉色終于出現(xiàn)了裂痕,明明面上分毫不顯,可鐘知顏卻好似能看到她的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 “這樣嗎…對不起,我我誤會了…,”夏茹笙聽著鐘知顏的解釋,心里暗叫糟糕,到了這會兒才停下動作。她攏了攏身上披著的毯子,終于明白鐘知顏剛剛的表現(xiàn)為什么那么錯愕。原來,這就是一場烏龍。 鐘知顏不明白會館中“上門服務(wù)”的潛在含義,夏茹笙也以為對方叫自己過來是為了做那種事,才會鬧出這種笑話來。一時間,尷尬的氣氛在客廳和兩人之間蔓延,夏茹笙覺得,如果社死有等級,那自己現(xiàn)在肯定是站在金字塔的最頂層。想到自己剛剛進(jìn)來說得那些話,夏茹笙抿著唇,眼眸附近都跟著羞紅些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