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殘疾Alpha協(xié)議聯(lián)姻后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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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秦深彎曲手肘撐在桌子上,掌心托腮看裴語,似笑非笑道:“是嗎?” “那看來你的身體已經(jīng)補好了是吧,行,那今晚……” “哐當(dāng)”一聲,裴語把湯匙重重地放在碗里,靈動的眼眸里蘊著慍氣。 還有人在旁邊坐著呢?! 裴語磨了磨牙。 覺得秦深是不是又欠咬了。 感覺到氣氛微妙的秦毅陽捧起自己的飯碗,起身,“哥,嫂子,我識趣,我坐客廳里去吃,就不打擾你們調(diào)情了哈。” 不得不說,秦毅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番話時,含著明晃晃的“報復(fù)”。 說話,轉(zhuǎn)身就離開,秦深眼神淡淡地看著秦毅陽的背影,很輕地笑了聲。 再一看裴語,臉頰泛開血色。 “他、他怎么叫我那個?!迸嵴Z緊緊咬住嫣紅嘴唇,耳朵都熱紅了。 他整個人本來就陷在滔天的羞恥中,情緒緊繃。 秦深不但沒安慰他,反而將寬厚的手心貼在少年的腿上。 癢意酥麻,裴語看了秦深一眼,挪開自己的腿,可那只手又黏糊糊地跟上來,還和秦毅陽說得一樣,很曖昧地掐了他兩下。 “哪個?”秦深啞聲笑問。 裴語小聲嘟囔:“他以前都答應(yīng)過,叫我哥,叫我名字。” “可是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改口似乎也沒問題?!鼻厣羁桃鈮旱蜕ひ粽f話,“是吧,老婆?!?/br> 隨著這一聲親昵的稱呼,秦深修長的手指嵌入少年微微并攏的膝蓋中。 “……” “快把你的手拿開?!?/br> “遵命。”秦深語氣略顯輕佻,“誒,我還以為從莊園回來,老婆肯定沒之前那么容易害羞,畢竟好多事情都做過——” “秦深?!迸嵴Z打斷他。感覺自己掉入了賊窩。 “老婆叫我干什么?”秦深揚了揚眉。 裴語感嘆秦深的厚臉皮,只能往右邊挪遠點,一言不發(fā)地吃飯。 忽地,有什么熱熱的液體順著人中流下,再一看,一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到他的湯匙里。 裴語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秦深蹙眉大聲喊周姨,讓她把醫(yī)藥箱拿過來。 一陣兵荒馬亂后,裴語的鼻血才終于止住,白皙飽滿的額頭貼了一副涼貼。 周姨一邊收拾醫(yī)藥箱,一邊說:“估計就是這兩天吃得有點上火,阿姨明天做點清淡點的。” “好,謝謝周姨。”裴語乖乖地說。 等周姨離開后,秦深有點不放心:“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br> “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啦,肯定就是這兩天吃得太補了?!?/br> 裴語說,“你剛才還把你碗里的夾給我,要再這么吃,估計還要流鼻血?!?/br> 見秦深眉間仍舊輕擰著,裴語抬手戳了戳:“別皺眉了,你不懂,我們年輕人,身體就是這樣,今天秦毅陽在學(xué)校里打籃球,他也流鼻血了?!?/br> “當(dāng)時還以為是被球打到,現(xiàn)在看來估計也是太上火了?!?/br> “這兩天泄-泄火就好了?!?/br> 秦深稍微放下心,“行,要是之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及時給我說?!?/br> “好,那我去做作業(yè)了?!迸嵴Z拿起自己的書包,“你要跟著一起工作嗎?” 