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丁字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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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卻很難沉浸在這個吻之中。 盡管徐筱身上很香,嘴唇也很柔軟,但他卻再一次想到不久之前見過的裴棲月。 他忍不住去回想她柔順的黑發(fā),上次在酒吧她用發(fā)帶扎著,發(fā)絲滑得好像發(fā)帶都無法在上面留下印痕。他又想起她身上的香味,很淡很淡,以至于他都無法分辨里面到底有什么味道,柑橘的氣息?又好像是雨天清水的味道。 越想心里越焦躁,他敷衍親了幾下就往后退,低頭看向已經(jīng)燒開的水。 徐筱卻很滿足,完全沒注意到他的神色,松開后就坐回了桌前,期待地等著吃面。 “好了?!鼻貪赏郎戏帕藘赏朊?。 “那我先嘗嘗?!毙祗阏f。 說實話,她本來沒指望秦澤做的有多好吃,讓她開心的是秦澤親自做面給她吃。沒想到才往嘴里喂了一小口,她就驚喜地說:“這么好吃!” 家家戶戶都能看見的調(diào)料被他用在一起,再往面湯里一倒,就變得跟面條完美融合在一起,不說完爆五星級餐廳,至少一般的小餐館是可以完全秒殺了。 秦澤卻并不怎么激動,隨口說:“還行吧?!本偷皖^接著吃面。 兩個人安靜地吃面,秦澤吃得多,吃完還把面湯也喝完了。徐筱有眼力見地收拾了碗,又把碗洗了,這才坐回他身邊。 空調(diào)呼呼地吹著風(fēng),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一字肩的修身連衣裙,被風(fēng)吹得有些冷,胳膊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想親他,卻不太敢,因為秦澤的表情明顯神游天外,像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思考了一瞬,她還是撩起裙子,面朝秦澤坐在了他身上。 秦澤思緒一下被打斷,抬起頭看到了徐筱的臉。 尖尖的下巴,被眼線勾勒得微微上揚的眼睛,她表情很勾人,帶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秦澤摸到她渾圓的屁股,還有被一根繩勒住的潺潺流水的小逼。 “穿的丁字褲?”秦澤上下摩擦了兩下,聽到徐筱發(fā)出更柔媚的聲音。 “嗯……”徐筱趴在他胸前,臉紅得徹底,“故意穿來給你看……” “sao東西。”秦澤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根細(xì)繩高高拉起來,故意用這根繩去磨她已經(jīng)汁水淋漓的rou縫,“還穿著丁字褲跑來我家勾引我,想被我狠狠cao?” “想被你cao……嗯啊……逼癢了……” 徐筱搖擺著身體在他身上前后摩擦,流的水都把秦澤的褲子弄濕了,秦澤下面已經(jīng)生理性地硬了起來,她伸手攥住,頗有技巧地隔著褲子上下擼動。 “別?!鼻貪晌兆∷氖?,使了勁將她托起來,就這樣隔著褲子弄她,也虧得秦澤尺寸大技術(shù)好,這樣徐筱都被他弄得欲死欲仙,攀著他的脖子流了一身的汗,連冷氣都壓不住。 不過五六分鐘徐筱就到了,尖叫著噴水,等緩了一會兒,她伸手去解秦澤的褲帶,想給他口,卻被他攔住。 “怎么了?”徐筱不懂,“你不想要嗎?” “我不在家里弄?!鼻貪傻难凵褚慌汕迕?,就好像剛剛不是他把她弄上高潮的一樣。 “那我們?nèi)ネ饷??!毙祗悴环艞墶?/br> “今天也不想。” 秦澤站起來,從臥室拿了換洗衣服出來,說:“我去洗個澡,出來送你回家?!?/br> 他洗澡很快,大致沖了一下就從浴室出來了,但回到客廳,原本還坐在那兒的徐筱已經(jīng)不見,連包都帶走了。 空調(diào)的風(fēng)仍然從不遠(yuǎn)處緩緩吹來,剛洗過澡的皮膚上還殘留著水汽,被冷風(fēng)一吹尤其的舒服,就連大腦都變得清晰了。 他沒發(fā)消息去問,也當(dāng)然知道徐筱離開的原因是什么,但他不想去管那么多,也確實從沒在意過那些女人的情緒。 腦海里總想起裴棲月。 他還記得她說自己名字時的樣子—— “棲息的棲,滿月的月?!?/br> 同時頭發(fā)垂在胸前,被風(fēng)吹一下就能飄起來,那發(fā)絲飄啊飄,把他的心口都勾得癢了。 他突然坐起來,打開手機。發(fā)出一條消息,是給最好的兄弟周航。 【知不知道她?】 附加一張照片,是中午他跟在裴棲月身后,一時鬼使神差打開相機拍下的背影照。 周航回得很快:【不認(rèn)識,我?guī)湍銌栆粏枴?/br> 他比他大幾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繼承了家族企業(yè),在金融行業(yè)嶄露頭角,如果他的手伸得夠長,說不定會認(rèn)識裴棲月那個惹人嫌的老公。 等了大約十分鐘,手機鈴聲響了,秦澤接了電話,聽到周航在那邊笑:“怎么,又看上新的了?” “不用問這么多,找沒找到直接說吧。”秦澤換了個坐姿,一句話給他堵了回去。 “倒是真找到了?!敝芎秸f,“你這次口味不一般,竟然喜歡一個有夫之婦,她老公挺厲害的,都已經(jīng)是長華集團的副總了,估計過不了多久能成一把手?!?/br> “唔,不算太差?!鼻貪烧f。 “確實比不上你,”周航笑道,“但其實這還算不了什么,最厲害的是她本人。” “她本人怎么厲害。”秦澤很感興趣。 “這么說吧,她在繪畫圈里的地位相當(dāng)于曾經(jīng)在美國樂壇里的小甜甜布蘭妮,炙手可熱,一代天后?!?/br> 秦澤等著他的后話。 “不過流星易逝,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以前的靈氣,畫的畫被批的什么都不是,轉(zhuǎn)行待在家里做全職主婦了?!?/br> 秦澤聽得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倒是沒想過她會有這樣大起大落的人生。他原本以為她只是個漂亮的已婚女人,卻沒想到她真的和他猜測的一樣,是個長年手持畫筆的藝術(shù)家。 “知道了?!彼麙炝穗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