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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一向開明,不會阻止,至于祖母,我也有辦法勸服,你不用擔(dān)心。 我不是擔(dān)心,陳蓮珠手指微微捏緊,迅速冷靜下來,詢問道,林公子,你為何會有此等想法? 印象里,每次見到林嘉言,她都處于一種與別人很不好的關(guān)系之中 我也不知,興許是因?yàn)槟愕漠?,興許是因?yàn)槟愕男宰?。林嘉言反問道,也不必非得有個很清楚的理由吧?我只知道,我心悅你。 他聲音本就動聽,這樣表白時更是情意綿綿,陳蓮珠臉龐一紅。 看她沉默,林嘉言問:可是你討厭我? 討厭倒不可能。 這等才貌,誰會討厭?他又是這樣溫文爾雅,陳蓮珠搖一搖頭:是因我從未想過 林嘉言松了口氣,微微一笑:我不著急,你可以好好想一想。 他的意思,他可以等。 三五月,或者半年都行。他不怕她拿他去跟別的公子比較,只怕陳蓮珠不喜歡她。 實(shí)在是很有誠意了,陳蓮珠思忖片刻道:月底之前,我會告訴你答案。 此時正是十月月初,約是二十日的時間,他雖說可以等,但陳蓮珠認(rèn)為,如果讓林嘉言等太久,對他也是不公平的。 好。林嘉言同意。 陳蓮珠要告辭時,他做了最后的爭?。憾媚?,我知女兒家艱難,不似男子無拘無束,但你若嫁給我,但凡想做什么,我都會傾盡全力助你。 陳蓮珠心頭一震。 此話父親也曾說過,可她從來不敢給父親添麻煩,有書看有畫畫便很知足,即便她心里有個愿望,想四處游歷,想拜名師學(xué)畫,在將來再開一家教畫的私塾 她定定的朝林嘉言看去。 男子仍如修竹般挺直的站著,可目光卻如此溫柔,她感覺她的心仿佛是融入了一片海洋,有瞬間的飄蕩。 再見到陳蓮珠時,林紈紈沒有多話,她相信哥哥已經(jīng)說得一清二楚了,她也相信他們二人一定會再續(xù)前緣。 回去的路上,杏云興高采烈,她猜到發(fā)生了什么,很替陳蓮珠高興,不過不敢多嘴,生怕被她訓(xùn)斥。 至于陳蓮珠,則是話更少了,她確實(shí)是該好好想想呢。 又到了學(xué)騎術(shù)的日子,林紈紈開開心心做準(zhǔn)備。 綠芳嘀咕:姑娘就這么喜歡騎馬嗎?往前真的沒發(fā)現(xiàn)呢,又不是舒服的事情,姑娘那日騎得腿根都發(fā)青了。小姑娘的皮膚嬌嫩,被馬鞍磨出來的。 故而學(xué)一日,要休息幾日。 林紈紈微怔,她真的談不上喜歡騎馬 可能這陣子與陸昭,與那個聒噪的張少淮在一起,還是挺開心的吧? 因這二人不像陸璟,沒有真心可言,在他們身上,她只要付出了就會有回報。 那么,與太子殿下,與未來的小將軍做朋友,能有什么不好的呢? 林紈紈穿上騎射服,去往宮里。 誰料這一日陸昭不在,林紈紈跟著張少淮去御廄時問:殿下去何處了? 去兵營cao練。 居然又去那里,林紈紈心想,前世陸昭就是因?yàn)榕c城外兵營的將軍來往頻繁,后來被紀(jì)珂的門生構(gòu)陷,說他意欲造反?;噬蠟榇嗣藦夭?,雖說沒有定罪,恐怕皇上對他也更為忌憚了。 他們父子的感情本來就不好,林紈紈希望陸昭這世能一帆風(fēng)順,這樣的話,才能在皇上駕崩后安然登基,不給陸璟任何機(jī)會。 她練習(xí)的時候就有點(diǎn)心不在焉。 張少淮揮著馬鞭嚇唬她:我幼時這般敷衍,父親都會用馬鞭抽我,信不信我 林紈紈回過神,眨巴著眼睛看他:你要打我呀? 額 小姑娘的臉粉嫩粉嫩的,用力捏一下恐怕都承受不了,怎么能受得住馬鞭,張少淮板起臉:好好練,不然別怪我這做老師的下手無情。 他才不會呢,林紈紈好笑,但也端正了態(tài)度。 不過練完并沒有走,與張少淮辭別后去了東宮。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 冬日嚴(yán)寒,宮女們進(jìn)來添置炭火,卻見林紈紈趴著睡著了,便又加了一份炭。 書房內(nèi)暖烘烘的,睡夢中的小姑娘以為自己置身于初夏。 夢里,她一手拉著陳蓮珠,一手拉著哥哥坐在船頭看蓮花,蓮花又大又美,還結(jié)出了蓮蓬,陳蓮珠把蓮子剝給她吃,脆甜脆甜的。 陸昭進(jìn)來時,看到林紈紈睡得很沉。 因?yàn)闊?,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不止如此,嘴角還有些許口水他蹲下來瞧了瞧,心道是不是夢到吃食了,她又正在換牙。 陸昭從懷中取出一塊帕子。 林紈紈突然就醒了。 只眼睛睜不開,迷糊了好一會兒揉了又揉方才看清周圍。 殿下回來了?她終于發(fā)現(xiàn)陸昭。 陸昭正把用過的帕子放在案幾上:你怎么沒回去? 之前在書房看了《孟子》,有些不明之處想向殿下請教。 你還看《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