秦深頷首:“嗯,你先上樓,我去找爺爺再談點事。” 晚上回到臥室,兩個人抱著躺在床上。 裴語隨便搜了段美劇看,沒字幕的那種,就當(dāng)隨便練練聽力,秦深半摟著他,睨著少年精致乖巧的臉,唇角浮現(xiàn)笑意。 恰好看到男女主曖昧親熱的片段,身材高大的男主將女主撲到在床上,手掀起衣服游著。 一個人看不覺得有什么,關(guān)鍵吧,還有秦深陪著,裴語于是裝作困了,關(guān)掉手機換了個睡姿。 “應(yīng)該睡覺了?!迸嵴Z把手機放在床頭充好電。 秦深也不戳穿他,抬起修長的手臂熄滅床頭燈。 房間一秒陷入黑暗,唯有兩人清淺的呼吸聲格外明顯。 秦深想起流鼻血的事,骨節(jié)明晰的手摸黑放在裴語的身前。 裴語已經(jīng)習(xí)慣秦深這樣抱他,畢竟經(jīng)過易感期三天的親密距離鍛煉。 此刻的裴語早就不是那個被抱一下,就耳朵發(fā)熱的純情omgea。 他的經(jīng)歷可多了,比起同齡omega,估計都能稱得上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 這么一想,裴語還有點小驕傲。 直到——秦深的手不依不饒地扯睡褲松緊帶。 裴語:“???” 他扭頭看秦深,想問他這么大晚上不好好睡覺干什么。 嘴唇剛張開,就嗅到清冽的雪松味,以及男人柔軟滾-燙的舌尖。 “唔唔唔?!迸嵴Z晃動的頭發(fā)擦過男人線條鋒利的下頜。 秦深呼吸略沉,沒停下綿長的吻,反而索吻得更加深刻,不停地攪動著。 線條凌厲的腕骨并未因為裴語的掙扎而停下。 沒幾分鐘,裴語就被吻得身子發(fā)軟。 整個人陷在熱-潮里,意識混沌模糊。 在秦深的帶動下,眼神漸漸迷離。 等所有窸窣喧鬧重歸寧靜,緩了好久,裴語羞紅著臉質(zhì)問:“你、你這么突然干什么呢?!?/br> “沒干什么啊?!?/br> 秦深笑了聲,捻了捻指腹說:“這次好像超過五分鐘了?!?/br> “寶寶真厲害?!?/br> 裴語:“……” 好氣! 伺候得挺好,挑不出任何毛病,可這招呼都不打,還笑他。 太過分了,扣分、扣分。 “你有本事再笑我。” 本來是質(zhì)問的語氣,裴語的聲音卻帶著讓人心癢的甜膩。 秦深親了下他的耳朵,語氣慵懶:“剛才吃夜宵時,你不是流鼻血了。” “嗯?”裴語渾身軟綿,懶洋洋地靠在秦深懷里,扭頭和他對視。 那雙深邃黑眸里明晃晃地漾著千千萬萬的洶涌愛意。 裴語心口一軟,沒忍住,抬起下巴,親了下秦深的薄唇。 “兩件事有什么聯(lián)系嗎?”裴語嗅著空氣中濃郁的玫瑰香,有點沒明白。 “不是你說的?”秦深聲音低沉。 “什么?” “泄泄火就好了?!?/br> “……” 裴語往被子里一鉆,聲音悶悶的:“我不是那個意思?!?/br> 他想的是等大課間多跑跑cao,用運動來緩解啊啊?。?/br> 已經(jīng)躺在床上,裴語也懶得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弄完后人特別容易犯困。 眼皮直打架,眼前秦深收拾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朦朧睡意席卷,裴語感覺到臉頰被輕柔地親了下。 *** 隔天就是月考。 車?yán)铮嵴Z像往常一樣,和秦深隨便聊天。 坐在前排的秦毅陽第一次生出如臨大敵的感覺,翻來覆去地看錯題本。 裴語隱約看見他的字跡,挺整齊,看得出來有用過心。 秦深注意到,輕輕笑了聲:“看來這幾萬的補習(xí)費沒有浪費,” “以前從來沒看見過你這么緊張過?!?/br> 秦毅陽默默地扭頭,嚴(yán)肅道:“哥,你別說話,你一說話,我才背好的公式就要忘了?!?/br> 被嫌棄的秦深:“……” 看見秦深吃癟,裴語捂嘴偷笑。 下車后和秦深說再見,裴語跟著秦毅陽一起走向教學(xué)樓。 秦深看著兩人的背影,直到看不見,這才讓司機去一趟秦氏。 *** 按照之前的考試成績排名,裴語被分到了第一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