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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縣令,被迫登基 第14節(jié)

    陳云州早就帶了二十多名衙役守在離五平寺不遠(yuǎn)的地方,得知消息,當(dāng)即帶著人上山。

    五平寺大門緊閉,落了鎖,門口還掛了一個小木牌,上面寫著“今日有事,閉寺一天”。

    不過這都難不住陳云州,因?yàn)樗麕淼难靡壑芯陀幸幻瞄L開鎖。

    那人掏出一段鐵絲對著鎖孔鉆了幾下,只聽啪嗒一聲,鎖開了,兩個衙役打開門,讓陳云州先進(jìn)去。

    陳云州背著手進(jìn)了寺里,粗粗掃了一圈,五平寺還是跟昨日一樣,他輕輕頷首,對柯九說:“開始吧。”

    柯九拍了拍手,高聲喊道:“弟兄們,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開始,大劉你們那一隊(duì)搜大殿,江平你們這隊(duì)搜僧寮……大家搜仔細(xì)了,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包括地面。記住了,輕拿輕放,不要損壞東西,拿走的東西要放回原位,有什么發(fā)現(xiàn)立即匯報?!?/br>
    “是!”衙役們分為幾隊(duì),四下散開,開始一寸一寸地搜了起來。

    慧心師徒完全不知道已經(jīng)被偷了家,三人到了龐家,立即受到了熱情的招待。

    不過因?yàn)闀r間比較趕,稍作休息后,師徒三人便開始做法事。

    三人在靈堂前誦經(jīng),龐家的孝子孝孫們跪了一地,低泣聲充斥著院子里的每一個角落。

    一個時辰后,法事告一段落,管家立即讓下人端上早已準(zhǔn)備好的茶水和素食做的點(diǎn)心:“三位師傅辛苦了,請先用寫點(diǎn)心和茶水,中午廚房還備了全素宴?!?/br>
    慧心大師雙手合十:“阿彌托福,龐施主有心了。我等出家人不講究,粗茶淡飯,填飽肚子即可?!?/br>
    龐管家笑道:“大師不愧是得道高僧,淡泊名利,不擺脫了口腹之欲,真是讓我等俗人慚愧。”

    慧心大師行了個佛禮:“龐施主謬贊了。”

    龐管家拱了拱手:“大師今日府中事務(wù)繁忙,招待不周的地方請三位師傅見諒。我還有事,就讓白老三在這邊伺候,有什么需要你們盡管跟他說?!?/br>
    慧心含笑點(diǎn)頭讓福元把他送了出去。

    隨后白老三帶了兩個下人端來茶點(diǎn),并解釋道:“時間太倉促,全素的點(diǎn)心不多,怠慢了三位師傅,請見諒?!?/br>
    很多點(diǎn)心都會用到豬油,出家人忌葷腥,先前準(zhǔn)備的他們都不能吃,所以只能今天現(xiàn)做。

    福青笑道:“這些已經(jīng)夠多了,多謝白施主?!?/br>
    白老三撓了撓頭說:“三位師傅不介意就好。主要昨天老爺才決定臨時邀請慧心大師,廚房沒來得及做準(zhǔn)備?!?/br>
    龐家廚房的廚娘是白老三的媳婦兒。他怕招待不周,慧心他們不滿意,回頭管家怪罪,因此多解釋了一句。

    但慧心卻聽出了不對味。

    難怪昨晚那么晚白老三才上山請他們,原來龐老爺一開始沒打算請他們來做法事。

    慧心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難怪白施主昨晚上山。明日老太爺就要下葬了,龐老爺為何會臨時邀請我們?”

    白老三沒多想,張口就說:“我昨晚回去聽我那婆娘說,是衙門的王捕頭昨天下午來祭拜老太爺,向老爺推薦了大師?!?/br>
    王捕頭,官府的人,還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很難不讓人多想。

    慧心師徒三人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也沒心情吃東西,抿了一口茶,慧心找了個理由打發(fā)走了白老三。

    他走后,師徒三個的臉色都變得很凝重。

    福元壓低聲音說:“師父,官府恐怕是不安好心?!?/br>
    福青也一臉沉重:“可他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慧心臉色陰沉,將茶杯撂在桌上:“定然是那姓徐的搞得鬼。他主仆二人昨日上山就鬼鬼祟祟,今日將我們都弄下了山……莫不是打算搜查五平寺?”

    福元福青登時臉色大變:“師父,那這會兒他們恐怕已經(jīng)上山了,怎么辦?”

