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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伏特加皺眉。 雖然您花組織的錢如流水,但是聽說最近組織的財政情況不太好,蚊子大的竊聽器錢,也是Boss的rou啊。 “愚蠢?!鼻倬贫紫?,從踩碎的竊聽器中,找到了兩枚微小的東西,捏著,瞳孔緊縮瞪著伏特加,“你說這是什么?” 伏特加倒吸一口涼氣:“反竊聽干擾器和□□?!?/br> “哼?!鼻倬茖χ`聽器說道,“克里尼利基,你這只死貓偷刷了我的錢不準(zhǔn)備還回來么?” 竊聽器的另一頭—— 暫時用來接頭的諸伏景光房間中,威士忌組的成員們?nèi)珕T雙手握拳合十撐在膝蓋上,他們各個耳朵上都戴著耳機,很清楚地聽到了琴酒說的話。 降谷零:對不起琴酒,你的錢已經(jīng)全部被她投資在我們的臉蛋上面了。美名曰潛力股持倉。 諸伏景光:雖然很對不起琴酒,但是我真的很想笑。 赤井秀一:真的很想推薦琴酒去報警,但是他要抓的人也是警察該怎么辦…… “噗……”他們泄露出了一絲笑聲,隨后面面相覷,捂著嘴巴,忍著不笑。 共同的敵人面前,他們這群互相知曉身份的二五仔們暫時達(dá)成了友好協(xié)議。 與此同時,和松田陣平在拆著家中的行李的大道寺悠里也愉悅地笑出了聲,掏出手機準(zhǔn)備把之前琴酒的錢補上一部分。 她才沒有那么好心拿自己的或者是克里的錢補上去,她決定拿出一小部分最近他們抄皮斯克公司抄出來的錢。 大道寺悠里看著手機中的蜿蜒曲折幾百道,匯款成功的境外銀行匯款記錄,滿意地點點頭。 琴酒啊,你看這個鍋,它又大又黑又圓。 像極了他們威士忌小組深更半夜不睡覺為你們組織打工時的黑眼圈。 離間計! 只要組織里的人一開始調(diào)查賬目的事情,就必定會查到琴酒的頭上。 潑臟水誰不會,大家一起共沉淪,她克里勢必咬死這一切就是琴酒帶頭造反干的。 地下訓(xùn)練場內(nèi),琴酒的手機叮了一聲。他拿起一看,是他少了的巨額存款,被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 “哼,識趣?!鼻倬茖⑹謾C放回風(fēng)衣口袋中,放下槍,離去,“伏特加,跟上。” “好……我們要去哪呢大哥?”伏特加不明白,“這一陣子不都是在為那個大任務(wù)做準(zhǔn)備么?” “聽說那個試驗品已經(jīng)做出來了,但卡在了臨床階段,Boss讓我去催促一下。”琴酒勾著微笑。 伏特加:這絕對是恐嚇加威脅吧…… 通信中斷,在諸伏景光室內(nèi)的幾位假酒摘下了耳機。 “讓我們梳理一下目前的情況?!苯倒攘阕叩桨装迕媲埃畔碌谝粋€照片,“我們獲得代號之后的第一個任務(wù)是幫助克里替換身份。期間他做了什么?” “借助身份走私槍械?!敝T伏景光跟著降谷零的節(jié)奏回憶道。 “我們順著克里這條線明白了組織在高層有臥底。”降谷零在白板上寫道,“按照警視正現(xiàn)在還沒有對資料的訪問權(quán)限來看,臥底在警視長,警視監(jiān),警視總監(jiān)這個級別?!?/br> “先把警視總監(jiān)排除吧,你們的頭目如果是臥底的話,組織就沒有必要再安排人進來了?!背嗑阋贿m時開口道。 降谷零在警視總監(jiān)上打了一個大叉。白板上剩下的臥底人選:警視長,警視監(jiān)。 “線索到這里就中斷了。這兩個級別的人,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jù)的話,是沒有辦法申請逮捕的。”諸伏景光咬牙。 “我們的第二條任務(wù)是制藥廠,順著當(dāng)天琴酒給的海關(guān)紙條,我們警察廳查到了海路運輸有問題。制藥廠被我們毀掉之后,從里面順出來的研究備份資料顯示,他們在研究長生一類違背常理的藥物?!?/br> “這就能夠解釋得通為什么會有吸血鬼勢力的參與。之前警視廳內(nèi)那些見光死的吸血鬼犯人,說不定也是因為這個制藥廠制造出的一些違法藥物的原因,所以才變成沙的?!?/br> 降谷零緩緩敘述道:“從制藥廠的控股人那里,我們又摸到了皮斯克的公司?,F(xiàn)在大道寺正在嘗試從他的賬目入手,挖出所有資金鏈,讓組織的資金鏈斷裂?!?/br> “你們本土的財閥好有錢啊?!背嗑阋蝗滩蛔「锌粌晌槐就辆焱瑫r瞪了一眼,“抱歉,你們繼續(xù)?!?/br> “賬目還沒有眉目。接下來是我們在抓假意跳反的政客任務(wù)中查到的掌管交通的最高長官,那位是組織在內(nèi)閣中的保護傘。這也就呼應(yīng)了海陸運輸?shù)膯栴}?!?/br> 降谷零說完后,白板上的所有線路都清晰了。他看著白板上的信息,總覺得漏了些什么信息點,腦海中的思緒閃得飛快。 “……大黑大廈?!敝T伏景光和他同時說出了這個地名。 “我們碰到真正克里的地方還沒有查!” * 次日,恢復(fù)上班的大道寺悠里在休息室附近的走廊上叫住了松田陣平。 “松田,你手上還有別的案子么?我剛剛接到了一個案子,你和伊達(dá)陪我一起下現(xiàn)場吧。”她把手上的咖啡遞給了他,微微一笑:“這是賄賂?!?/br> “你拿免費提供的速溶咖啡賄賂我么?”松田陣平接過了咖啡,站直了身子,他現(xiàn)在比大道寺悠里高了一個頭。他抬起另一只手,特別順手地摸了摸大道寺悠里的頭,然后被她“啪”地一揮打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