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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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魚甜說:“那我明天就去找人事處的領(lǐng)導,把這事兒弄清楚。” 胡應(yīng)綠說:“你辦妥了,我就帶你去找我那邊的后勤領(lǐng)導?!?/br> 兩人說好了之后,胡應(yīng)綠這理發(fā)店又來了一個人。 原來是許英初瞧著陸宿莓她們許久沒有回來,以為出了什么事兒。 他眼尖,瞧著理發(fā)店里面坐了兩個姑娘,看身形就是陸宿莓,他也就進來了。 瞧著陸宿莓和裴魚甜還有胡應(yīng)綠三人說話,就好像是認識了許久的。 他先是對陸宿莓說:“小陸同志,你肚子還疼嗎?” 許英初也是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陸宿莓她當時那情況,就是來了月事。 許英初畢竟是學過這些知識的,再說他當護士之前也是一個有醫(yī)術(shù)的醫(yī)學生,這些事兒他稍微理解一下就明白了。 陸宿莓說:“不疼了,我現(xiàn)在可輕松了。” 許英初一聽陸宿莓說不疼,心里也為她高興。 他又問陸宿莓:“這位阿姨是你們之前就認識的嗎,哎呀你瞧我,我和你們是一起來建設(shè)團的,你們不可能比我更先認識其他人?!?/br> “你們該不會想要理發(fā)吧,正好,我也想理發(fā),阿姨,不,大姐,你覺得我該換一個什么樣的發(fā)型,才能讓別人多看我一眼呢?” 胡應(yīng)綠覺得許英初這人十分的有趣,她說:“你這個小伙子長得挺帥的,就還是留寸頭,看著精神,如果姑娘喜歡你,就自然會多看你一眼。” 她說著又隨著視線看了陸宿莓一眼。 陸宿莓連忙繃直身體:“胡阿姨,你說得對?!?/br> 裴魚甜也說:“還是胡阿姨有經(jīng)驗,我學到了不少。” 許英初:“所以我還是剪寸頭嗎?” 胡應(yīng)綠說:“當然,還得刮胡子,剛才路崢嶸同志都沒來得及給他刮胡子,你和他看起來也沒多少胡子,就刮一刮臉吧。” 許英初幾乎是快要站起來:“什么,路崢嶸也來剪過頭發(fā)?” 他又對陸宿莓說:“小陸同志,你們見過面了?” 他這話問的,感覺好像是在捕捉什么jian情一樣。 陸宿莓說:“許英初,你干嘛這樣大呼小叫的?!?/br> 許英初說:“對不起,我就是沒想到這么有緣分,他隨便剪個頭發(fā)居然也能和你們碰面,實在是太湊巧了。” 他就差把路崢嶸來胡應(yīng)綠店里剪頭發(fā),變成是路崢嶸處心積慮和陸宿莓相遇的陰謀。 雖然這對陸宿莓來說并不算什么,也只能讓許英初多想而已。 但是許英初還是多問了一句:“對了,既然路崢嶸來剪頭發(fā),為啥不在這里和你們聊天,畢竟他和我一樣,可是和你們一晚上沒有見過面了。” 陸宿莓:“……” 許英初同志至于算的這么準確嗎,還以一晚上的時間為單位。 “不過……” 許英初又繼續(xù)說:“準確的來說是他和小陸同志是一晚上加一個上午沒有見面,但是我和小陸同志可是一上午都呆在一起,所以說小陸同志你肯定更喜歡我對吧?!?/br> 這……莫名的勝負欲,為什么這么奇怪。 陸宿莓無言以對:“許英初,你可不可以別這么幼稚。” 許英初不解:“小陸同志,你是覺得我不夠成熟嗎,可是我比你大,我就比路崢嶸小幾個月而已?!?/br> 陸宿莓:“我知道了,許英初,你還是快去剪頭發(fā)吧?!?/br> 胡應(yīng)綠說:“你過來?!?/br> 許英初說:“我可以一邊剪頭發(fā),一邊和小陸同志說話嗎?” 胡應(yīng)綠說:“當然。” 只是剪一個頭發(fā)而已,又不是什么生離死別。 許英初說:“小陸同志,你們在這兒待了多久了?!?/br> 陸宿莓:“也沒多久,許英初,你好好地剪頭發(fā)吧,我們先走了。” 陸宿莓又對胡應(yīng)綠說:“胡阿姨,我們有事兒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br> 胡應(yīng)綠說:“好?!?/br> 許英初瞧著陸宿莓她們走了,自己也有些著急:“胡阿姨,我能不能不剪頭發(fā)了?!?/br> 胡應(yīng)綠說:“可是頭已經(jīng)沾上了水,胡子也在刮了。” 許英初只好說:“那請胡阿姨稍微快一點,我還得去找她?!?/br> 胡應(yīng)綠說:“你為什么這么想和宿莓說話?” 許英初說:“胡阿姨你可能不知道,說不定哪一天我就被抓回去了,我一定要珍惜和小陸同志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胡應(yīng)綠覺得許英初實在是太煽情了:“你是逃出來的?” 許英初說:“算是吧,但是我已經(jīng)在反抗了?!?/br> 要是許英初生在以后的時代,估計就是中二病犯了。 現(xiàn)在胡應(yīng)綠只覺得無言以對,她不覺得許英初的喜歡能維持多久,說不定許英初只是更喜歡陸宿莓的臉。 就連胡應(yīng)綠這個見慣了美女的中年女人,見到了陸宿莓也只能稱贊一句小美人,更別說像許英初這樣血氣方剛的少年。 