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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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魚甜,你真不要臉,勾裴舒夜就算了,還來勾我的哥哥。” 裴魚甜甩開凌萬空的手,對凌桃萼說:“麻煩你嘴巴放干凈一點,你是還想要挨巴掌嗎?” 凌桃萼還真不敢亂說了,現(xiàn)在她哥在這兒。 要是裴魚甜讓凌萬空教訓她,凌萬空肯定會動手打她的。 哪怕自己是凌萬空的親meimei,可親meimei比不上心上人。 只能說凌萬空是個見色忘親的狗東西。 凌桃萼咬牙切齒地說:“走著瞧?!?/br> 裴魚甜攔著她:“你暫時走不了?!?/br> 凌萬空瞧著裴魚甜攔下了凌桃萼,連忙過來想要調(diào)節(jié)這兩姑娘的關系。 “有什么話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談,沒必要這么劍張跋扈的?!?/br> 裴魚甜說:“好,你說的好好談,凌萬空,你妹她把裴舒夜給我寫的信燒了,你說怎么辦?” 凌萬空一聽這里面,居然還有裴舒夜的事兒,他心里暗恨,怎么走到哪兒都有裴舒夜。 不過現(xiàn)在裴魚甜是想要找凌桃萼討要信件,更何況凌萬空之前,還瞧著凌桃萼把裴舒夜寫的信,好好的用帕子抱著放在貼身的地方。 他對凌桃萼說:“你把信交出來?!?/br> 凌桃萼嘴硬:“信我早就燒了?!?/br> 凌萬空有辦法對付凌桃萼:“你要再不交出來,我直接讓裴魚甜搜身了。” 凌桃萼:“……哥,你是我親哥嗎?” 凌萬空說:“我?guī)屠聿粠陀H?!?/br> 凌桃萼:“你就裝吧?!?/br> 在凌萬空的幫助下,凌桃萼只好把揉成了紙團的皺巴巴的信給拿出來,扔在了地上讓裴魚甜自己去撿。 凌萬空大聲的說:“誰慣的你這個習慣,把信撿起來,好好地送到裴魚甜的手上?!?/br> 凌桃萼氣不過,罵了凌萬空一句:“你就是裴魚甜的一條狗。” 說完就氣哼哼的跑了。 也不管撿信的事兒。 凌萬空有點尷尬,這會兒他也只能自己去把信撿起來,然后送到裴魚甜的面前。 “你的信,拿著?!?/br> 裴魚甜也沒道謝,雖說凌萬空為她做了這么多,可是誰知道凌萬空在這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 之前他還說他不知道裴舒夜的去處,現(xiàn)在看來,說不定還看過裴舒夜給她寫的信。 裴魚甜接過了信就想要走,凌萬空攔著她。 “待會兒我們一起看表演,文工團表演結(jié)束了,還得看電影,你喜歡吃什么,我去小麥園商店給你買,瓜子還是花生,要不來一瓶汽水?” 凌萬空是家里的獨生兒子,他來邊疆這邊支邊,家里的父母也是極為記掛他的,讓他帶了很多現(xiàn)錢過來。 雖說凌桃萼也是家里的女兒,但是錢全都是讓凌萬空保管著的,凌桃萼想要去買點小食吃,凌萬空都不太樂意。 裴魚甜:“不必了?!?/br> 凌萬空還在后面追著:“你不想看表演也行,我請你去吃飯吧,對了,你現(xiàn)在住哪兒,要不我去找管事兒的給你安排宿舍?” 凌萬空比裴魚甜早來建設團幾天,也知道援邊知青的宿舍在哪里。 但是得搞清楚裴魚甜的身份,不然不會安排宿舍。 裴魚甜覺得煩了:“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br> 凌萬空:“除非你答應和我一起吃飯?!?/br> 裴魚甜:“……” 不過裴魚甜也沒讓凌萬空繼續(xù)纏著她。 因為她瞧著路崢嶸帶著他那一個班的戰(zhàn)士,正行步如風的走過來。 裴魚甜指著路崢嶸對凌萬空:“你要是再纏著我,我讓我朋友教訓你?!?/br> 凌萬空也一眼瞧見了路崢嶸,瞧著路崢嶸冷臉的樣子,帶著他的那一班人,就要去小麥園那邊搬送糧食。 對了,路崢嶸是運輸兵,平時主要的工作就是開著汽車運糧食。 當然在春耕秋收時,如果建設團缺人,他們那一班的戰(zhàn)士都會下地幫忙。 凌萬空有點不相信,因為路崢嶸他們這一對人都快要經(jīng)過他們這邊了。 但是路崢嶸對裴魚甜一個笑臉都沒有,更別說看一眼。 凌萬空說:“你哄我的吧,裴魚甜,我可沒這么好騙,再者說我又沒對你做什么,只是想要請你吃飯而已?!?/br> 裴魚甜想了想,就直接對路崢嶸喊:“路崢嶸同志,麻煩你過來一下,我是陸宿莓的好朋友裴魚甜呀,我們之前還一起坐過火車?!?/br> 路崢嶸看了裴魚甜一眼,他對裴魚甜有些印象,本來不想搭理裴魚甜的。 可是裴魚甜說起了陸宿莓的名字,他讓自己的那一班戰(zhàn)士先走。 他則是立定了,轉(zhuǎn)過身走到了裴魚甜這邊:“裴魚甜同志,你有什么事兒嗎?” 裴魚甜說:“這個人,他sao擾我?!?/br> 路崢嶸對凌萬空說:“這位同志,上一個來我們建設團sao擾女同志的外地人,已經(jīng)被拉到采石場勞改了,你需要去試試嗎?” 