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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鐘總說需要一杯咖啡,你幫她準(zhǔn)備一下?!崩類偤鋈怀雎暎娜泱下牶簏c點頭,立刻去了飲品區(qū)。鐘氏不缺錢,在很多地方都舍得花錢,為了讓員工提高工作效率,還特別建立的飲品區(qū),里面除了熱牛奶和飲料,咖啡也是必不可少,且味道完全可以和外面那些咖啡店比擬。 夏茹笙記得鐘知顏的口味,她接了一杯朝著鐘知顏辦公室走去,她敲了敲門,里面沒應(yīng),便兀自推門進(jìn)去。她看到鐘知顏拿著電話,卻眉頭緊鎖。想來,電話對面的人沒說什么好話。 “我說了,婚事不能再拖,這對兩家和接下來的合作都有好處,時間我會安排,你做好你的工作就是。”電話那邊的人是鐘知顏的父親,鐘明是個很大男子主義的人,也有那些普信男會有的惡習(xí)。唯一的區(qū)別是,大部分男人都是普通且自信,而鐘明是有錢且自信,并且還很渣。 在鐘母還在世時,鐘明外面就有了不少牽扯不清的女人,鐘母去世后,鐘明更是直接將外面的女人娶回家。自那之后,鐘知顏便搬出了鐘家,一直以來和鐘明的關(guān)系也十分疏冷。 看著暗掉的屏幕,鐘知顏只覺得剛剛才稍微放松的心情,又一次變得沉重。關(guān)于婚姻,她并不期待,甚至是有些排斥。盡管白景找不到什么缺點,但是她也并不喜歡。 到了這個年紀(jì),鐘知顏早就不再是對感情懷揣什么期待的小女生,盡管如此,她還是不愿意把自己接下來的人生,出賣給婚姻。 鐘知顏接了誰的電話夏茹笙不清楚,但看鐘知顏接電話后的臉色,她就知道這通電話的內(nèi)容應(yīng)該不太友好。夏茹笙識趣得沒多問,將咖啡放在桌上,趁著鐘知顏沉默時安靜得離開辦公室。 到了下班時間,夏茹笙自己離開,雖然她和鐘知顏是鄰居,但在公司為了避嫌,加之鐘知顏也沒提過和自己一起上下班,夏茹笙自然也不會主動說起,這是一個度,她把握得很準(zhǔn),也最清楚怎樣的程度不會惹人厭煩。糾臨遛霖妻箖思醫(yī)耳 回到家里,夏茹笙簡單做了晚餐,吃過飯后又在屋子里簡單做了做瑜伽,拿著煙去了陽臺準(zhǔn)備透透氣。卻不曾想,對面的陽臺上早就有了人。 鐘知顏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背對著自己坐在陽臺的矮椅上,在公司里梳理整齊的發(fā)到了這會兒有些蓬亂。她正仰頭喝下杯子里的酒。很多時候,一個人喝酒會顯得十分冷清和孤獨,尤其是當(dāng)心情低沉?xí)r,這份孤獨也會被無限放大。 鐘知顏抬起頭張望,高樓層的好處就是在陽臺可以眺望到遠(yuǎn)處的馬路,可以看到樓下紛繁的車流和人群。仿佛這樣,自己也融入了喧囂中,不會感到孤寂。 “顏顏,怎么一個人在喝酒?”就在鐘知顏望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發(fā)呆時,一個聲音自旁處傳來,鐘知顏這才想起,夏茹笙就住在隔壁,她不去會館工作,這時候自然是在家的。 “沒什么,只是想喝兩杯?!?/br> “可是啊,一個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呢?我感覺喝酒至少要兩個人才好,自酌自飲的酒,味道都會變苦。所以啊,我覺得顏顏現(xiàn)在,心里也是苦的,你在不開心?!?/br> 聽到夏茹笙這么說,鐘知顏舉著杯子的手頓了頓,自嘲得輕笑了下。原來,就連夏茹笙也能看出自己不開心啊,她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嗎? “是工作不順心嗎?”夏茹笙試探著詢問,鐘知顏聽后搖搖頭卻沒回復(f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拒絕回答,還是借此回答她的問題。 見鐘知顏不再理自己,而是垂著頭兀自喝酒,夏茹笙想了想,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在她走后,鐘知顏聽著她離去的腳步聲,眸子半闔,悄然垂落,嘴角微不可查的下垂了幾分。 沒等鐘知顏把這種情緒隱藏,陽臺另一邊夏茹笙又走出來,只這一會兒她就換了身衣服,隨后啪嗒一聲,一個東西落在自己身上,意識到夏茹笙往自己身上扔?xùn)|西,鐘知顏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是一顆被精致包裝紙包裹的小餅干,她疑惑得看向夏茹笙。 “是我自己做的手工餅干,你嘗嘗看,光喝酒會太無聊吧?”夏茹笙笑著說,鐘知顏在她期待的眼神下,終于扯開包裝,將餅干吃下去。餅干是甜咸結(jié)合的味道,吃起來一點都不膩,且十分酥脆。 “謝謝你,味道很好?!辩娭伻崧曊f,就連表情都好了許多,她其實很開心夏茹笙去而復(fù)返,只是這種開心她不會太明顯表現(xiàn)在臉上。 “你喜歡就好,我啊,一直想晚上去一個地方,顏顏愿意和我一起嗎?”夏茹笙忽然發(fā)出邀請,這也是為什么她會換衣服的原因。鐘知顏聽后,眼里閃過一絲猶豫。 如果她真的不想去,就會直接拒絕,而猶豫,代表著心動。像是看出她的真實想法,夏茹笙拋下一句等我,立刻從陽臺消失,緊接著,鐘知顏的門鈴已經(jīng)被按響。 聽著聲音,鐘知顏勾起唇角,在走去開門之際,漸漸隱沒。還未待她問清楚夏茹笙要去哪里,對方已經(jīng)先一步拉住她的手,帶她出了門。 鐘知顏還穿著今天上班的西裝高跟鞋,夏茹笙則是穿著一條再簡單不過的短褲和背心,還有一雙運動鞋。被她拉著往前走,鐘知顏起初還在猶豫,到了后來,也默默跟著夏茹笙走了。 夏茹笙直接叫了車,沒有告知鐘知顏她們要去哪里,在夜中,開啟了一段未知的旅行。在車上,夏茹笙忽然抓過自己的手,鐘知顏疑惑看她,便見她攤開手心,又將幾個小餅干放在自己手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