她說:“那你得好好珍惜剩下的時間?!?/br> 許英初說:“我會的,希望在我離開之前,她會喜歡我?!?/br> 陸宿莓和裴魚甜又回到了露天cao場,瞧著人已經(jīng)散去了一些。 陸宿莓說:“文工團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表演完了,接下來就是放電影了吧?!?/br> 裴魚甜:“估計的等到晚上了,晚上放電影效果會更好一些?!?/br> 更何況現(xiàn)在放露天電影,也就是打一塊白幕,然后等放映員把機子調(diào)好,一幀一幀的放映。 放映電影時,放映員得全程盯著,機子要是出了一點問題,那么電影就看不成了。 而且放映員去學校等單位放映,有好吃的好喝的供著,想讓他多放幾場電影。 如果是去鄉(xiāng)下,也能悄悄地收到不少的土特產(chǎn)品,因為鄉(xiāng)親們也愛看電影,所以現(xiàn)在的放映員的任務(wù)其實挺重的。 不過這會兒放映員趙百肅卻有些犯難了,他今天晚上要放電影,是整個建設(shè)團的人的希望。 這一場電影要是放好了,以后他就有更多的經(jīng)驗,然后他就可以出師了。 是的,現(xiàn)在趙百肅還是一個學徒工,跟著老師傅學放電影,而且那個老師傅還是趙百肅的舅舅。 按照這么一份親戚關(guān)系才得來的美差,趙百肅絕對不能在今晚出錯,否則他會辜負整個建設(shè)團的期望。 趙百肅現(xiàn)在都沒時間抽煙了,之前放電影閑暇時還能夠去抽煙,可是如今他舅舅,也就是他師傅把這次放電影的重任委托給他。 而他舅舅,也就是那個放電影的老師傅,居然喝了兩口小酒直接醉倒了。 這其實也是趙百肅的私心,他想對他師傅證明,沒有他師傅盯著,他也能夠把電影放好。 趙百肅這幾個月已經(jīng)學習了無數(shù)次放電影的技術(shù),也知道了機子怎么運行,甚至是出錯之后的糾正方法,也讓他聯(lián)系了好幾十次。 可是偏偏這會兒,這機子又出問題了,并且還是他不能解決的問題。 趙百肅愁呀,這時候有人靠近他:“小師傅,你有事兒需要我?guī)兔???/br> 這人正是凌桃萼,她之前被裴魚甜教訓了一通之后,也沒有打消她的斗志。 之前是想要從文工團下手,想著能夠考進文工團,到時候打臉裴魚甜和凌萬空,讓他們知道她凌桃萼也是一個人才。 畢竟凌桃萼覺得自己是從寧江市過來的,眼界和才藝都比建設(shè)團的人好。 但是沒想到,那個王干事,居然只要主舞上臺,哪怕是候補的臨時的,也要分的這么清楚,這讓凌桃萼非常的不服氣。 但是她又沒啥辦法來破解這種局面,當時在寧江市被裴魚甜壓著,她沒了所有的光芒,主舞一次也輪不到她,她也沒這個資格。 沒辦法,凌桃萼想要先找個輕松的活計混下去。 雖說之前后勤部的領(lǐng)導把她分到文工團干雜活,可她可以自己去找門路然后去做其他事兒。 只要有空閑的時間,她苦練舞藝和歌唱能力,她相信自己在文工團的選拔考試之中,一定會脫引而出的。 她早就盯上了放電影的這個職務(wù)了。 而且聽說放映員還是從北疆市玉成縣來的,她先和放映員打好關(guān)系,讓趙百肅收她當臨時的學徒。 自己跟著趙百肅去鄉(xiāng)下放電影也好,去其他農(nóng)場放電影也好,甚至繼續(xù)在建設(shè)團放電影也好,總歸是比在文工團繼續(xù)被人欺負好。 今天舞臺子倒塌,本來不關(guān)她哥還有她的事兒,但是那些人非要把事情怪到她的身上,豈不就是覺得他們是外地來的,在這里沒有人脈覺得好欺負嗎。 反正凌桃萼覺得,她在文工團干雜活是干不下去了,她要是討好了這個放映員,說不定借著他的關(guān)系還能去玉成縣的文工團做事情。 這就是凌桃萼今天晚上打的主意。 趙百肅本來正著急著,心里惱火,心想到底是哪個女的不長眼睛,在他身后說話差點嚇了他一跳,結(jié)果就瞧見了凌桃萼。 凌桃萼畢竟是從寧江市過來的,穿著打扮也比建設(shè)團的姑娘打扮的稍微的洋氣一些。 他不自覺的放緩了語氣:“同志,你找我有事兒嗎?” 凌桃萼說:“我瞧著你機器壞了,要不我給你看一看吧?!?/br> 趙百肅對待放電影的機子,就像是護著自己的傳家寶一樣。 他雖然高看凌桃萼幾分,但是也不能讓一個陌生人這樣動自己的東西,他連忙拒絕:“不用了。” 凌桃萼:“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是看著你著急,所以才過來想幫你的,你想一個人想辦法倒不如兩個人想辦法,說不定事情就解決了。” 趙百肅覺得凌桃萼說的有道理,但是他還是拒絕了:“真的不用了?!?/br> 凌桃萼覺得有些可惜:“如果今天晚上大家看不成電影的話,一定會寫信去縣文工團投訴你的?!?/br> 趙百肅聽見凌桃萼這么說了,心想凌桃萼倒是懂一點東西,大家平時都把他這個放映員當祖宗供著。 要是把他或者他師傅惹惱了,他們會說最近沒空,就不回去放電影了,要不然干脆就說機器壞了沒法放。 放電影的又只有他和他師傅會修機器,這樣他們也算是掌握了一門比較厲害的手藝。 可是凌桃萼這樣一說,他也不怕投訴,就是怕敗壞了自家?guī)煾档拿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