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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么?男主眉心跳了跳。 派出了百名高手,竟無人能回來,可見傅時厲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 他不是僅帶了幾人上山么? 黑色錦衣男子接著說,傅世子,他與太師府的五娘子似是關(guān)系不淺,兩人已有過親密接觸。今日傅世子一到法華寺,那蘇五娘子也去了。 太師府的蘇五娘子?從哪兒冒出來的?他怎的毫無印象? 這蘇太師究竟在搞什么鬼? 若無家主指使,區(qū)區(qū)一個小娘子豈敢接近剛班師回朝的戰(zhàn)神? * 翌日一早,傅時厲穿著一身僧袍,跪在明黃色蒲團上,他眼眸緊閉,雙手合十。 四周煞是平靜,唯有小沙彌在敲著木魚。 傅時厲耳力驚人,聽見有人靠近,須臾就在他身側(cè)跪下,他又聞到了那股淡淡的女兒家的幽香。 傅時厲睜開眼,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抹鵝黃色身影。 今日倒是換了一身顏色的衣裙。 小娘子也雙手合十,閉著眼,正對著佛前的長明燈,態(tài)度虔誠。 傅時厲擰眉。 蘇念安這時開口了,世子有所不知,我比你更可憐。我從未過過生辰,你猜為何? 蘇念安睜開眼。 兩人四目相對。 蘇念安像是說著別人的故事,平靜又祥和,因為我出生那日,母親就血崩了。我腦子里有過無數(shù)種母親的模樣,可沒有哪一種是具體的。倒是艷羨傅世子,至少還記得你的母親。 傅時厲微擰的眉心稍稍平緩。 蘇念安的身世,他已經(jīng)都知曉。 太師府是繼老夫人主持中饋了,長房勢力微弱,蘇念安雖是長房嫡女,但無母庇佑,亦無能撐腰的父兄,算得上是如履薄冰。 傅時厲難得廢話了一句,你接近我,是為了自保?我勸你還是換個人吧。 她那么想嫁給他,無非是想找個靠山。 想法是好的,但方法用錯了,且也選錯人了。 他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會是誰的靠山。 自己都前路未卜了,還能被誰倚仗? 蘇念安莞爾一笑,眼睛里像墜入半池星子,大雄寶殿內(nèi)的晨光也不及她眸中神色燦爛。 是個美嬌娘。 只可惜,眼神不太好。 蘇念安,我干嘛要換人,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傅時厲,油鹽不進? 一旁的小沙彌手中的木棍差一點敲偏了。 阿彌陀佛,他并非有意窺聽,但這些話是他一個出家人能聽見了嗎? 第十六章 佛堂里供奉著長明燈。 但無人知道,這長明燈是為誰而設(shè)。 傅時厲跪拜在此,是理所當(dāng)然。 可親眼看著蘇念安朝著長明燈拜了又拜,神色尤為虔誠,傅時厲眸中神色不明,等到蘇念安三拜結(jié)束,他起身離開。 蘇念安也從蒲團上爬站起來,因著身子孱弱,加之昨日又虧損太大,她站起身之際,小腿發(fā)軟,還有些頭重腳輕,身子直接栽倒,虧得她自己反應(yīng)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住了傅時厲的錦袍下擺。 啊 小娘子的尖叫聲,又細(xì)又長。 這種事已不止第一次,傅時厲下意識伸手摁在了自己的腰封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褻褲在隱隱下墜。 男人面色清冷到了極致,放手。 蘇念安借著傅時厲的錦袍下擺,總算是穩(wěn)住了身子,這才緩緩站直,也同時放開了傅時厲,她一只小手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氣,眨眨眼笑道:這次又多虧了你,不然我又摔得摔著了,傅世子,你真好,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 落九天剛踏足大雄寶殿就聽見了這么一句。 嗯 蘇五娘子大抵還是太過單純了,將軍手握兵權(quán),十多年來馳騁沙場,手下亡魂無數(shù),稱的上是英雄,可好人還是算了吧。 他們這些刀刃上行走的人,哪有好人? 落九天正詫異的打量著蘇念安,傅時厲一個眼神看向他,嚇得落九天立刻垂首。 蒼天可見,他可不是垂/涎蘇五娘子的美貌,他純粹就是好奇心使然。 這蘇五娘子不知是為了什么目的接近自家將軍,但無疑是豁出去了。 美人計到底能不能成,就要看將軍的定力了。 落九天保持垂首姿勢,將軍,馬已備齊,可以下山了。 聞言,蘇念安急了,這就要離開么?那我能不能與你們一塊下山?我一個弱女子留在此處,實在危險。況且經(jīng)昨晚一事,想要刺殺傅世子的幕后黑手,定會以為我與傅世子是一伙的。 她言辭鑿鑿。 順利把責(zé)任推給了傅時厲。 她是為了他才被惡人盯上,那他豈不是要護著她周全。 這話沒毛病。 蘇念安一言至此,朝著傅時厲展顏一笑,她笑起來極具有欺騙性,宛若迎著春風(fēng),燦漫綻放的玉簪花。 傅世子是仁義之人,必然會護著我周全。 傅時厲看著蘇念安的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 他這是真的被纏上了。 是蘇太師的意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