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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曲硯未來的道侶,好嗎? 因此,他面對墨空的時候,臉色著實不太好看。 曲硯倒是能夠猜到個大概。 畢竟之前就有過先例,接過他母親陣法長老擔子的容雪長老便是這個情況,現(xiàn)在多一個接任他父親的墨空長老,好像也不算奇怪。 果不其然,墨空長老說道:早些年,曲長老還在的時候,我時常會來曲禾峰與他談些閣內事務,因此我有進入曲禾峰的權限,嘖,現(xiàn)在想想實在不甘,若非被竹真那女人纏住了,我直接進入曲禾峰,這落冥花哪里有她的份? 在曲禾峰入口處等了許久,總算等到傀儡把她放進來的竹真一口氣趕到半山腰,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哪有她的份,她當即冷笑了一聲:那換取落冥花的資格也已經(jīng)是我的了,現(xiàn)在沒份的是你! 說著,竹真長老走到了曲硯的面前,一把拉過曲硯的手,輕輕拍了拍:聽說落冥花就是因為你筑基而變異的?不錯不錯,果然是個標志的小孩兒,有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jiejie都給你搶過來! 曲硯: 長老,您剛剛是不是說了搶這個字? 墨空長老心里顯然還是很不服氣:都快千把來歲的人了,對著個還沒到二十的小孩自稱jiejie,你也真好意思說得出口? 竹真長老瞪了墨空長老一眼:手下敗將,你是不是欠打? 洛錦意不動聲色地拉著曲硯離得他們都遠了一點,他有些不滿地將曲硯之前被竹真長老拉過的手握在自己手心:你想要與誰交換? 此話一出,墨空長老跟竹真長老都看了過來。 曲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往洛錦意身邊走了一步:就,自己商量吧,我都行。 宗主一邊吃瓜,一邊說道:你們不都已經(jīng)打完了嗎? 宗主都已經(jīng)發(fā)話了,墨空也就不再執(zhí)著落冥花,他只是瞪了竹真一眼:你最好好好養(yǎng),要養(yǎng)不好就來給我,我不嫌棄你手藝差。 竹真長老也不客氣,呵呵一聲:管好你自己。 曲硯不太知曉落冥花的價值,交易便有大長老代勞了,他作為旁觀看著一朵落冥花竟然能換取這么一堆靈石,也有些詫然:這么貴啊。 墨空也沒急著走,他找了個位置做了下來:畢竟稀少,落冥花就算是整個玄域劍宗,都找不出五朵來。 說著,他又看了看曲硯:看來,你回了曲禾峰之后過得還算不錯,比起在靈膳堂的時候神魂凝實了不少,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跟正常人無意了。 墨空這話一說出來,東懸就連瓜都不吃了:神魂?之前曲硯神魂不穩(wěn)嗎? 墨空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所知的事情跟宗主說了:是在天魔之爭期間發(fā)生的事,曲硯曾經(jīng)因為元靈根被人抓走過,但當時宗門所有的人都在為天魔之事奔波,曲長老著急卻也沒有辦法,想盡了辦法占卜出曲硯的下落之后,由我?guī)е茏尤グ讶司瘸鰜淼模幢阋呀?jīng)盡量快速趕過去的,曲硯還是上了祭臺。 救回來之后,我便鮮少再見到曲硯,不過在天魔之爭事了之后,我曾去靈膳堂見過曲硯,那時候他依舊是神魂不穩(wěn)的狀態(tài)。 大長老也跟著回想了一番:說起來,這事是邪修為了自己沒有靈根的孩子換靈根因此趁著天魔之爭渾水摸魚做下的,據(jù)說被救回來的那幾個孩子,有幾個至今依舊是癡傻的狀態(tài),情況不是很好。 墨空道:畢竟那邪修的做法是先將元靈根孩子的神魂從體內抽出來,再將他自己的孩子的神魂塞進去,被這么折騰一番,神魂不穩(wěn)都屬于輕的了,在過程之中丟失個幾魂幾魄都屬于正常。 洛錦意握著曲硯的手不免用力了些,他莫名就產生了些許懼意,聲音都有些不對:那如今,曲硯的神魂穩(wěn)了嗎? 墨空又看了看曲硯,最終搖了搖頭:還是不太穩(wěn),但比起當年已經(jīng)好許多了,至少是屬于正常人的范圍,如今只需要修煉便好,修煉的過程會凝實人的神魂,他如今神魂凝實,或許跟剛剛晉升筑基也有些許關系。 曲硯忽然問道:長老,您能看到人的神魂嗎? 墨空矜持地點了點頭:修占卜的,多多少少都能看到一些,你放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成問題了,剛剛將你帶回來的時候才是,生怕你神魂什么時候就自己跑了,你娘為了不讓你失魂,特地在你身上布了個陣法。 曲硯更震驚了:我身上有陣法? 宗主也看了過去,將曲硯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不出來啊,真有陣法? 墨空:據(jù)說是有的,寧長老跟容雪尊者一道琢磨出來的,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容雪長老還會定期來看看曲硯,一是替寧長老照看曲硯,二也是為了曲硯身上的陣法,不讓它出岔子,估計布置得比較深。 知道了些許之前不知道的事情,不論是曲硯還是洛錦意都有些不安。 洛錦意是擔心曲硯身上的陣法,但他并不懂陣法,也不知道這東西在曲硯身上,以后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他暗自想著:還得找個機會問一問容雪長老,作為布置陣法的人之一,她應該會知道得比較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