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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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英初不相信:“你不讓我試試,我怎么知道清閑不清閑?!?/br> 店主點頭:“我看你人比較真誠,這樣你先住到知青宿舍里去,我在廣播站有一張床,你就睡在那里,也算是一個單人間了?!?/br> 許英初:“???廣播站,店主你該不會是開玩笑吧?!?/br> 店主說:“我是修車的,每天早上也要放起床號和熄燈號?!?/br> 店主露出慈祥的微笑:“我是退伍的文藝兵?!?/br> 許英初對店主很是敬佩:“敢問店主你的名字是?” 店主說:“文工團團長是我兒子,我叫胡清和?!?/br> 許英初想要拔腿就跑,他怎么一進店隨便想找一個清閑的工作,就遇到了大佬了? 而且這老頭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個修車的,雖然他也的確是修車的。 但是他是文工團團長的父親耶,年輕時是大佬,老了也是深藏不露,不然也不會管著廣播室的鑰匙。 許英初哭笑不得:“胡大爺,你兒子既然是文工團團長,你為啥要來修車,光管個廣播室也挺清閑的呀。” 胡清和說:“就是因為太閑了,所以找了個修車的地方,大家看我是一個老頭,都不愛和我說話。還是小伙子你面善會說話,也想找一個清閑的工作,這不是正好和我一樣嗎?” 許英初:“可不敢,你是大夜,我是小伙,我覺得我還是需要去鍛煉一下自己,大爺我先走了。” 胡清和喊住他:“你從外地來,一直在建設團小麥園晃悠,我都盯著你好幾天了,你現(xiàn)在要走,是不是有什么可疑之處,你該不會是jian細,特務,叛徒吧?!?/br> 這三頂帽子壓下來,許英初也吃不消。 他也不敢走了:“大爺你說什么呢,我是清清白白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呢?!?/br> 胡清和說:“你沒走,說明排除了一部分嫌疑,但是還是沒有人能證明你的身份?!?/br> 許英初哭笑不得:“胡大爺你別亂猜,我有朋友的,我朋友是你們建設團陸團長的meimei,她可以為我證明,還有,這是我的護士證,我是從鋼鐵縣過來的,我是好人家,正經(jīng)人家的好孩子。” 胡清和瞧著許英初快要把他八輩祖宗都供出來了,心里覺得好笑,但是他還是沒有把實話完全的說出來。 “護士證可以偽造吧,再說我瞧著你這幾天一直在接近陸團長的meimei,你該不會想要使用美男計,讓她中招,你好套取陸團長家里面機密吧,你別笑,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br> 許英初無奈地說:“要是小陸同志她能中我的美男計,我做夢都能笑醒了,大爺,借你吉言,有一天小陸同志一定會中招的?!?/br> 胡清和不明白許英初說的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話,他說:“你瞧你承認自己的目的了吧,你就是想要套取機密。” 許英初:“……大爺,真沒有?!?/br> 他總算明白什么叫做百口莫辯了,便是現(xiàn)在。 胡清和說:“除了陸團長的meimei能夠勉強說你是從鋼鐵縣出來的,但是還是需要親屬證明你的身份,不然我們將會把你當做流竄犯送到采石場勞改。” 許英初:“別別別,我在招待所有登記,我的親屬是我表哥,他是建設團的汽車兵,我去找他,讓他來給我證明,這樣行了吧?” 胡清和說:“你表哥叫什么名字?” 許英初:“路崢嶸,叫路崢嶸?!?/br> 許英初從沒有覺得路崢嶸這三個字居然成為了他的救命稻草,也太戲劇性了。 都怪他這幾天沒把安置的事情考慮好,整天想著要在陸宿莓的面前晃來晃去增加存在感。 胡清和哦了一聲:“原來是建設團的那個神槍手呀,我瞧著你和路崢嶸長得還有五分相像,那我今天就放過你了,但是你得等他有空時把他帶過來,給你做證明?!?/br> 許英初疑惑:“大爺,你都說了我和路崢嶸有五分相像了,你都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為啥還要讓我把人帶來作證明,路崢嶸他在出任務,很忙的?!?/br> 胡清和:“雖說你和他長得相似,但是天底下有那么多相似的人,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說呢,我得親自見到人再說?!?/br> 許英初:“我謝謝你了呢大爺?!?/br> 胡清和說:“不用謝,不過你還是在我店里當學徒工吧,晚上就住在廣播室隔間的小房子里,也算有一個安身之所。” 許英初這會兒也不想和胡清和接觸了,這大爺?shù)姆纻湫倪@么重,身份又特殊,他可不想被胡清和給逼問這兒那兒的,還要不斷地煎熬。 胡清和大概也是看出來許英初的憂慮,他對許英初說。 “你差不多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你要是再不找工作留在建設團,過幾天嚴查時,你將會被當成流竄犯送到采石場勞改?!?/br> 許英初磕磕巴巴的:“應該沒有那么嚴重吧?!?/br> 胡清和說:“最近在嚴打,你要是不肯當學徒工證明自己的身份和職業(yè),那可能將會變成殺雞儆猴的里面的雞?!?/br> 許英初:“……” 許英初最后只好含淚同意:“大爺,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燈,等我順利出師了,我一定要給你送錦旗?!?