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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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宿莓說:“那你就睡一會兒?!?/br> 許英初:“……” 許英初過去問陸宿莓:“小陸同志,你想吃點什么?!?/br> 他說這話倒是驚醒了裴魚甜。 裴魚甜對許英初說:“許英初同志,宿莓吃什么我也吃什么。” 許英初心想他又沒問裴魚甜,她接什么話。 陸宿莓說:“就吃點甜瓜吧?!?/br> 她坐了幾天的車,車上雖說有吃的,但是也沒吃好。 可真下了火車之后,她反而又不餓了。 可能是這幾天習慣少進食,所以對食物也沒了什么胃口。 許英初問她:“要不來點小面,清湯的,上面撒點蔥花?” 他這么描述著,倒是讓陸宿莓覺得有些胃口了。 主要是想要吃點清淡的熱食。 她點頭:“好?!?/br> 許英初去找攤主,讓他弄一碗清湯面,又拿了兩只甜瓜過來。 這甜瓜和他們鋼鐵縣的甜瓜比較起來,倒是這邊的大。 裴魚甜說:“這瓜可真大,聽說邊疆這邊晝夜溫差挺大的,光照也充足,能吃到這么大的甜瓜真好?!?/br> 裴魚甜是真的羨慕,她在寧江市那邊吃的瓜,先不和甜瓜比大小,就是比較口感,都是這邊的甜瓜好吃。 許英初用刀又給陸宿莓把甜瓜切成好幾塊,把中間最甜最好吃的西瓜放到陸宿莓的面前:“甜的,你吃?!?/br> 陸宿莓接過去嘗了一口,果然是最甜的。 她瞧著許英初如此盡心,心想這一路上多虧了許英初的照顧了。 到大哥大嫂家安定下來了,自己有啥好東西還是得給許英初送過去。 就是許英初的舅母家在玉成縣縣城,從建設團去縣城也要走很久的路。 她想了想對許英初說:“許英初,你去了玉成縣城之后,啥時候會再回鋼鐵縣呀?!?/br> 許英初想都不想直接說:“我不去玉成縣,也不回鋼鐵縣?!?/br> 陸宿莓:“那你去哪兒?你之前不是說要給你舅媽看病嗎,對了,路同志去哪兒了?” 他們走到這個涼棚歇腳,結(jié)果不見了路崢嶸。 許英初指了指遠處:“他在那邊蹲著車來呢。” 陸宿莓說:“我給他送點甜瓜去,涼茶也有,讓他多喝點,他也挺辛苦的?!?/br> 許英初說:“還是我去吧?!?/br> 他可不想讓陸宿莓和路崢嶸多接觸。 陸宿莓也想多在涼棚里休息一會兒,就點頭:“那你去吧?!?/br> 許英初去給路崢嶸送甜瓜和涼茶去了。 裴魚甜問陸宿莓:“宿莓,許英初同志他不去建設團要去哪兒,他怎么又說他這兒也不去那兒也不去,這個人真怪呀。不過對你挺好的,你老實說,他是不是你對象?” 陸宿莓連忙搖頭:“不是對象,就是朋友?!?/br> 裴魚甜“哦”了一聲:“對你很好的朋友,以后說不定就往對象那方面發(fā)展?” 陸宿莓:“我沒那個意思?!?/br> 裴魚甜又說:“那你考慮過讓他當對象嗎?” 陸宿莓沉默了。 這會兒攤主又端來兩碗涼茶,讓陸宿莓她們喝。 陸宿莓覺得自己飽了。 而且小面都還沒吃。 就讓裴魚甜喝涼茶。 裴魚甜說:“我現(xiàn)在可不困了,你跟我好好說說你以前的事兒唄?!?/br> 裴魚甜在火車上,可是和陸宿莓說了不少她以前在寧江市的事兒。 但是陸宿莓卻沒說過她自己的多少事兒。 陸宿莓:“以后有機會和你說?!?/br> “你瞧,車來了?!?/br> 正巧許英初給路崢嶸送甜瓜,結(jié)果許英初就在不遠處大聲的對陸宿莓和裴魚甜喊:“小陸同志,車來了,你們快來?!?/br> 因為之前許英初是付了飯錢的,所以陸宿莓她們拿著自己手里的小包袱,就一路小跑過去了。 這輛大巴車看起來很是破舊,路上行馳時揚起的塵土也沾了大巴車滿身。 而且邊疆好多地方缺水,路上更是塵土飛揚。 許英初上車去給陸宿莓占位子,路崢嶸則是等著兩個姑娘都上去之后,他才最后上去。 