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灘上的紅火日子[六零]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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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錫:“爸,真的不用了?!?/br> 段父:“你心里該不會想的還是陸團長的妹子吧,我告訴你,這根本不可能?!?/br> 段云錫欲蓋彌彰:“誰說我想著了,我就是不想結婚而已?!?/br> 段父說:“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你要是不想去相親,這樣,你明天陪著梅需賢去,我聽說他在和文工團的一個姑娘處對象,如果順利,分房子前他們就能結婚,梅需賢要是結婚住進新房子里,你就羨慕吧?!?/br> 段云錫:“……” 梅需賢動作還挺快,然后他談戀愛不告訴他,難怪他一開始就放棄了陸宿莓,原來他比他更有自知之明。 不過段云錫去了店里,瞧著胡應綠和周白斜在說話,心想胡師傅啥時候和周師傅說話時候這么和諧了,但是他們倆說的話卻一點都不和順。 但是下午來剪頭發(fā)的人也有一些的,不過都分散在理發(fā)攤和店里兩處地方,也不是特別的擠。 胡應綠剪頭發(fā),周白斜就在旁邊幫客人洗頭發(fā),兩人倒有一點找回了當年夫妻倆一起開小店的感覺。 周白斜趁著人少了的時候和胡應綠閑聊:“我今天還真找到了一點當年我們一起來戈壁灘建設團奮斗的感覺,我們一起開小店,我剪頭發(fā),你當我助手,當時你還不會剪頭發(fā)呢。” 胡應綠諷刺說:“是呀,后來我會剪頭發(fā)了,還青出于藍勝于藍,后來和你離婚之后,我開了理發(fā)店,搶了你的生意,你是不是后悔當初不該教我剪頭發(fā)?” 周白斜聽著胡應綠的話里面夾槍帶棍的,不過他也不計較這些。 “剪頭發(fā)又不是什么復雜的手藝,你要是和別人學,肯定會學得更好,我不后悔,我就是后悔和你離婚。” 胡應綠說:“別說離婚的事兒了,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懺悔,你那已經(jīng)去世了的老媽估計又要在你夢里抱怨你了?!?/br> 周白斜有些顫抖的說:“人已經(jīng)死了,但是活著的人還活著,這么多年了,我受到懲罰,也知道錯了,胡應綠,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 他話還沒說完,只聽見胡應綠說:“不能?!?/br> 原來她早早地,這么干脆的就拒絕了他,一點也不顧當年的夫妻情分,當然胡應綠應該覺著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夫妻情分。 是他當年做的太過分了。 天很快就下起了大雨,胡應綠瞧著自己店里面沒個斗篷啥的,就這么回去自己淋雨了事兒小,但是她店里需要天天有人看著剪頭發(fā)。 不然十幾個學徒的手藝參差不齊,敗壞了她店里面的手藝,以后想要挽回名聲可不好了,可不能讓客源全跑到周白斜這邊去。 兩個人現(xiàn)在雖然說是合店了,但是過一段時間,等整條街道的房子都加蓋起來了,到了那會兒胡應綠肯定還是要和周白斜搶生意。 而胡應綠之前也打聽過了,有些人也想開店剪頭發(fā),雖說一樓的店面沒有了,可是接下來修好了二樓可以當做新的理發(fā)店呀。 為了挽留住口碑,胡應綠這段日子得打氣十二分的精神,免得出了什么問題,所以她想著自己是不是要等雨停再回到自己住的小屋。 裴魚甜去看望陸宿莓了,雖說現(xiàn)在裴魚甜和胡應綠是住在一塊兒的,但是裴魚甜估計沒帶傘。 說不定要在陸宿莓家多呆一會兒,自己等著裴魚甜回來也不可行。 這會兒周白斜瞧著外面的雨還在下,而天很快就黑了,周白斜從自己的理發(fā)攤里面拿出來一把傘。 這理發(fā)攤是胡應綠的幾個學徒剪完了頭發(fā),把理發(fā)攤給推了回來,他們冒著雨和胡應綠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又走了。 胡應綠瞧著周白斜從理發(fā)攤的那個箱子里拿出來一把雨傘,心想這人居然還會變戲法。 周白斜說:“我送你回去吧?!?/br> 他倆住的還是比較近的,周白斜和胡應綠也是順路。 胡應綠說:“不用了,我自己淋雨回去。” 周白斜卻說:“你感冒了耽誤理發(fā)店的生意?!?/br> 胡應綠:“我有學徒,他們給我看著店?!?/br> 周白斜:“可是你也不放心他們的手藝呀,要不你拿著傘,我淋雨回去?” 胡應綠也不客氣:“那你把傘給我吧。” 周白斜把傘給了胡應綠,他則是用衣服蓋著頭,從店里跑到了雨里面去,一溜煙就沒影了。 胡應綠:“……” 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周白斜這么大的一個人了,還真像小孩子一樣,說風就是雨。 想著周白斜淋雨回去,人年紀又大了,萬一發(fā)燒生病了可怎么辦。 不過她還是自顧自的把店門鎖起來,然后拿著周白斜的傘,慢慢地走回了家。 