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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臉瞬時煞白:是,是有位戴帷帽的姑娘。 她買了什么? 她想要一種藥粉,掌柜吞咽著口水,小心翼翼道,不過小人沒有賣給她,這藥粉沾染到一點,會造成皮rou潰爛。 最毒婦人心,此話不假。 姜修按著劍柄:你是沒賣,還是嫌她銀子帶得不夠多? 掌柜額上冷汗直冒。 姜修松開手,靠在柜子上:放心,只要你交代清楚,藥鋪不用關門。水至清則無魚,這北城的事情姜修已經(jīng)摸得很是明白,想要一干二凈本不可能,像這掌柜,雖偶爾做些黑心生意,但他也從這掌柜身上得到好些線索,破解多起案子。該松得松,該緊得緊,他拿捏得當。 掌柜松了一口氣:小人的藥材俱是用以治病,只有些藥材使用不當,確實傷人,比如松洛枝。但此物稀有,小人與那姑娘說,明日來店內(nèi)取貨。 看來林紈紈沒有猜錯,姜修沉吟:明日你照常賣給她,明白嗎? 這 你不用擔責,只須保證,松洛枝在她手里。姜修笑一笑,既是藥材,自然可以買賣。 掌柜一疊聲道:是是是,小人記住了。 姜修從鋪中出來,提著林紈紈往林家走。 林紈紈怒道: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就算她長得小,也不能這么提著吧,掌柜到底怎么說? 小丫頭掙扎的樣子很滑稽,姜修忍不住笑,然后把手放開了,只是給她一點教訓:此事你不用管,你那未來嫂子一定不會有事。 那你總得告訴我怎么回事吧? 看小丫頭很著急,姜修忽然蹲下來捏她的臉:你休想知道,就算你去店鋪問,那掌柜沒我吩咐也不會告訴你,哪怕林嘉言去也一樣。 這人怎么這么記仇啊?她不過逼了他幾回,居然就跟她一個孩子這么計較。 活該宋滟秋不喜歡他! 林紈紈躲開他的手:要是我嫂嫂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她哼了哼,大步而去。 晚上告訴林嘉言,林嘉言一刻沒有停留,當即就去尋了姜修。 姜修做事狠辣,原是打算次日抓捕陳蓮錦,稱她在藥鋪大量購入松洛枝,意欲害人。雖然陳蓮錦下場會很凄慘,但這勢必會將陳家,邵家,林家都卷入其中。 故而二人商議一番,林嘉言第二日晚上就敲響了陳家大門。 亥時。 陳老夫人頭腦昏昏的起來,打著呵欠問林嘉言:不知林修撰為何事,深夜前來? 林嘉言正襟危坐:打攪老夫人休息,晚輩實在抱歉,只有一事不得不麻煩老夫人。 看著年輕人肅穆的眼神,陳老夫人忽地有些清醒,心里生出幾分不安:你快說吧。 煩請老夫人明日派人去邵家退親,并將陳大姑娘送出京都,往后再不要踏入京都一步。 陳老夫人雙眼圓瞪,霍地起身:你說什么? 陳蓮錦今日去藥鋪購藥,意欲毀二姑娘容色,若非北城指揮使是晚輩表弟,恐怕明日二姑娘的罪行就要公之于眾,到時陳家,邵家淪為笑柄。邵老爺,邵世英若知老夫人竟將陳蓮錦這等蛇蝎心腸的孫女嫁入她邵家,老夫人以為,邵世英能熬多久不休妻?到時恐怕陳家,邵家會為此結(jié)仇。 陳老夫人的心一陣狂跳,撫著胸口喘氣:你是何意思,蓮錦怎么會,怎么可能 老夫人若不信,問她身邊丫環(huán)便是,她可是在今日未時末偷偷出府,申時歸家?老夫人不妨再搜一下閨房。 將時間說得如此精確,恐怕不是假的,再說這林嘉言,還有姜修,都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豈會聯(lián)手誣陷她的孫女兒?若不是她做錯,要去害陳蓮珠,惹惱林嘉言,又怎么會招來這種事情! 明明都要成親了,陳老夫人跌坐在椅子上,緩緩道:林修撰就不能當沒有這回事嗎? 林嘉言語氣平靜:若非知曉陳蓮錦為人,晚輩興許可以答應老夫人,但老夫人恐怕心知肚明,今次放虎歸山,難保他日卷土重來,老夫人能確保她在邵家不闖禍嗎?能確保她不再做一件蠢事? 真是個扶不上墻的東西,陳老夫人被林嘉言問的啞口無言,她實在是難以確保。 仔細想想,這孫女兒還對陳蓮珠嫁給林嘉言一事耿耿于懷,那就算嫁去邵家又有何用?那邵世英也不是傻子,早晚會發(fā)現(xiàn)端倪,到時恐怕真要傷了兩家感情。 陳老夫人低嘆一聲:我知如何處理了,林修撰請回吧。幸好還有陳蓮珠,只要與林家能結(jié)親就夠了,她絕不會為陳蓮錦得罪林家。 誰讓這孫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呢,她的耐心也是到頭了。 林嘉言從上房出來時,卻見遠處站著一道身影。 顯見也是起得匆忙,她頭發(fā)松松挽著,身上披著月光,似乎是有些冷,手臂交疊在胸前。 林公子陳蓮珠剛剛要歇息,被杏云告知,說是林嘉言突然來府里,與老夫人單獨說話,她不知為何就有些擔心。生怕是林府發(fā)生什么事了,還是林紈紈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