/br> 胡清和:“不用那么麻煩,叫我一聲師傅就行了?!?/br> 許英初快要給胡清和跪了:“師傅?!?/br> 胡清和說:“好孩子?!?/br> 許英:“……” 許英初算是找到了一個落腳之地,但是許英初還得去把路崢嶸叫過來給他證明,而且他總覺得自己在胡清和這邊留不長久。 再說自己之前讓路崢嶸把信交給了路從賓和衛(wèi)霜,但是到現(xiàn)在,衛(wèi)霜和路從賓也沒讓路崢嶸帶個信回來啥的。 也不知道路從賓和衛(wèi)霜到底相信沒相信,他在信里胡謅的那些話。 不過晚上胡清和把許英初,帶到了廣播室旁邊的休息室,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張鐵床,一上一下的。 胡清和說:“你睡上床,我睡下床?!?/br> 許英初覺得胡清和畢竟是老人了,睡下床也是無可厚非,但是有一點,許英初有點想不明白。 他對胡清和說:“師傅,你兒子是文工團團長,你為啥不和他們住一起,他們家里面的條件肯定比廣播室旁邊的休息室好吧?!?/br> 胡清和說:“家里人太多了,我又是一個老頭子,還是住在休息室方便一些?!?/br> 許英初說:“你家里人該不會是嫌棄你吧。” 胡清和突然吹胡子瞪眼的:“誰敢,我是家里的當家的我兒子什么都聽我的?!?/br> 那你兒媳婦呢,你孫子孫女呢,他們聽你的嗎? 胡清和,……這…… 許英初又說:“你兒子雖說聽你的,可他娶了媳婦之后,肯定更聽媳婦的?!?/br> 胡清和覺得許英初這人太有能耐了,這都猜著了:“你咋知道的,難道你之前聽說過我們家的事兒?” 許英初:“我之前不知道,但是在我家家里,我爸聽我媽的。” 胡清和:“看來還是你媽的地位高。” 許英初:“師傅,我覺得你出來住是正確的,在家里你兒媳婦肯定還管你的吃食和退休金,你出來在廣播室開關(guān)起床鈴熄燈鈴,又能夠修車賺外快,我都羨慕你能夠有這樣的生活,實在是清閑呀?!?/br> 胡清和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修車店沒生意,每天放廣播也厭煩了,但是我知道我這份工作是偉大的,你想每天叫人起床睡覺的,是不是感覺掌管了別人一天的時間,我就喜歡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許英初:“你年輕時一定是一個敢闖敢拼的性子。” 胡清和:“那都是一些年輕時候的事兒了,不說了,熄燈睡覺吧。” 許英初這一晚沒咋睡著,他開始思考,要是以后他和陸宿莓結(jié)婚之后,自己年老時會不會也像胡清和這樣。 家里的錢和糧食得都讓陸宿莓管,他的私房錢也全都給陸宿莓,自己的身上只留一點伙食費就行了。 要是有了孩子,最好是個女兒,以后招一個上門女婿,就這樣相伴到老。 他甜甜的睡了過去,等到醒過來時,卻夢見路崢嶸和段云錫來搶婚,把陸宿莓給搶走了。 女兒沒了,上門女婿也沒了,他哭著求著路崢嶸和段云錫把陸宿莓還給他,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錢都給他們,只求把陸宿莓贖回來。 然后他就醒了。 胡清和瞧著他滿頭大汗:“你該不會是做噩夢了吧,快醒醒?!?/br> 許英初被胡清和叫醒了,他有些憂愁,胡清和瞧著他這么愁苦的樣子。 讓他打起精神:“好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不要愁眉苦臉的?!?/br> 許英初說:“師傅,我夢見我媳婦被人搶走了?!?/br> 胡清和皺眉:“你有媳婦嗎?” “你這人不老實,沒說自己結(jié)婚了呀?!?/br> 許英初解釋:“是未來的媳婦。” 胡清和說:“你這人太著急了,既然是未來媳婦,要是跟別人跑了,你還不如再重新找一個好看的?!?/br> 許英初說:“沒有誰比她更好看了?!?/br> 胡清和:“就這么喜歡?” 許英初:“喜歡,一輩子都喜歡?!?/br> 胡清和笑了笑,覺得許英初還是太幼稚了:“年輕人,你現(xiàn)在才二十出頭,就開始說一輩子喜不喜歡的事兒了,還是太天真了呀?!?/br> 許英初卻道:“師傅,你可能不知道,我第一眼瞧見她,就好像被她勾了魂,從此以后,我的身是她的,心也是她的?!?/br> 胡清和咳了一聲:“你該不會說魂也是她的吧,你這么失魂落魄的樣子,可真沒出息。” 許英初嘿嘿一笑:“要是能追到她,我哪怕表現(xiàn)的再沒出息我也樂意。” 胡清和指導他:“姑娘可不喜歡沒出息的男人,我覺得你還是得去建功立業(yè)?!?/br> 許英初:“真的嗎?” 胡清和點頭:“真的?!?/br> 許英初:“沒娶到她我怎么去建功立業(yè)?” “你說你以前是護士,你為啥不去當醫(yī)生?” 許英初:“我以前是醫(yī)學生,但是我爸不讓我當醫(yī)生?!?/br> “為啥?” “我姐以前當醫(yī)生,醫(yī)患關(guān)系不好,她還被病人家屬砍了一刀,差點就死了,我爸怕我也死了,所以不讓我當醫(yī)生。” “他是不是覺得你醫(yī)術(shù)不好,所以才不讓你當醫(yī)生?!?/br> 許英初說:“他說是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著想?!?/br> “你家里只有你一個獨生兒子?” 許英初:“以前有個哥哥,但是也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