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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shí)用不上什么地圖,酆都只是鬼魂的中轉(zhuǎn)站,它們一致,緩慢地往著河邊擺渡人的方向行去,只要跟上就好了。 河邊早已排滿了等待擺渡的鬼,月瀧和停舟排著隊(duì)伍中,隨著鬼群慢慢地向前挪動。最后終于順利地坐上了擺渡船。 一船面色慘白的鬼魂,死狀倒是五花八門,讓月瀧想起了桐城和姜吉告別那夜的情景。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與司命只記錄此世的命書不同,鬼界冥司定然可以查到姜吉轉(zhuǎn)世的信息,這個念頭悄悄在她心里埋下種子。 幸好不要買票。停舟隔空傳音和月瀧交流。 月瀧看著那擺渡老頭似有所感地回身,忙用眼神暗示停舟閉嘴。 南離山上 溫晗擱筆,紙上寫著的赫然是幾個司命跟他說過的鬼醫(yī)魔醫(yī)。他預(yù)備就這么一一找過去,希望能尋得治愈月瀧癥結(jié)的法子。 看著山下,溫晗有些猶豫:該去和月瀧道個別嗎? 可自己關(guān)她太久了,而且離開后也不預(yù)備放她出來,若她知道一定會更生氣,是會不理他,還是纏著求他放自己出去呢? 不管哪一個他都很難拒絕,可又如何能不去見她呢。怕她孤單,怕她就此決意討厭自己。相見亦怕見,悠長的嘆息被揉碎在了風(fēng)雪里。 小圓在結(jié)界外朝屋內(nèi)張望,月瀧早已不見了蹤影,念吉居寂靜一片。 在看什么?溫晗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手里拎著一個食盒,還有日常不讓月瀧喝的酒。 小圓轉(zhuǎn)過僵硬的脖子,答道:山主,月瀧好像被帶走了。她沒有害怕的情緒,但此刻似乎要有自己將被拆掉的覺悟。 話音剛落,溫晗的身影已經(jīng)在原地消失消失,下一秒出現(xiàn)在了屋內(nèi),房中果然空蕩無人,只多了一塊突兀的大石頭。 乾坤轉(zhuǎn)換鈴。他一眼便看穿了月瀧逃走的方式。 結(jié)界消失,小圓也走了進(jìn)來。誰帶走了她。溫晗輕輕放下食盒,問到。 停舟離開南離山之后,月瀧用傳音符找了他。小圓復(fù)述著方才的情況。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溫晗看向書案,那里留著一張便筏,上書:師父,我和停舟去鬼界找綺羅香了,很快就會回來,勿念。 屋外風(fēng)雪呼嘯,屋內(nèi)山雨欲來,威壓讓小圓覺得自己全身的零件正在嘎吱作響,石頭也在瞬間化為齏粉。 隨后,威壓一撤,小圓頂不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圓,煩請將屋子打掃干凈吧。我去把她尋回來。溫晗輕輕說道。 -------------------- 作者有話要說: 我肥來啦~ 第40章 魔尊 擺渡船在酆都河上飄飄蕩蕩,船上沒有閑聊,也沒有呼吸聲,只有水聲和船夫吱呦吱呦劃槳的聲音,晃得人昏昏欲睡。 但鬼不會,月瀧和停舟竭力地抵抗這那股困意,私底下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才不至于打哈欠。 船行駛過酆都河,來到了與忘川的交接處。酆都河水偏紅,忘川是灰綠色的河水,上頭籠罩著厚重的重重鬼影,張牙舞爪。 天上掛上了一輪血月,輝映著綠光,有說不出的詭異感。 即使船夫不提點(diǎn),他們也知道,絕對不能掉到忘川的河里去,會被不得輪回的厲鬼撕成碎片。過了這條分明的河界,才算是真正地到了鬼界。 腳踏上了堅(jiān)實(shí)的地面,船夫就直接將船搖走了,剩下的就是鬼魂們在鬼界游蕩,等時機(jī)一到就可以去審判輪回了。 月瀧和停舟終于松了口氣,拍拍臉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 現(xiàn)在要往哪里去尋?月瀧問他。 花神娘娘說,綺羅香應(yīng)該是去尋了那精通傀儡之術(shù)的鬼醫(yī)了。 月瀧有些疑惑:她尋那傀儡之術(shù)有何用? 停舟知道,他叫月瀧出來幫忙,自然是不可能完全瞞著她的,是以便將綺羅香一體雙魂之事道了出來。 月瀧心道好巧,月無脩和自己的病癥說不定也和鬼醫(yī)有關(guān),或許可以在這行有什么收獲,便點(diǎn)頭道:原來如此,那現(xiàn)下是往鬼域城中去打聽嗎? 左右停舟也沒什么思緒,自然也是同意。 鬼界和人間大差不差,有城池有荒郊,幾座城池連接的中央就是奈何橋。 兩人去了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座城,城中的鬼魂未到輪回之時或不得輪回,也像人類一般在城中生活。 鬼界的紙錢你可帶了?月瀧問身旁的停舟。 停舟聽聞,自信往胸口拍了拍:帶了帶了,我去哪都不能苦了自己。 月瀧邊看城中的情況邊說道:帶了就好,此時街上少人,貿(mào)然打探太顯眼,不如找家客棧投宿一晚,待得人多了,再打聽也不遲。 說話間二人敲開了一間客棧,兩人都不是睡覺,于是偽裝成了橫死的修仙夫妻,要了一間房開始打坐。 月無脩似乎是休息夠了,從青銅小鼎中鉆出了來,停舟看到這個本地人,心想這不就有現(xiàn)成可以問的嗎? 那個月伯母?停舟一時不知道如何稱呼月無脩,這個尊稱便脫口而出。 引得一旁打坐的月瀧都睜開一只眼睛來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