    慧心冷笑:“慌什么?我今日要讓他知道,我們五平寺不是那么好搜的。福青,你去告訴龐家人,說有人發(fā)現(xiàn)寺里進(jìn)了賊,咱們得馬上回去?!?/br>
    成百上千信徒上山,看看他們今天如何收場!

    第014章

    五平寺,暖陽當(dāng)空,驅(qū)散了晨間的薄霧,金色的陽光灑在新冒出頭的嫩葉上,鮮活燦爛,一副春日好風(fēng)光的模樣。

    但柯九的心情卻相當(dāng)糟糕。

    因?yàn)樗麄兌鄠€人找了一個多時辰,搜了整整三遍,就差把五平寺的地皮刮一層了,可還是什么都沒找到。

    找了一次又一次,衙役們心里也漸漸有了怨言,干活都不積極了,一個個磨磨蹭蹭的,就等著大人發(fā)話回去。

    柯九擔(dān)憂地看向背對著陽光站在大殿門口,形單影只的陳云州,心里忽然覺得堵得慌。

    這會兒最難受的恐怕是大人吧。

    別人不大清楚,但他跟在大人身邊,親眼看著這段時間大人東奔西走,為這個案子付出了多少心力,如今好不容易尋到突破口,可最后卻還是一場空,這如何能讓人不沮喪。

    柯九走過去,小心避開陳云州拖在地上的影子,站到他身后,輕聲說道:“大人,您坐一會兒,小的去給您泡杯茶吧?!?/br>
    “不用?!标愒浦莸穆曇艉芷届o,他背著雙手,抬頭仰望著大慈大悲的菩薩,緩緩開口,“這兩尊佛像還沒搜過吧?”

    前后殿都搜過了啊,柯九正想回話就又聽陳云州說:“帶幾個人查查佛像是否空心,底座下方有沒有密室!”

    這個倒是沒查過,柯九連忙道:“是?!?/br>
    他點(diǎn)了幾個人,同時行動,將兩尊佛像仔細(xì)檢查了一遍,但結(jié)果仍然不盡人意。

    柯九從香爐下面爬了起來,拍掉手上的灰塵,沖陳云州搖了搖頭:“大人,沒有?!?/br>
    陳云州瞇起眼,目光直視著佛像慈悲的雙眼:“沒有嗎?莫非真是我搞錯了?”

    可不應(yīng)該啊,要是慧心師徒真的什么都沒做,不心虛,那他們?yōu)楹我裾J(rèn)認(rèn)識苗阿芳?還有,慧心大師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柯九見陳云州想得入神,安靜地站在一旁候著。

    少許,外面忽然傳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大劉匆匆跑了進(jìn)來,拱手作揖:“大人,下面盯梢的兄弟傳來消息,慧心大師他們回來了,現(xiàn)在快到山腳下了?!?/br>
    “什么?他們不是去了龐家做法事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柯九著急地問道。

    大劉搖頭:“這個小人也不知道。對了,九哥,慧心大師他們不是自己回來的,他們身后還跟了一群扛著鋤頭、拿著鐮刀繩子的百姓。山下的兄弟正在打聽,弄清楚了會再派人上來稟告?!?/br>
    柯九嚇了一跳:“大人,小的去看看?!?/br>
    請示了這一句,不等陳云州開口,他便像只兔子一樣飛快地竄出了大殿,跑到外頭的山崖邊往下望去,果然,大劉還真沒夸張,山腳下烏泱泱的一大群人往這邊趕,那隊(duì)伍恐怕有好幾十丈長。

    這是怎么回事?

    不等他想明白,一個盯梢的衙役氣喘吁吁地爬了上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打聽清楚了,不知哪里傳出的謠言,說是五平寺遭了賊,那些百姓都是來幫慧心大師抓賊的!”

    柯九和大劉面面相覷。

    今天就只有他們這一撥人上了山,這賊不會指的是他們吧?

    不行,得趕緊將這事告訴大人??戮呸D(zhuǎn)身便看到了陳云州挺拔的身影站在不遠(yuǎn)處,他連忙焦急地地指著下方說:“大人,您瞧山下……”

    陳云州臉上露出今天上山以來的第一個笑容:“不用說了,我看到了??戮牛髣?,你二人各自帶一隊(duì)人馬,去把五平寺的后山給我好好地搜一遍,搜仔細(xì)了。”

    柯九詫異地看著陳云州:“可是,大人,他們都要上山來了,咱們……這……”

    陳云州淡定地說:“怕什么?天塌下來我頂著,你們只管去搜。”

    若說陳云州先前還對自己的猜測產(chǎn)生過懷疑的話,那在看到山下烏壓壓的人群時,陳云州的信心又回來了。

    若不是心虛,慧心為何會丟下做到一半的法事,帶這么多百姓上山?

