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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萩原疑惑。 “我在看工藤一家在不在這里……說起來很神奇,前段時間,我去教堂給神父送東西,他說我身上有幼年死神的氣息。想來想去,我近期內(nèi)唯一近距離接觸過的小孩只有工藤新一?!贝蟮浪律衩刭赓獾赝茰y道。 “迷信。”松田陣平拿起一串燒鳥,嫌棄地看著她搖搖頭。 大道寺瞪了他一眼并在心中肺腑,我都能從人變成吸血鬼了,為什么世界上不能有轉(zhuǎn)世的死神呢?不過這樣的話,她現(xiàn)在還不能說出口。 三人抬起酒杯碰杯,萩原和大道寺只是簡單地喝了一口,然而松田卻是抓著啤酒杯柄一口氣干掉了一整杯啤酒。 “哐當(dāng)”一下,他把啤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深深地感慨道:“啊,復(fù)活了!SAT的文書報告數(shù)量簡直夸張到離譜。” 大道寺和研二對視,眼神在空中變換成文字。 大道寺:他今天寫了很多報告? 研二:比在爆處組多很多。 大道寺:原來如此,我說他在會議室門前怎么一股nongnong的殺氣。 “辛苦了?!贝蟮浪掠评锟聪?qū)γ娴乃商镪嚻?。松田陣平正在卡拉卡拉地活動著自己頸部肌rou,他的眉間微微皺起,一直沒有舒緩過。 隨后,卷發(fā)的年輕男人抬起一只手扯住自己的領(lǐng)結(jié),使勁向外拉扯著,最上層襯衫的扣子被他隨意地扯開,露出了好看的鎖骨。 大道寺悠里不擅長表達(dá),她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那鎖骨的美。她覺得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轉(zhuǎn)頭拿起啤酒杯一口干下,突然開口:“真不像樣啊,才剛來SAT幾天就受不了了?” 松田活動脖子的動作一頓,頓時像只警覺的貓咪挺直背脊,微微抬首,質(zhì)疑道:“你說誰受不了?” 大道寺看著他的動作勾起微笑。上鉤了,男人簡單的勝負(fù)欲。 她優(yōu)雅地舉起酒杯,另一只手反手遮住嘴角的笑容,眼睛笑得彎彎,意味不明地說著:“說你啊,區(qū)區(qū)幾十份報告就沒精打采的人。太弱了。” 松田陣平挑眉:“哈?誰弱?你寫多少?” 大道寺自信一笑:“是你的三倍……” 話剛剛說完,大道寺悠里突然愣住,咦?突然覺得好悲傷,怎么感覺把自己也給繞進(jìn)去了。大道寺扭過頭,又喝了一口啤酒,默默開始回想起會議上的內(nèi)容。 除了內(nèi)部推選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有關(guān)吸血鬼犯人的事情,不久之后警視廳內(nèi)應(yīng)當(dāng)會正式下發(fā)文件,要求警員準(zhǔn)備能夠擊斃吸血鬼的銀彈。 聽說這些東西是吸血鬼獵人協(xié)會合作提供的。她想不明白,原本生活低調(diào),努力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中的種族,為什么突然會以高調(diào)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她可能需要之后去拜訪一下知道答案的吸血鬼。 又是這樣的動作,每當(dāng)她在想什么事情的時候總是會習(xí)慣性摸自己的左耳耳垂。松田這樣想著,提起啤酒杯默默地喝了一口。 坐在兩人旁邊的萩原研二默默地吃著燒鳥串,他順著自己好兄弟的視線看過去,是大道寺警視。 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應(yīng)該坐這一桌,但是又感覺有些疑惑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樣子。 酒壯慫人膽,酒后吐真言,萩原研二盯著面前的生啤,抬手干了,然后問出了一個讓全場寂靜的問題?!靶£嚻?,你喜歡大道寺么?” “噗!”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的不是他這桌的兩位當(dāng)事人,而是他們身后的SAT隊(duì)員,一個個露出一副仿佛吃到了驚天大瓜的表情,一口啤酒噴出去了十米遠(yuǎn)。 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地盯著兩位當(dāng)事人。 只見他們神情淡淡地對視了一眼。 松田淡淡道:“喜歡啊,友好的同事愛?!?/br> 大道寺舉杯碰杯:“有眼光,好兄弟?!?/br> 隨后松田勾起嘴角一笑,伸手?jǐn)堊∪c原的肩膀,瞬間表情一變,用一副威脅的眼神看向萩原:“你在想什么?你覺得可能么?我們?” 他伸出手指在他和大道寺悠里之間來回比劃著:“友好?” “彼此彼此,我也沒有和你友好相處的打算。容易臉紅,耳根紅的男士不是我的取向類型。太弱了。” “你敢和我比么?” “嘖,來比呀!” 萩原感受到兩人視線中閃爍的火光,伸出雙手勸道:“你們都冷靜點(diǎn),萬一喝醉了,誰能送你們兩個回去呢?” “你啊。”松田無辜道。 “不是還有你么?”大道寺威脅道。 * 酒后三旬,大部分的SAT隊(duì)員已經(jīng)離去。只剩下萩原三人。 大道寺悠里變得十分安靜,她捧著啤酒杯,眼神朦朧,盯著居酒屋墻壁上老舊的臺式電視,不知道再想什么。 雖然松田陣平臉上紅撲撲的,但是他的眼神依舊清亮,和沒事人一樣。 “大言不慚地要和別人拼酒,結(jié)果自己的酒量是三杯倒。也不知道該說她什么好?”松田陣平搖搖頭感慨道。 “少說兩句,罪魁禍?zhǔn)滓灿心阋环荨5认掠浀盟退丶?。我記得你們是鄰居吧?!比c原喝了一口清酒,“我們幾個真的很久沒有在一起聚過了?!?/br> 松田側(cè)目,接過萩原手中遞過的清酒杯,一飲而盡:“不知道那幾個混蛋現(xiàn)在在哪里?!?/br> “班長那家伙還好說,經(jīng)常在一課加班。不過零和景光……真的是不知道在哪里忙什么啊。”萩原研二的語氣有些傷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