不過剛回到家里面,她瞧著自己房頂上面的瓦片,壞了好幾處,今天的雨特別的大。 之前也沒下過那么大的雨,胡應綠用自己的幾個飯盆和洗臉盆,去接這些從房頂上漏下來的雨,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子也打濕了。 她心里岔氣,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可是她家里沒木梯,又不能上房頂去修屋子。 她想到了周白斜家里以前有一個木梯,但是那是十幾年前的。 當時周白斜干過一段時間的木匠活,當時就是這樣,哪里缺人就把人弄過去,然后從頭學手藝。 周白斜做過一架木梯,這下子胡應綠也沒法和周白斜鬧脾氣了。 她把自己家的斗篷拿著戴在頭上,又瞧見了周白斜送給她的傘,突然之間有了一個主意。 她把周白斜給她的傘也拿上,然后去敲了敲周白斜家的門。 胡應綠瞧著周白斜家的煤油燈還亮著,不過她還是故意問:“周白斜,在家嗎?” 周白斜一聽是胡應綠的聲音,連忙把外套穿上過來開門,瞧著胡應綠在雨里受凍,他對胡應綠說:“快進來?!?/br> 胡應綠卻說:“我就不進來了,我是來給你還傘的。” 周白斜說:“外面下著雨,你來還傘,沒必要這么著急呀,我那傘就放你那兒,你啥時候要用就自己拿著用,我家里還有備用的傘?!?/br> 胡應綠說:“我把傘還給你,對了,你家里有木梯吧,我借一借?!?/br> 周白斜卻問:“大雨天的你借啥木梯,你家房頂壞了?” 胡應綠點頭。 周白斜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木梯?!?/br> 等到周白斜把木梯拿過來之后,也沒往胡應綠手里送,只是對她說:“我給你送過去?!?/br> 這木梯有點重量,周白斜怕胡應綠扛不住。 胡應綠說:“我自己來?!?/br> 周白斜:“逞什么強,家里沒個男人,連修房頂都沒人修?!?/br> 胡應綠:“我有十幾個學徒,我馬上叫他們來幫我修?!?/br> 周白斜嘿嘿一笑:“離你最近的段云錫家,也得跑十幾分鐘,你一來一回的,家里面早就變成水簾洞了,我?guī)湍阈薨伞!?/br> 胡應綠想著萬一家里變成水簾洞了,自己還得等天晴時打整屋子曬東西,她不情不愿的說,:“你快去修?!?/br> 周白斜瞧著這一次胡應綠沒有拒絕他,他心里高興:“你把斗篷借我一用,我上房頂?!?/br> 周白斜開始修起了房頂, 他用一捆茅草把漏水的地方鋪上,又檢查了瓦片沒有放置好的地方,發(fā)現(xiàn)一些都妥當了之后,才從房頂下來。 不過這下子房頂雖然修好了,但是周白斜的大半身衣服褲子都打濕了。 胡應綠:“你進來坐坐,我給你拿身新衣服?” 周白斜:“你屋子里有男人的衣服?” 胡應綠:“想什么呢,我以前胖的時候有寬的衣服,你要是不換正好先回去?!?/br> 周白斜:“我不穿女人衣服,房頂修好了,我先回去了?!?/br> 胡應綠:“你這個糊涂蟲?!?/br> 周白斜不解:“你咋罵我?!?/br> 胡應綠給他遞了一杯開水,周白斜接過去一喝,沒岔氣過來,噴了一口水出去。 而陸宿莓這邊,她喝著許英初給她喂到嘴邊的藥,也苦的迷迷糊糊的吐了一口。 許英初用手把她吐出來的藥接住,又用另外一只手端著碗:“小陸同志,你別怕苦,喝了藥之后就會好的。” 陸宿莓感覺自己在夢里,她迷迷糊糊的對許英初說:“好苦,我要吃蜜餞?!?/br> 許英初這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給陸宿莓找蜜餞,外面雨大,楊紅香和陸宿民他們還在工作,沒有□□十點不會回來。 幾個孩子倒是回來了,但是他們今天上了勞動課,回來的時候都累得睡了過去。 裴魚甜雖說也來看陸宿莓,怕她生病嚴重了,不過她還在廚房里熬藥。 本來裴魚甜想照顧陸宿莓的,但是一開始是許英初熬藥,但是許英初給陸宿莓端藥時不小心燙傷了手,只能讓裴魚甜重新去熬一碗。 陸宿莓醒過來時,瞧著許英初的手背紅紅的,她問許英初:“你手背怎么了?“ 許英初:“不礙事,你嫌藥苦,喝不下去,我怕你一直這樣睡著,小陸同志,你不知道,我好擔心你?!?/br> 陸宿莓咳了好幾聲:“我不是醒了嗎,你的手需要上藥,你先別管我,自己先去上藥?!?/br> 許英初“沒什么,我去給你找點甜的東西回來,你就能喝藥了?!?/br> 陸宿莓阻止他:“外面雨這么大,你不要去了。” 許英初:“那你喝不進去藥,身體會不好,我會擔心你的?!?/br> 陸宿莓瞧著許英初要走,她也急了,連忙把桌子上的中藥端過來,捏著鼻子,一口氣從喉嚨里面灌進去。 她磕磕巴巴的說:“許……” 藥太苦了,讓她苦的說不出話來:“藥,喝……了,你,別……去?!?/br> 許英初回過頭來。 第69章 、許英初的事兒被父母發(fā)現(xiàn)了 許英初瞧著陸宿莓喝了藥, 但是她眉頭皺著,好似薄煙凄霧。 許英初更心疼她了:“小陸同志,你一定要早點好起來, 等你身體好了, 我們再也不去剪什么頭發(fā)了?!?/br> 陸宿莓說:“真的沒有那么嚴重?!?/br> 許英初:“你別說話了, 先好好休息?!?/br> 陸宿莓喝了藥之后,想要睡覺,許英初讓裴魚甜進來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