路崢嶸說話冷冽,又不茍言笑,而且他身上有一股戾氣。 裴魚甜也看出來路崢嶸的不同,怎么才過去一晚上,路崢嶸就大變了氣質(zhì)。 感覺他在陸宿莓的面前收斂了所有的鋒芒,可是一旦回到他原來的地方,就把所有的凡心都掩飾了起來。 凌萬空也是一個有眼力見兒的,主要是路崢嶸穿的是軍裝,又是班長,想著不好惹。 他也沒被路崢嶸的話給嚇到,送到采石場去勞改? 只能說送去勞改的那哥們兒點兒背,估計是被殺雞儆猴了。 不過凌萬空也是非常識時務的,他朝著路崢嶸敬了一個禮:“同志,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對女同志過分熱情了?!?/br> 路崢嶸見沒事兒了,就直接要走,也不對裴魚甜打個招呼啥的。 裴魚甜朝著路崢嶸的背影說:“路崢嶸同志,多謝你了,我回去一定會把你幫助我的事兒說給宿莓聽?!?/br> 路崢嶸的背影稍微出現(xiàn)了一點微妙的停頓,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大步的走開了。 凌萬空這下子被路崢嶸警告了,他也不敢再湊上前。 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裴魚甜拿著那一團皺巴巴的信離開。 裴魚甜拿到了信之后,找了一個角落讀了起來。 裴舒夜在信上些說,如果裴魚甜回到了寧江市,讓她不要亂跑,他過幾天找到了車就會回去見她。 但是裴舒夜現(xiàn)在被分配到了邊防中轉(zhuǎn)站。 不過裴舒夜在信上寫了,他分配到了重海中轉(zhuǎn)站,離邊防比較近的地方。 裴魚甜擔心裴舒夜在那山上沒有菜吃,也吃不飽,看著信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不過她很快就被人注意到了。 陸宿莓在家里瞧著,許英初給她家水缸挑滿了水,又劈了一個墻角堆著的柴火。 本來瞧著許英初臉上那么多汗,陸宿莓想著自己好歹給他送口熱茶,拿個帕子擦一下。 誰知道許英初又開始演了:“小陸同志,哎喲,不知為什么,我剛才砍柴的時候好像手腕扭了?!?/br> 陸宿莓著急的把茶碗放下,過去瞧著許英初滿頭的大汗,手腕是有些紅腫了。 她有些覺得對不住許英初,就拿出了手帕想要讓許英初自己擦一擦汗。 “你先擦擦汗,我去給你拿藥包扎一下?!?/br> 許英初本來想要得寸進尺。讓陸宿莓幫他揉一揉手腕的。 不過他想著,自己要是提出這樣不合理的要求,陸宿莓肯定會不同意,而且還會懷疑他的用心。 他可憐巴巴的說:“可是我的手扭了,擦不了汗?!?/br> 陸宿莓:“你扭的是左手還是右手?!?/br> 許英初說:“兩只手都扭了,左手一直拿著柴,右手拿著斧子,一開始沒感覺,后來兩只手就扭成這樣了,我想是腫了。” 他又嘆了一口氣說:“我真沒用,砍個柴也能把自己弄成這樣?!?/br> 陸宿莓可不想讓許英初失去信心。 “不,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如果讓我來砍柴,我估計連斧子都舉不起來?!?/br> 她說著很是自然的,拿著帕子,替許英初擦了擦臉上的細汗。 許英初瞧著自己被陸宿莓這么溫柔的對待擦汗,心里樂開了花。 他想自己分析的果然不錯,男人有時適當?shù)氖救?,將會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憐惜。 不過陸宿莓很快就把帕子收了回去,又對許英初說:“既然你身體不適,明天就不要來了,你做不了粗活?!?/br> 許英初說:“不,我身體好得很?!?/br> “可你這樣,讓我想起了舊社會的長工,再者說,許英初,你是一個護士,是醫(yī)者,怎么能一直做這樣的挑水砍柴的工作呢?你難道不覺得大材小用嗎?” 許英初說:“不,我不覺得是大材小用,相反,我愿意做你家的長工,只做你的長工?!?/br> 陸宿莓:“……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怎么什么話都說出來,可不能讓別人聽到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剝削你,我明明才是貧下中農(nóng)?!?/br> 許英初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不合適,連忙改口:“我是來幫你忙的,我們是戰(zhàn)友,是好同志,是革命伙伴,我是你最最忠誠的革命伙伴?!?/br> “而且我覺得砍柴挑水就是干革命?!?/br> 他又引用起建設團這些年所干出來的實事兒:“你瞧,開荒種地是革命,種小麥種棉花是革命,我?guī)湍闾羲巢?,是我樂意的革命?!?/br> 陸宿莓:“行了別說了,你手不疼了嗎?” 許英初直勾勾的看著陸宿莓,他那一雙桃花眼兩眼含情:“和你說話就不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