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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晗一時(shí)有些發(fā)懵,忙不住道:不知仙子何出此言,青晦實(shí)在不明白。 哦,仙女這才想起要報(bào)上名諱,我是北辰帝君的女兒璞晴,你沒聽過嗎? 溫晗搖頭。 你師父和我父君喝酒打賭輸了,給我們定下了婚約,你師父竟然沒跟你說過。璞晴嘟起了嘴。 璞晴沒有說的是,她父君一貫愛跟人喝酒打賭,已經(jīng)給她贏了不少口頭上的未婚夫婿,如今她到了嫁娶的年紀(jì),正好一個(gè)個(gè)看過來,尋找可心的定下來。 今日,正好看到了南離山山主青晦君。 以他對青陽子的了解,溫晗不敢直言沒有此事,頭一次心頭生出了些許膽怯,不敢去看身后的情況。 南離風(fēng)雪大,璞晴也不想直愣愣地站著了,問了一句:不請我進(jìn)去坐著嗎? 溫晗此時(shí)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之處,將人請進(jìn)了待客的幽衡院。 璞晴隨侍的都是機(jī)關(guān)人,仙界少有真的仆從。她們迅速地為璞晴升起了暖爐,讓她舒舒服服地坐下了。 小圓上來送了一壺?zé)岵?,又退下了?/br> 璞晴一身繡滿百花的華服,在這座院子里倒是合襯,就是這件屋子太素凈些,她不甚滿意。 她在心里琢磨著如何布置,開口道:本來還以為一整座山都是雪做的呢,沒想到還有這般秀麗的地方,以后我可以常住此院嗎? 外頭的雪看著真是單調(diào),若不是這青晦君在待選的夫婿中是一等一的好看,她還真不想留下來看這單調(diào)的地方呢。 這般反客為主的行為亦是讓溫晗沒有想到,只能含糊道:仙子貴客,青晦自當(dāng)款待。 進(jìn)了屋后,月瀧仍舊侍立一旁,璞晴看完了屋子,才注意到她。 迎著璞晴詢問的眼神,溫晗介紹道: 這是頑徒,月瀧。 溫晗頗想說這是他的妻子,但他仍在籌備婚禮之事,所以止住了嘴。 此刻,溫晗只想傳音問師父,只盼著中間是什么差錯(cuò)烏龍才好。 璞晴到底看穿了他的疑惑,體貼說道:不如你現(xiàn)下便聯(lián)系一下你師父,看看此事是否屬實(shí)吧。 溫晗抱拳做揖,此事重大,確實(shí)應(yīng)該讓諸方皆在,仔細(xì)確認(rèn)一番才好。 傳音術(shù)起,溫晗恭敬喚道:師父。 青陽子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起:何事? 今日璞晴仙子來了南離做客。溫晗說道? 誰?青陽子似乎并不記得這個(gè)名字。 她的父君是北辰帝君,曾和您飲酒 北辰帝君我認(rèn)識啊,我們是經(jīng)常在一起喝酒,他女兒來南離有什么事嗎?青陽子還是不明所以。 璞晴不想聽溫晗慢吞吞地問了,一語中的道:青陽子前輩曾與我父君,為我和青晦君訂下婚約,前輩可還記得? 她這么說,青陽子就想起來:哦!哦!好像是有這回事,今天就嫁過來了? 青陽子渾然不知,他這話在徒弟心中炸下了多大的雷。 璞晴嘴角含笑:尚未,今日只是來相看一番。 好好好好好相看,我這徒弟方方面面都是不錯(cuò)的。青陽子隨口夸了句,就要把傳音斷了。 溫晗急忙道:可我與璞晴仙子并不相識 青陽子打斷了他:唉師父之命,媒妁之言,我看你就好好地把人娶回山,好好對待吧。他說完這話,就切斷了傳音,空留了幽衡院中一片寂靜。 璞晴悠悠然吹了吹杯中的熱茶,只待溫晗接下來要說些什么。 溫晗略微思索,開口確卻是對他徒弟說的:月瀧,你先出去吧。月瀧一言不發(fā),乖乖地下去了。 他如何能察覺不出月瀧的異樣,心里雖然擔(dān)憂著她的情況,但是璞晴仙子之事,還是早些解決為好。 如今室內(nèi)只剩下溫晗和璞晴仙子。 青晦君侍師至孝,想來不會違抗師父的安排吧。璞晴淡淡說道,溫晗聽到他們的婚約并無喜意,瞧出了他是不愿。 璞晴仙子,溫晗已有心悅之人,你我之間的婚約,恕不能履行。溫晗干脆地拒絕道。 他這話說得簡單直白,璞晴聽了一愣,問道:是誰? 溫晗欲言,但思及他剛說了月瀧是他的徒弟,現(xiàn)在又說是自己的心愛之人,只怕對她不好。 璞晴嗤笑:這般難說的模樣,想來也不是有多喜愛,何必為她違抗師命呢,況且,她的出身可有我顯赫? 溫晗并不受激,搖頭說道:青晦對她愛逾性命,更與出身無關(guān)。 璞晴仙子氣結(jié),她覺得,縱然眼前這人對自己沒有一見鐘情,但相處之后總會知道自己的好,什么愛逾性命,以自己的品貌,若是傾心相待哪位男子,他如何能拒絕得了。 彼時(shí)他就算是后悔,真的求娶她,自己也不會輕易答允他的。 思及此,她果斷說道:你陪我三日,若真的對我無意,婚事作廢。她偏不信,三日她會拿不下一個(gè)男人。 第65章 三日 溫晗直覺不好,想出口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