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洗澡的時候被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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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棲月在巴黎住了七八天,最后因為國內(nèi)有個大型畫展要準備才著手回去。 回國當天,是小張開車來接的。 “許先生說晚上會早點回來?!毙堃贿厧退褨|西放到后備箱,一邊說。 裴棲月點了點頭,忽然感覺臉上一涼,有雨滴落下來。 海城終于入秋了,可惜最舒適的秋天停留太短,過不了半個月溫度就得降下來。 才上車,手機就來了條消息,裴棲月點開,是許銘遠發(fā)過來的。 【到哪兒了?】 裴棲月動動手指:【剛出發(fā)】 秦澤也在這時發(fā)來了消息,是一張圖片,對著課桌拍的,像是在上課。 過了一會兒,文字消息就來了:【在上課,你在干嘛?】 裴棲月回:【上課就好好上課】 【我都學(xué)得差不多了,不要小瞧我的腦子】 裴棲月笑了笑,回:【是不要小瞧你的自戀吧】 到家之后,先把從巴黎帶回來的東西擺上,還有給小芒買的禮物。 小芒還沒從幼兒園回來,家里沒有她嘰嘰喳喳的聲音,有些不習慣。裴棲月視線掃過桌上擺著的合照,隨即面前放了一盤切好的水果。 “累了吧,”阿姨說,“巴黎好不好玩。” “還不錯?!迸釛滦α诵Γ瑥陌锶〕鲆恢缓凶舆f給她,“紀念品?!?/br> “給我的嗎?”阿姨眼睛都亮了。 裴棲月點了點頭。 阿姨卻把盒子推回來,說:“我不能要?!?/br> “收著吧,”裴棲月喝了口水,“也不是什么很貴的東西,就是我的一片心意。” 一來一往推了半天,裴棲月站了起來,最后說:“您收著,我去一趟畫室?!?/br> 這一次,她有很多東西要畫。 畫了半程又鋪上了另一張干凈的畫紙,她循著記憶,捕捉那天在巴黎時的陽光,還有在出租車時秦澤貼上她大腿的觸感,以及他利落的下頜線。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兩三個小時,畫室從外面打開,一個小人兒跑了進來。 小芒臉上都泛著紅暈,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她撲上來,整個身子埋進裴棲月的懷里,小手還揪著裴棲月的裙擺。 “mama,我好想你啊mama?!?/br> 聲音嗲嗲的,像桃子味的氣泡水。裴棲月在她臉上親了又親,又去摸她的頭頂,還發(fā)現(xiàn)她想要爬到腿上來的小動作。 裴棲月笑了笑,把她抱起來,她果然更開心了,小腦袋轉(zhuǎn)個不停。 “我給你帶了禮物,”裴棲月點了點她的鼻尖,“要不要下去看啊?!?/br> “好啊,”小芒抱住她的脖子,“mama抱我下樓。” 才站起來,小芒就像看到什么發(fā)出了一聲驚呼。裴棲月順著她的小腦袋看過去,就看到自己剛剛完成了大半的畫。 上面畫的是秦澤的側(cè)臉,黑發(fā)落在眼睫上,一雙眼睛含情,定定地看著她。 “mama,這個大哥哥是誰啊,長得好好看啊?!?/br> 裴棲月壓下突然變快的呼吸,平靜道:“是我的一個學(xué)生?!?/br> 小芒點點頭,“哦。” 吃完晚飯,裴棲月去洗澡。剛擰開花灑,玻璃門就打開了。 許銘遠上身沒穿衣服,剛走到花灑底下頭發(fā)就濕了,裴棲月往后退幾步,后背靠在冰冷的瓷磚墻上。 “你進來干嘛,我洗澡呢……” 嘴唇卻被吻住了。兩人的呼吸之間都是熱熱的水霧,熏得眼睛都睜不開。 裴棲月被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識伸出舌頭去與他糾纏,許銘遠像是被鼓勵到,身子一下一下地頂她,吸舔她嘴邊的口水。 裴棲月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許銘遠的聲音在水聲的沖洗之下顯得格外性感,像雨夜被洗刷了一整晚的玻璃,帶點喑啞。 “還在氣嗎?” 裴棲月恍恍惚惚地抬頭,問:“生什么氣?” “我沒陪你在巴黎……” “不生氣?!?/br> 裴棲月又重復(fù)了一遍:“我不生氣了?!?/br> 許銘遠笑起來,頭抵著她,伸手去摸她被水沖洗得濕淋淋的陰戶,手指插進xiaoxue里,摳挖那塊空虛的軟rou。 “別……別弄……” 裴棲月拒絕著,喉間卻溢出低吟,被水弄濕的頭發(fā)也纏繞在脖頸上,讓她看上去像剛從水里走出來的水妖。 許銘遠的手掌在陰戶拍出聲響,夾帶著水聲,裴棲月還想說什么,抬頭卻被吻住了。 “好好讓我cao一cao……好久沒弄了……” 許銘遠吸得她舌尖發(fā)麻。 “摸一摸……”他脫掉褲子,帶著裴棲月的手抓在guitou上,“硬得我好疼……” 裴棲月手指蜷縮著,攏著一雙手根本握不下的柱身。 指甲只是在青筋上碰到了一下,許銘遠就粗喘起來,看著她的眼神下像是藏著一頭野獸。 “往下……摸一摸下面……” 裴棲月被蠱惑到,手指下移,去撫摸縮緊得都開始發(fā)硬的yinnang。 “哈……就是這兒……好舒服……” 裴棲月臉上全是水,看東西都看不清了,她仰著頭,睫毛被沖刷得干干凈凈,許銘遠附身去吻,又幫她把臉上的水擦干。 ? 擼jiba的時候,許銘遠自己也動起來,裴棲月的手嫩,cao起來爽得人頭皮發(fā)麻,他嘴唇顫抖著,終于將她背過身去,掰開兩片肥厚的yinchun,直直插進去。 “啊……銘遠……太深了……” 裴棲月皺著眉,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他洞穿。 “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許銘遠一邊咬她的耳朵,一邊把jiba插得更深,看她貼在背上的頭發(fā)心頭發(fā)癢,便抓起來一把,往后一拉—— 裴棲月挺直脊背脖頸拉長的線條極其好看。 許銘遠渾身像過了電一樣,聽她嗚嗚咽咽地說不出話就更想發(fā)了狠地cao她。 jiba在xiaoxue里搗出白漿,混著yin水掛在黑黑的恥毛上,看上去yin靡無比。 裴棲月才看了一眼就被拉回來了,腿抬的高高的,看許銘遠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做就做了半個多小時,裴棲月從一開始的站著,到后面跪到了地上,被他壓著,頭發(fā)纏在兩人身上,顯得yin靡。 射出來的時候,裴棲月歪倒在了水泊里,他也一起躺下,手枕在裴棲月的腦后。 “老婆?!?/br> 裴棲月懶懶地應(yīng)了一聲,“嗯?” “我愛你?!痹S銘遠親她的頭發(fā),“只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