    現(xiàn)在他無比肯定,五平寺一定有問題。

    這份底氣,是慧心給他的。

    慧心現(xiàn)在這番表現(xiàn),在陳云州看來不過是虛張聲勢,色厲內(nèi)荏罷了。

    寺里已經(jīng)搜過這么多遍了,也沒再搜的必要,陳云州轉(zhuǎn)身回去,吩咐江平:“讓大家都停手?!?/br>
    余下幾名衙役聞言松了口氣,不是他們不想找,而是每個角落都找過了。

    另一邊,慧心師徒帶著一大群百姓浩浩蕩蕩地爬上了山,一到山頂,福元就看到了大開的寺門,立即尖聲喊道:“看,果然是進(jìn)賊了,我們下山時明明將門鎖了。”

    “走,抓小偷!”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惹得群情激昂,百姓們一窩蜂地扛著鋤頭鐮刀越過慧心師徒三人就往五平寺沖。

    可剛沖到門口便見一群衙役簇?fù)碇愒浦莩鰜怼?/br>
    見到穿著黑底紅邊,胸口印著個大大“衙”字長袍,腰間別著大刀的官差,激情上頭的百姓總算是冷靜了下來,往后退了兩步,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

    咋回事?不是說進(jìn)賊了嗎?怎么變成了差爺。

    福元也看到了陳云州,頓時恨得牙癢癢的:“又是你,姓徐的,昨天險些害得我?guī)煾杆さ梗袢漳阌謳Я斯俑娜藖砬随i,我們五平寺哪里得罪了你?別以為你帶了人來,我們就怕了你,今天你要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nèi)ス俑掖罄蠣斠獋€說法?!?/br>
    陳云州淡淡地瞥了他一記,旋即收回目光。

    “大膽,我家大人查案,還需向你個和尚稟告不成?”江平拔出雪亮的刀,“來人,將這蔑視大人,出言冒犯大人的和尚抓起來,打十個板子!”

    福元震驚極了,指著陳云州:“你……你,你不是姓徐嗎?”

    人群中有少數(shù)人見過陳云州,立馬說道:“不,不是,這是縣衙新來的大老爺。又俊又年輕,聽說還是個狀元?!?/br>
    福元嘴巴張得有鴨蛋那么大,徹底傻眼,直到兩個衙役過來拉他,他才回過神來,連忙替自己辯解:“我,我不知道……”

    旁邊的慧心大師這時也已經(jīng)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來昨日來的不是徐舉人,而是廬陽知縣。知縣微服私訪,今日還帶人搜寺,必定是他哪里露了破綻讓對方抓住了,看來這地方不能再呆了,唯今只有盡快打發(fā)了這幾人,收拾細(xì)軟跑路。

    慧心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見過陳大人,貧僧這徒兒不知大老爺身份,冒犯了陳大人,此乃貧僧教徒無方,這十個板子就讓貧僧這當(dāng)師父的替那不爭氣的徒兒受了吧?!?/br>
    說完,他脫去了袈裟,交給旁邊的福青,然后蹲下身,摸索著就要趴下。

    這一舉動震驚了所有人。

    福元更是感動得兩眼泛淚:“師父,不可。徒兒之過,怎么能讓師父替徒兒受罪呢?”

    說著,他干脆利落地趴在地上,目光倔強(qiáng)地仰視著不遠(yuǎn)處的陳云州:“要打就打小僧,此事跟我?guī)煾笩o關(guān)!”

    這番師徒情誼感動了不少圍觀的百姓。

    陳云州不用看便知道,不少百姓恐怕對他不大滿了,只是懼于官府的威嚴(yán)不敢表達(dá)罷了。

    好個慧心師徒,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

    可惜,他陳云州素來軟硬不吃,這頓板子他打定了。

    無視了這師徒二人的惺惺作態(tài),陳云州微抬下顎,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動手!”

    衙役當(dāng)即拿起棍子啪啪啪打在福元身上。

    一下一下又一下,打得福元額頭青筋突起,手死死抓住地面,指甲都抓入了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