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Alpha協(xié)議聯(lián)姻后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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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細看,裴語想著趕緊給對方穿浴袍。 男人體重略沉,抱起來時費了一點力氣,裴語面對面將浴袍敞開鋪好在對方身后身下。 他的臉頰離對方胸膛很近,溫熱氣息蔓延開,清淺沉浮的清冽香味融進鼻腔,像雪中松林,大自然草木的清香。 裴語記起手帕上的味道。 “你用的香水很好聞?!?/br> 品味比林舒星好,淡淡的聞著很舒服,不會喧賓奪主,也很適合男人清冷矜貴的氣質(zhì)。 秦深的注意力還放在少年扶在他腰上的手里。 聽聞,他微不可查地蹙蹙眉,他捏起浴袍腰帶,隨性地打了個結。 猶豫片刻,他解釋:“不是香水的味道?!?/br> 裴語:“那是沐浴露?” 可這里是酒店,總不能家里用的也是一樣的味道吧。 “是信息素?!鼻厣盥曇粲悬c啞,“你沒看出來我是alpha嗎?” “......” 裴語頓了頓,重復念叨:“alpha?” 對了。 獨特沉穩(wěn)的氣質(zhì),高大的體格,以及兇悍的某處,都很符合教科書上對alpha的描寫。 裴語去看他的后頸,仔細辨別,確實看到一個顏色很相近的貼紙。 那是能有效防止信息素外溢的腺體貼。 “我還以為是香水?!迸嵴Z恍然,喃喃:“你的信息素很好聞?!?/br> 秦深瞇了瞇眼睛,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少年似乎并不知道,夸一個alpha的信息素好聞意味著什么。 他的喉結滾了滾,問:“你是omega?” “不是,我是beta?!迸嵴Z說著,倏地張大眼睛。 對啊,他是beta啊。 怎么可能聞到味道?! 兩人對視著,秦深說:“也許是我剛才信息素釋放得太多,你聞到了一點。” 裴語也只能暫時接受這種解釋:“也有可能。” 不過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 李霜叫酒店準備醒酒湯和熱牛奶送上去,他餓得不行,快速地在酒店餐飲廳吃了點宵夜。 回到房間時,酒店服務生恰好推著小推車過來。 “麻煩你了,就放在這里吧。”李霜接過推車進門。 秦深已經(jīng)洗完澡換好浴袍,正拿著吹風機吹頭。 擱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最上層搭了件西裝褲和濕漉的襯衫。 李霜端著東西打招呼:“老板,還有這位——” “我叫裴語,你叫我小語就好。”裴語笑笑。 李霜把醒酒湯遞給他,“這個給你。”又把牛奶遞給秦深,“老板,這是你的?!?/br> “嗯?!鼻厣罘畔麓碉L機接過牛奶,看了眼腕表,“有點晚了,今天就在這邊休息吧。” 套房面積有小一百平,兩個主臥,兩個次臥,還有會客廳等。 “我讓酒店把衣服干洗了?!崩钏鹨路鹕?。 秦深:“嗯,回來之后你睡次臥吧,通知老楊住另外一間次臥?!?/br> 李霜:“好?!?/br> 裴語小口小口喝著醒酒湯,又看了看手機。 這么晚他還沒有回林家,可手機上一條消息也沒有,雖然也不抱什么希望,可總歸有點失落。 裴語關上手機,微笑道:“那先生晚安,今晚的事情謝謝,要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形揖秃?。?/br> 秦深皺眉,某稱呼似乎有點不順耳。 定定盯著少年幾秒,他啟動輪椅離開:“嗯,晚安?!?/br> *** 夜色漸晚,裴語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夏夜,中央空調(diào)釋放著冷氣。 房間的溫度很適合睡覺,蓋著薄薄的空調(diào)被,沉睡在夢鄉(xiāng)中的人理應很舒服愜意。 可裴語并不如此。 他覺得很熱。 