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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身裝束知性又亮眼,為她提升了不少氣質(zhì)。 剛出校門的女生,哪怕衣著盡量往職場女性靠,骨子里殘留的青澀和稚氣始終是衣料所無法掩蓋的。 對著鏡子慢吞吞地化了個淡妝,最后補上珊瑚色的口紅。 秋詞彎了彎嘴角,背上帆布包出門。 大哥秋文的新房買在市區(qū)的清溪粵廬小區(qū)。 這是大哥大嫂的婚房。 為了這兩人結(jié)婚,舉家之力,東拼西湊,才買下這套房子。光付個首付都掏空了秋家的家底。更別提他們每個月來要背兩萬多的房貸。 5號線轉(zhuǎn)2號線,秋詞轉(zhuǎn)了兩趟地鐵才到。 到了小區(qū)門口,看到眼前這一棟棟統(tǒng)一的戶型,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忘記大哥家是幾棟了。她只記得是19樓,1902室。 太久沒來了,她都生疏了。 她原地回憶了一下,毫無印象。都是一樣的戶型,都長一個樣兒,根本分辨不出。 幾棟樓里亂竄,她找了半天沒找到。 秋詞不敢給母親姚木華打電話。她怕被罵。都能忘記自己大哥家,她絕對是頭一個。 正一籌莫展之際,秋詞的手機響了。 小侄女秋茗用她的電話手表給自己打來了電話。 盯著屏幕上方那串備注,秋詞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分分鐘接通。 姑姑,你怎么還不來啊?是不是忘記我生日了。小女孩的奶音透過手機聽筒傳了過來,怨氣沖天。 秋詞幾乎都能腦補出小妮子撅著小嘴抱怨的樣子。 秋詞干笑一聲,哪能忘記咱們家大寶貝兒的生日呀!我已經(jīng)到你們小區(qū)了。 秋茗小朋友一聽姑姑到小區(qū)了,立馬就興奮了,激動道:姑姑,那你還不趕緊上來!禮物,我要禮物! 秋詞:放心吧,禮物少不了你的。 那個茗茗你家在幾棟來著啊? 手機那端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嗓音,茗茗,是不是你姑姑?問下她到哪兒了? 秋茗小朋友奶聲奶氣地說:姑姑說忘記咱們家在幾棟了。 下一秒,那邊傳來一陣劇烈的咆哮聲,要死了秋詞,你居然忘記你哥家住幾棟?! 秋詞: 大哥家在7棟一單元19樓,1902室。 秋詞花了五分鐘準(zhǔn)確找到。 站在門口摁了門鈴。 她深深吸了口氣,給自己打氣:穩(wěn)住,我們能贏! 防盜門一開,姚木華女士圍著圍裙,手里舉著鍋鏟,立在門口,扯著大嗓門直接開吼:秋詞,你這丫頭成天記什么的?你大哥家你居然也能忘記。你可真是個人才! 姚女士的河?xùn)|獅吼秋詞聽了二十來年早已習(xí)慣。甚至可以說是麻木。老父親就是受不了姚女士的大嗓門才堅決要離婚的。 她扯了扯嘴角,隨口胡謅:這兩天加班,腦子一直不怎么清楚。 姚木華翻了翻眼皮,沒好氣道:你怎么沒把自己給弄丟了啊! 秋詞倒是想把自己弄丟,小時候就時常冒出這個念頭。三年級時,她還故意自己走丟過一次,一個人偷偷跑到市區(qū)去。在街上晃蕩了一整天,又累又困。最后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家。 然而全家上下壓根兒就沒人發(fā)覺她離家出走了。 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腦子里裝了些什么! 秋詞懶得搭理母親,不發(fā)一言,低頭換鞋。姚女士這種性子,你越頂嘴就越拱火。最好保持緘默,任她數(shù)落。她說個四五句,也就不說了。 媽,鍋里的魚要糊了!一個溫柔的女聲橫.插進(jìn)來,驟然打斷姚木華的話。 哎呀,我的魚!姚木華顧不得數(shù)落女兒,舉著鍋鏟著急忙慌地沖進(jìn)了廚房。 秋詞認(rèn)得這個女聲,來自她的大嫂梁淑敏。 梁淑敏如今在4S店當(dāng)銷售。成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她能言善辯,反應(yīng)迅速,且開朗健談,和誰都能聊到一塊去。相比之下,當(dāng)程序員的大哥秋文就比較沉默木訥了。 秋詞撩起眼皮,乖乖喊人:大嫂。 梁淑敏笑容滿面地招呼道:阿詞,快進(jìn)來,就等你來開飯了。 梁淑敏站在門口打量了秋詞兩眼,平日里素面朝天的小姑娘,今晚正兒八經(jīng)的打扮起來,倒是相當(dāng)驚艷。 年輕真好啊!皮膚細(xì)膩又有光澤,滿滿的膠原蛋白,關(guān)鍵還有活力。不像她們這些三十歲以后的女人,所謂的精致,所謂的光鮮亮麗全是化妝品堆砌出來的。 難怪男人永遠(yuǎn)都喜歡年輕的小姑娘。 阿詞,你今晚這身很漂亮哦!梁淑敏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 不知道這句話有幾分真心,秋詞還是靦腆一笑,大嫂今天也很漂亮! 女兒的生日宴,梁淑敏這個女主人當(dāng)然要盛裝打扮一番。她穿一條赫本風(fēng)的長裙,明艷的酒紅色,襯得她唇紅齒白的。 秋詞暗自在心底慶幸:感謝zou先生幫她選了她身上這條波點裙。她要是穿了那條酒紅色裙子過來,就和梁淑敏撞一塊去了。那樣得多尷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