裴魚甜小聲的對陸宿莓說:“我瞧著路崢嶸同志也挺不錯的,他好像也喜歡你呀?!?/br> 陸宿莓臉漲紅了:“魚甜你別亂說?!?/br> 裴魚甜說:“我瞧著你怎么更喜歡路崢嶸同志一些呢。我之前和你說你是不是對許英初同志有好感,你不回答。我說你喜歡路崢嶸同志,你就有這么大的反應?!?/br> 陸宿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好似是裴魚甜揭露了她的心事一樣,她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fā)。 許英初坐在陸宿莓她們后面的座位,問裴魚甜和陸宿莓:“你們倆說什么呢,一個說的喜氣洋洋的,一個滿臉通紅,不會是生病了吧?!?/br> 陸宿莓說:“許英初,我沒生病?!?/br> 許英初:“那就好,你生病了我會擔心你的,比我自己生病了還要難受?!?/br> 陸宿莓突發(fā)其來的接了一句:“那……有多難受?” 第56章 、技多不壓身,媳婦才會跟 許英初連忙說:“難受到不能睡覺, 比如現(xiàn)在,你要是難受我也難受?!?/br> 陸宿莓覺得許英初真會說話,可她現(xiàn)在真不難受。 陸宿莓實在沒話說了, 只好裝睡。 只是這路挺顛簸的, 陸宿莓掙了眼睛又閉著眼睛, 如此反復幾次,她只好看著窗外的車景。 不知為何,陸宿莓好像天生就是熱愛長途旅行。 她身體雖說弱, 但是坐車一點都不暈。 這會兒裴魚甜說她頭有點暈,陸宿莓讓裴魚甜靠在她肩膀上好好的睡一覺。 裴魚甜說:“等到站了你叫我?!?/br> 陸宿莓:“好?!?/br> 許英初瞧著裴魚甜又靠在陸宿莓的肩膀上, 心想陸宿莓的肩膀承受一個裴魚甜整個人的重量……把頭靠在肩膀上, 整個身子可不就是傾斜過去了? 陸宿莓肯定挺不舒服的, 可沒辦法,誰讓裴魚甜是個會撒嬌的女孩子。 大巴開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裴魚甜被震醒了:“宿莓,怎么了,到站了嗎, 這么快?” 前面司機說:“車壞了?!?/br> 陸宿莓也挺擔心的, 從這兒到玉成縣就只有一趟班車,坐車都得一天加一晚上的時間, 現(xiàn)在車壞了可咋整。 司機估計也是經(jīng)常預見這種情況,他說:“不礙事兒,我車上有工具,我去修車了,你們要不下來走走吧?!?/br> 乘客們都不愿意下車, 生怕在路上碰到點什么野生動物。 裴魚甜第一次來這么遠的地方, 她對陸宿莓說:“宿莓, 我們下去走走吧。” 陸宿莓點頭,回頭和許英初和路崢嶸說了一聲:“我們下去一會兒?!?/br> 許英初:“我也跟著你們?nèi)ァ!?/br> 裴魚甜說:“你就別去了,我們有事兒?!?/br> 許英初撓頭:“有啥事兒?” 裴魚甜:“說了你也不懂?!?/br> 許英初只好在車上坐車。 等到陸宿莓和裴魚甜下車之后,路崢嶸突然站了起來。 許英初問他:“路崢嶸,你下車也有事兒?” 路崢嶸點頭,沒解釋。 再說陸宿莓和裴魚甜下車之后,直接就去看司機怎么修車了。 司機一開始還算是游刃有余,但是接下來他有些苦惱了。 “我記得就是這么修的呀,我當時還請教了修車師傅?!?/br> 裴魚甜一看這司機好像不會修車,小聲的對陸宿莓說:“要是車好不了,我們不會一直呆在這里吧。從北疆市到玉成縣的車五天才有一趟,我們豈不是要呆五天?!?/br> 她伸出一只手,正好五根手指。 陸宿莓握著她的手,讓她把手收回去,安撫她:“一定會有辦法的?!?/br> 裴魚甜見此,只好輕聲輕語的和陸宿莓說:“那我們?nèi)ツ沁呑邥喊桑仪颇沁呁Χ嘁盎ǖ?,你放心我只是看看,我不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