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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咸魚有氣無力地應(yīng)和了一聲,他一點兒都不關(guān)心小豆丁。 躺在浴桶里昏昏欲睡的徐硯清是被木瑜喊醒的,他從浴桶中站起來,身上的水嘩啦啦往下滴,露出一對十分漂亮的腰窩,襯著潔白無瑕的肌膚分外勾人,只是微微凸起的肚子,看起來有幾分不太尋常。 窩在床榻邊懶洋洋地坐著,任由木瑜拿著布巾一點一點擦著他的頭發(fā),等到頭發(fā)快要干透,咸魚再也坐不住了,他抬手推開木瑜慵慵懶懶躺了下去,rou嘟嘟的臉龐映襯在鋪散開來的烏發(fā)間,猶如粉雕玉琢的工藝品。 恰在此時,殷晏君推門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一個非常精致的藥瓶,抬頭望過去,床榻上精致漂亮的小郎君已經(jīng)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玄塵道長?木瑜有些訝異地抬眼望過去,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自家郎君,只能壓低聲音解釋:道長,郎君他已經(jīng)睡下了。 嗯。殷晏君點了點頭,沒怎么在意這個,只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將一縷沾到小郎君臉上的烏發(fā)順了下去。 木瑜有些茫然,雖然平素里他家郎君是和玄塵道長相處格外融洽,只是沒有想到玄塵道長會入夜登門,而且對他家郎君動手動腳。 難道玄塵道長是看上了他家郎君,可是出家人不是不能有七情六欲嗎?木瑜撓了撓腦袋,死活想不出個頭緒來。 道長可算是來了。咸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見著殷晏君手中拿著的藥瓶,忍不住挑了挑眉梢,毫不客氣地將雙腿從被窩里伸出來。 木瑜被他家郎君趕了出去,滿腦子困惑地往自己房間走去,結(jié)果齊辰正巧那個時候開門走出來,兩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在了一起。 嘶。齊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想什么呢,走路都這么不注意? 木瑜疼得齜牙咧嘴,恨不得原地跳上幾下,聞言他一邊摸額頭,一邊猶猶豫豫地開口:玄塵道長在郎君的房里。 嗯。齊辰點了點頭,擺出一副我在聽你繼續(xù)說的表情。 木瑜卻拍了拍他的手臂:小齊大夫不覺得有點兒奇怪嗎,雖說平日里郎君和玄塵道長關(guān)系是很不錯,就仿若一見如故一般,可是這大晚上的,玄塵道長不睡覺反而跑到了郎君房里,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主要是木瑜心里格外清楚他家郎君喜歡男人的實情,如此一想,更是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勁。 齊辰勉強皺著眉聽完木瑜嘰嘰咕咕的揣測,一臉嫌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木瑜,來來來,讓我給你診診脈。 這玄塵道長都在徐家村住多長時間了,怎么木瑜這個笨蛋家伙反應(yīng)就這么遲鈍呢? 小齊大夫?木瑜困惑地望著齊辰:我好像沒有生病。所以并不需要診脈。 不,我覺得你有病,而且還是腦袋里有問題。齊辰嘖了一聲:我記得當初玄塵道長剛剛借住進來的那兩天,你一直覺得元城道長很眼熟,現(xiàn)在你想起來自己是在哪里見過元城道長了嗎? 齊辰話題跳躍得太快,木瑜還沒來得及掰扯對方說他腦子有問題的事情,就順著齊辰話回想起了元城道長的模樣,不過元城道長都走那么多天了,他是真的想不起來。 于是木瑜傻傻地搖頭:想不起來了。反正就是覺得很眼熟。 唉!齊辰嘆了口氣,武安侯也是個有意思的,給自家小兒子安排了這么個傻憨憨的貼身小廝,真的是沒得救了:行了,你也別想太多,反正郎君雖然憊懶了些,卻是個耳清目明的主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木瑜想了一下,非常贊同地點頭應(yīng)和道:小齊大夫說的對。然后就真放下了心,回他房間休息去了。 齊辰在他身后摸著自己被撞疼的額頭,忍不住感嘆,果然是心大啊,這也是個非常不錯的優(yōu)點。 窩在床榻上的咸魚,懶洋洋地扯過單薄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只露出兩條雙腿,然后非常熟練地眼睛一閉,不一會兒就昏昏欲睡起來。 殷晏君坐在榻邊盯著小郎君精致的臉龐看了一會兒,方才抬手慢慢卷起小郎君的褲腳,露出對方一雙白嫩的雙腿。 因著小郎君懶散的個性,他一雙腿白白嫩嫩,就連小腿肚上的rou也是軟綿軟綿的,怕是腿上確實沒什么力氣。 將藥瓶里的藥油倒進掌心,快速地搓熱,等到掌心開始有些發(fā)燙的時候,殷晏君方才將一雙手落在小郎君的腿肚上。 小郎君的皮膚本就白嫩,在藥油的浸潤下泛出些許瑩潤的光澤,更是白凈得猶如羊脂軟玉,觸手一片溫潤滑膩。 殷晏君垂下眼簾,寬大溫熱的手掌又取了些許藥油,然后整個兒包裹住小郎君的腿腹,輕輕推拿揉捏。 已經(jīng)沉入夢鄉(xiāng)的小郎君被推拿揉搓得很舒服,迷迷糊糊哼唧了兩聲,睡得更熟了。 將小郎君的兩條腿全都推拿一遍,殷晏君凈了手將小郎君的褲腳慢慢放下來,然后囫圇個兒塞進被窩里。 一雙腿剛?cè)M被窩里,小郎君就翻了個身,雙腿摩挲了兩下,然后微微蜷縮起來,那模樣看起來乖巧極了。 倒了一杯熱水放在小郎君床榻旁的凳子上,殷晏君低頭蹭了蹭小郎君的側(cè)臉,方才起身走出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