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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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棲月覺得惡心。 一方面來自林沁毫無顧忌地秀恩愛,另一方面來自這個一直以來獨屬于她的“月”被她攀折。 明明是自己的名字,卻被許銘遠(yuǎn)不要臉地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很老套的替身文學(xué)。 不想再看更多聊天記錄,裴棲月把手機放回去,剛躺好,就聽到浴室門開了。 一股熱熱濕濕的氣息靠近,裴棲月睜開眼,看到許銘遠(yuǎn)肩上殘留的水珠,濕潤的頭發(fā)。不可遏制的是,她想起許銘遠(yuǎn)是不是在另一個房間里也是這樣的,用這副身體,跟林沁滾進床單。 “怎么了?”發(fā)現(xiàn)裴棲月將整個腦袋埋進被窩之中,許銘遠(yuǎn)走過來,把被子拉開一些。 裴棲月被熱氣憋得臉微紅,呼吸不勻,但還是迎著許銘遠(yuǎn)的視線看過去。 霎那間,許銘遠(yuǎn)覺得有什么東西不一樣。 裴棲月以前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的。 “你剛才去哪兒了?”裴棲月輕聲問。 “有個飯局……” 裴棲月打斷他:“你認(rèn)識的人不少嘛。” 許銘遠(yuǎn)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謊話就這樣憋在喉嚨里,他起身穿了件T恤,躺進被窩里,雙手自后面擁住裴棲月:“睡吧?!?/br> 裴棲月沒躲,但把他快要貼上皮膚的手拽出去一點。 “我睡了?!迸釛抡f。 “嗯?!?/br> 許銘遠(yuǎn)一宿沒合眼,一直到凌晨五六點,窗簾縫隙泛起魚肚白,他才沉沉睡了過去,連裴棲月起床出門都不知道。 裴棲月穿上襯衫,在外吃了早餐喝了牛奶,回來把幾張照片打印了一份,放進隨身攜帶的包里。 她原本打算再印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的,但她暫時還沒時間找律師,得等回國再說。 回到酒店時,許銘遠(yuǎn)已經(jīng)醒了,因為一晚上只睡了兩三個小時的緣故,他眼下泛黑,心情煩躁,更不用說睜開眼裴棲月就不見了,身旁空落落的,冰涼一片。 “你去哪兒了?”許銘遠(yuǎn)按捺著焦躁問。 “吃早餐?!迸釛伦哌M來,把裝了照片的包放在沙發(fā)上。 “怎么不叫我,”許銘遠(yuǎn)穿著拖鞋走過來,手里端著一杯水,“醒過來人都不見了?!?/br> 裴棲月從包里翻出一沓照片,放在桌子上,盯著他,開門見山:“許銘遠(yuǎn),我們離婚吧。” 許銘遠(yuǎn)的腳一瞬間釘在地毯上。 裴棲月注視著他,看到他面色忽然變得蒼白,緊接著勾起唇角:“月月,別開玩笑?!?/br> 他甚至沒有走過來看桌上的東西,而是靠著桌子喝完那杯水,說:“因為那個大學(xué)生?他怎么配得上你?!?/br> 裴棲月?lián)u搖頭,同樣有些發(fā)白的臉上顯露出堅定:“許銘遠(yuǎn),我跟你離婚不關(guān)他的事?!?/br> 水杯放在桌上,碰出清脆的一聲響。 許銘遠(yuǎn)走過來,低頭,看到桌子上散落的照片。目光一沉,他撿起幾張看了幾眼,認(rèn)出是自己和林沁。 “什么時候拍的?”他聲音跟他的心情一樣,沉到谷底。 “就這幾天。”裴棲月說,“你確實挺忙,不僅要忙工作,還要忙著安撫情人?!?/br> 許銘遠(yuǎn)毫不猶豫說:“我會跟她斷了?!?/br> 裴棲月?lián)u搖頭:“不用了,我跟你不一樣,我眼里容不得沙子?!?/br> 卻沒想到許銘遠(yuǎn)被這句話刺中,眼睛一下變得通紅:“是啊,裴棲月,你眼里容不得沙子,我容得,你跟那個大學(xué)生藕斷絲連,我說過什么嗎?” 他呼吸聲很重,像是在極力壓制著什么,良久,他重新回歸平靜,撫摸著裴棲月身后的長發(fā):“月月,別跟我鬧脾氣。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就算偶爾遇上其他人也不算什么,我們以后還有很長時間,我們還有小芒……” “你想用小芒綁架我?!” 裴棲月驟然一下站起,將面前的照片盡數(shù)扔在地上,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每時每刻都在壓制自己,眼看著這些屬于許銘遠(yuǎn)和林沁的痕跡躺在地毯上,像一灘垃圾,她終于快意一些。 “我不是……” 裴棲月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許銘遠(yuǎn),我跟你,沒有以后了?!?/br> 收拾好一些必要東西,裴棲月走出客廳范圍。 才剛邁出一兩步,手臂便被人箍住。 她抗拒不能,被拽得往后倒,直直跌在了沙發(fā)上。還穿著簡單T恤的男人很快壓了上來,他情緒失控,一雙手熱得像被烈火燃過的鋼鐵。 嘴唇從皮膚裸露處出發(fā),烙印在嘴唇上,眼皮上,手也鉆進襯衫里,用力地揉捏裴棲月胸前的柔軟。 “不離婚,”許銘遠(yuǎn)咬她的耳垂,弄得她生疼,“我給你一次機會,你也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裴棲月被禁錮得呼吸急促,只能憑借本能去反抗,伸出兩只手努力去推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許銘遠(yuǎn)。 “不要碰我!”她氣喘吁吁,蓬頭垢面得像個瘋子,“許銘遠(yuǎn),你這樣我只會覺得你更惡心!” 視線對上,一個冷漠一個灼熱,許銘遠(yuǎn)到底是坐了起來,撈起桌上的酒狠狠喝了一口。他努力保持平靜,說:“月月,這件事我們回去再說?!?/br> 裴棲月沒分給他一個多余的眼神。 天氣漸冷,從機場出來上了車,裴棲月就蜷縮在后座角落不肯說話。 小王開著車,直覺后面兩個人氣氛不太對。他不敢說話,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一直到目的地到了,他才說話:“許總,到了?!?/br> 裴棲月拎起自己的物品,很快下車,許銘遠(yuǎn)跟在身后,不遠(yuǎn)不近地跟她說好話:“我?guī)湍隳命c吧。” 裴棲月拿著東西進了畫室。 她現(xiàn)在才覺得以前好好布置畫室是多么有遠(yuǎn)見的選擇,畫室里有簡易的床,有休息的桌子,玻璃門和簾子拉上,就這樣阻斷了許銘遠(yuǎn)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