像忽然被放到42c高溫天氣的戶外,那種熱意并不只存留在皮膚表面,而是從身體最深處釋放,流淌進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裴語沒能完全醒過來,他的意識模糊且混沌,渾身都燙。 特別是小腹和后頸那塊薄薄的皮膚,像火燒似的,再也受不住高溫,裴語弓著背,一腳蹬開涼被。 “熱......呃?!迸嵴Z迷糊地發(fā)出不滿,雙頰連著鎖骨紅了一片,并不是醉酒的酡紅或者過敏般的紅,那從曖昧的嫣紅像是從骨子里出來的,帶著某種灼灼的欲-望。 一股熱意從尾椎冒出,這是裴語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陌生感受,長腿夾著被子蹭了蹭。 沒幾分鐘,他的額頭、鼻尖洇出一層剔透的汗珠,左眼尾處的紅痣顏色愈加深,嵌在雪白的皮膚上,如雪地紅梅般旖旎。 他的臉蛋紅得能滴血,無意識地扭動身體,卻無法紓解。 馥郁的花香從他的體內(nèi)釋放,漸漸地填滿整個臥室。 絲絲縷縷的信息素透過門縫,漸漸地飄到隔壁主臥,一點點纏繞著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alpha的五感敏銳,嗅覺能力比beta和omega優(yōu)越。 只要有一點香氣,就會被無限放大。 ——是玫瑰的香氣。 睜開眼睛的秦深如此心想。 有omgea發(fā)情了,就在他的隔壁。 第8章 omega的信息素對每一個alpha來說,都是最上乘、猛烈的催情劑。 秦深是s級的alpha,大多數(shù)omega信息素對他來說,影響并沒有那么大。 可空氣中的這股香氣...... 秦深喉結滾了滾,突然覺得有點渴。 嗅覺敏銳的他幾乎瞬間就反應過來,有omega發(fā)情了,正是住在旁邊的裴語。 玫瑰花香愈加馥郁,并不是那種香得發(fā)膩的味道,更像叢林深處自由生長的野玫瑰,帶著沉沉的木質(zhì)香,扎根在風雨肆意的野外,綻放得絢爛。 味道纏綿,愈來越濃,每一縷都深深地勾引著alpha。 渾身的血液因玫瑰香沸騰,細胞不停叫囂著,秦深攥緊拳頭,緊緊咬牙,頸側青筋乍起。 對他影響如此之大,看來裴語和匹配度和他很高。 由基因決定的占有欲和陰暗面不受控制地冒出來。 腦子里有兩個聲音在互相抗衡。 一個是理智的。 理智告訴秦深,作為alpha,接近正在發(fā)情的omega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更何況裴語身材纖細,一定擋不住他的吧......應該叫醒李霜、司機或者通知酒店的人去處理,自己絕不能踏出房間半步。 另一個聲音是野蠻又瘋狂的,裹挾著nongnong的欲念。 和他十分契合的omega近在咫尺。只要過去,二十幾年來尖牙想要陷入omega后頸腺體的欲-望便能夠得到紓解。 不斷瘋長的情緒催促著秦深去侵染,將自己的信息素染上omega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時間在僵持中一點點流逝,花香愈加濃厚,如藤蔓花枝纏繞著秦深的四肢。 秦深指節(jié)動了下,拿起放在床邊的手機。 他撥通了李霜的電話,手機屏幕的亮光覆在他立體深雋的面龐,也照亮他那雙黑眸里赤-裸裸的無盡欲-望。 幾秒后:“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句話像點點星火,徹底引爆秦深內(nèi)心的瘋狂,似乎找到了一個十分正直的理由,秦深坐到床邊的輪椅上,按下前進的按鈕。 幾米遠的路程,空氣中清甜的花香張牙舞爪地釋放著。 秦深垂眸,掌心觸碰到門鎖。 被欲望掩埋的一點理智回籠,冷白修長的指節(jié)摩挲著門鎖。 只要裴語鎖了門,他便退回去叫酒店的人過來處理omega的意外發(fā)情。 只要鎖了門..... 他轉(zhuǎn)動門鎖,門開了,秦深腦子里那根緊繃的弦徹底斷了。 太沒有防備心了。 輪椅碾壓過地板,發(fā)出輕微的聲響,等秦深回神,他已經(jīng)到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