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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五丫頭,你這主意倒是別出心裁啊!是有心了。蘇太師一想到那個孤傲冷漠的傅時厲喊他一聲祖父,他就覺得渾身舒坦。 蘇老太太不樂意了,哪有小娘子如此出口狂妄的? 這時,蘇老太太正要開口斥責,太師一個眼神掃了過來,蘇老太太當場閉了嘴。 這一幕恰被蘇念安看在眼里。 果然,祖父對她的提議感興趣了。 不過,太師雖不阻止,但也沒有言明贊成,只是讓今日這場鬧劇提前結(jié)束。 對于祖父深不可測的心思,蘇念安只能一步步揣度。 四位小娘子從養(yǎng)心居離開后,蘇如月再度打量了蘇念安,五meimei,你行啊你,祖父素來不干涉后宅,可方才明顯護著你,祖母都不敢出言懲戒了。你當真傾慕宸世子? 蘇念安點頭如搗蒜。 她不打算遮遮掩掩,她必要嫁傅時厲。 免得叫旁的小娘子有可乘之機,她可不得提前宣示主權(quán)嗎! 三位小娘子紛紛投來勇氣可嘉的眼神。 * 蘇念安回到薔薇苑,便坐在美人靠上想傅時厲。 將軍他今日只看了她一眼,而且眼神委實清冷,他不記得她了。 也是啊,他與她算起來,已有九年,外加一輩子未見面了。 蘇念安胸口堵悶,心臟隱隱抽痛。 又發(fā)病了。 拂柳立刻上前伺候,姑娘!姑娘呀,你可好些了?婢子這就去拿藥。 蘇念安制止了她,等一下。 她忽然想到,自己落水昏迷之后,就不曾用過護心丸,今日也沒服用,但并沒有上輩子那么煎熬。 不必了,大抵沒用的。 若是有用,她豈會一直體弱?更是不能從小就被人傳謠,說是活不過十八歲,而今她十六了,也就只剩下兩年光景,但蘇念安再也不信命了。 蘇念年想到一人,吩咐道:取紙筆來,我要給青州安家寫信,讓表哥來京都一趟。 青州安家是外租家。 蘇念安一直懷疑母親的死有蹊蹺。 時隔十六了,太多證據(jù)沒法搜集,她需要一個助力。 表哥,別來無恙,綿綿又回來了。 綿綿,是蘇念安的小名,外祖母起的。 * 翌日,宸王府辦洗塵宴。 太師府收到了請?zhí)?/br> 原本,以太師府與宸王府的關(guān)系,蘇家未必會派人過來參加宴席,可今日不知為何,不僅是蘇老太太親自出面,還順便帶上了幾位小娘子,蘇念安也在其列。 眾人上馬車啟程之時,蘇念安明顯察覺到繼祖母不悅的眼神。 蘇念安已毫不在意繼祖母高興與否,從今往后,她只會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 宸王府的洗塵宴十分隆重,京都大部分權(quán)貴都來捧場,府上賓客盈門。 蘇念安上輩子在宸王府住了十年,雖是被囚了九載,但嫁進宸王府的第一年,因著傅時厲的庇佑,她過得甚是暢快,對宸王府構(gòu)造十分熟悉。 這十六年來,她在貴圈一直不怎么起眼,繼祖母不喜歡她露出任何鋒芒。 蘇念安找了機會溜走時,無人察覺。 她得去見夫君。 提著裙擺,一路快速走著蓮步,迫不及待似的。 到了夫君的清雅居,見有小廝守著月門,她也沒硬闖,只站在月門處,翹首以盼。 守門小廝面面相覷。 自家世子爺才回京都,雖是愛慕者無數(shù),可也沒見誰如此大膽直接,竟跑到世子別苑外來了。 蘇念安安安靜靜的等著,唇角微彎。 夫君說過,他定會凱旋歸來,帶她嘗遍京都美食,教她騎射,帶她習(xí)武,還給她打造了一把長劍。 可惜了,上輩子,她終是沒等來長劍出鞘的一天。 這時,傅時厲正款步往外走。 他目光所及之處,自是瞧見了一個小娘子,不過,他只是眉心輕蹙,仿佛絲毫不當回事。 身側(cè)的琢玉驚訝了,將軍,昨日那砸你的小娘子來了。 傅時厲不言不語。 裴石問,你怎知道是昨日砸將軍的那個小娘子? 琢玉如實說,長得像個仙女兒似的,誰又會記不住,難道你沒記住? 裴石笑了笑,倒是記憶深刻。 傅時厲身后兩名心腹你一言我一語,他步子微頓,給了兩人眼神警告。 琢玉和裴石當即不說話了。 此刻,蘇念安正直勾勾的看著院中長身玉立的高大男子,她對著男子眨眨眼,又隨即咧嘴一笑。 笑意燦漫,像極了四月仲春花開。 像是面對故人,如此熟稔親切。 一張小臉,明媚稚嫩,叫人見而不忘。 傅時厲的眉心擰得更深。 他繼續(xù)對這嬌俏的小娘子視而不見,徑直往院外走。 而就在兩人的身子就要錯過時,蘇念安伸手試圖碰觸傅時厲。 可傅時厲何許人也? 豈會允許一個奇奇怪怪的小娘子挨近他?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避讓開。 然而,他許是太高估了小娘子的體格,他一個側(cè)身,那小娘子的身子就往一邊傾倒過去。 原本,傅時厲可以抓住她,但他卻未動作,腦子不知怎么的,頓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