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師妹總以為她是龍傲天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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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卷我我卷你,卷到最后對誰都沒好處。 但沒辦法,誰讓那個背時砍腦殼的九重山月宗煉器師開發(fā)了這么一個玩意兒? 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們正苦于時間不夠用時,就從同門們神神秘秘地私下交流中得知了專業(yè)代練團隊的存在。 聽說升段只需一百靈石,掉段還雙倍賠償,眾人果斷找上桓復歸下訂單。 桓復歸:“……看來一個宗門太努力也有弊端,你看這好好的一個給金丹期以下弟子的修煉法器,都被這些宗門玩成什么了?” 月無咎瞥了一眼桓復歸數(shù)靈石的財迷樣,淡淡道: “少來這套,他們卷起來,我看最開心的就是你?!?/br> 那些來找他下代練訂單的修士,有不少都會順手在他那里帶些提神丹、補氣丹,又是一波額外收入。 桓復歸將靈石揣好,嘿嘿一笑:“我開心,不也是仙尊您和您的弟子開心嗎?你那小徒弟可是真雞賊,還有頤殊,我賣的丹藥她也要抽走八成,真是臉有多漂亮,心就有多黑……” 月無咎沒搭理他,他坐在一地零件中,為眼前的傀儡人擰上最后一個部件。 “芃芃,你過來?!?/br> 院子里的芃芃正在給大尾巴白狐梳毛,被月無咎叫過來時,遠遠看上去像個圓滾滾的雪球。 渾身白毛的小姑娘舉著梳子問: “怎么了師尊?” 月無咎揮手施術(shù),抖落她一身蒲公英似的白毛。 “練習用的傀儡人做好了,你去試試?!?/br> 甩頭抖毛的芃芃頓時抬頭,像一只興奮起來的小狗狗,眼睛都亮了不少。 師尊說她煉氣期的修為太低,是打基礎(chǔ)的階段,不讓她在現(xiàn)實中隨便跟人動手打架。 今天突然得到赦令,芃芃立馬支棱起來,看著月無咎那只一米高的傀儡人道: “這可是您說的,不能反悔!” 月無咎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瓜: “怎么會,不過你小心些,這傀儡人還在調(diào)試,手上可能沒輕沒重的。” 芃芃十分欣喜,用力點頭:“嗯嗯嗯,我知道!” 一旁的桓復歸托腮看著這對師徒的互動。 他與月無咎相識百年,雖然不能說是什么出生入死的至交,但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朋友。 這五百年滄海桑田,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一心避世的月無咎在這世間還能找到牽絆住他的存在,真是實屬不易。 桓復歸看著站在傀儡人面前的小小身影。 其實仔細一瞧,這小姑娘看上去也怪可愛的。 臉圓圓的,眼睛也大,白生生一團,待長大了,應(yīng)該也是個不輸她師姐的漂亮姑娘…… 然后下一秒,桓復歸就見小姑娘召出一把袖珍細劍,劍指有她兩倍高傀儡人道: “哼,區(qū)區(qū)木頭做的傀儡人,看我今天就用我?guī)熥鸾涛业膭Ψò涯悴鸪闪慵?!?/br> ……可愛是可愛。 怎么就不是個啞巴呢? 正當他準備提醒芃芃那不是簡單的木頭時,就見揮劍躍起的小姑娘以猝不及防的速度被傀儡人一掌擊飛數(shù)十米,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打臉打得極其迅速。 端坐在桓復歸身旁的月無咎連眼皮都沒掀一下,收回施術(shù)接住芃芃的手,低頭記錄: “傀儡人最低輸出再稍微調(diào)低一點,唔……這樣宗門里應(yīng)該就不會有人被傀儡人傷到了?!?/br> 畢竟在九重山月宗內(nèi),芃芃目前是修為最低的那個。 察覺到桓復歸看他的眼神,月無咎抬頭: “怎么了?” “……你徒弟挨揍你為什么笑得如此開心?” “有嗎?” 月無咎斂起唇邊那一絲弧度,正色道: “怎么可能,雖然芃芃掏空了我的錢包,讓我多了個愛逛花樓的名聲,還見人就說我一天睡七個時辰的事,但我畢竟是她的師尊,怎么會故意欺負她呢?” 桓復歸想了想,將腦子里剛冒出來的師徒親情向救贖故事劃掉。 救贖? 不存在的,分明就是倒霉孩子怨種爹的故事。 那邊被傀儡人甩飛的芃芃雖然及時被月無咎施術(shù)接住,連油皮都沒碰破一塊,但她的幼小心靈還是遭到了巨大的傷害。 “芃芃師妹?你躺地上干什么呢?” 晨起練劍的同門路過,訝異地看著躺在地上裝死的小姑娘。 芃芃還沉浸在自己被虐菜了的不甘中,見師兄師姐們來了,她的小詭計又冒了出來,偷偷在下巴上蹭了點寫作業(yè)用的朱砂,裝作唇角帶血,氣若游絲道: “師兄……師姐……師尊的傀儡人暴走了,咳咳咳,它差點把我打死,你們可要給我報仇啊……” 弟子們對視一眼。 “什么!竟然有這樣的事!” “師妹你撐??!師兄們這就給你報仇!” “敢揍我們九重山月宗的獨苗小師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些弟子們倒不是真信了芃芃的話,完全是見小師妹演都演上了,總要給點面子,配合她把這場戲演下去。 二十來個弟子一擁而上,饒是月無咎對自己的傀儡人頗為自信,也真怕他們把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傀儡人拆得稀巴爛。 于是月無咎立刻注入靈力,機巧全開,瞬間將弟子們的攻擊全數(shù)擋回。 月無咎松了口氣,悠然喝茶: “就憑你們這點本事,也想拆我的傀儡人?” 弟子們:……可惡,被他裝到了! 大家面面相覷,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點戰(zhàn)意。 這段時間九重山月宗的弟子們代練業(yè)務(wù)愈發(fā)嫻熟,修為也是蹭蹭飛躍,好幾個卡在破境邊緣多年的弟子都接連突破,正是士氣大震的時候。 代練的時候,連昆侖墟的弟子他們都照揍不誤。 結(jié)果被現(xiàn)實中被區(qū)區(qū)一個傀儡人揍趴下了? 有人道:“師姐,這你能忍?” 對方回:“我不能,師弟你呢?” 他磨著后槽牙答:“這必不能忍!” 方才只是玩鬧的弟子們漸漸嚴肅起來,其中一個身形魁梧、扛著一把重劍的弟子看向月無咎: “月仙尊,我們?nèi)羰钦娌鹆诉@傀儡人,要我們賠嗎?” 這個問題很重要,得問清楚。 月無咎淡笑:“自然不用。” “那就好?!?/br> 他身旁一個弱柳扶風的女修頷首: “大家認真點,拆完還得去代練搞錢呢?!?/br> 月無咎聽了這句話,忍不住嘴角微抽。 總覺得,大家都被芃芃帶動得越來越自信,也越來越裝逼了。 “哇——” 坐回月無咎身旁偷吃果脯的芃芃看著師兄師姐們的身影有些驚訝。 “好厲害,師兄師姐們原來這么厲害嗎?” 尤其是方才問話的那兩人。 模樣粗獷的那位師兄是符修,彈指間便cao控著數(shù)百道符箓結(jié)成一重重金環(huán)控制住傀儡人的行動。 另一位看似弱柳扶風的師姐卻是劍修,劍意恢弘,有劈山斬海之勢,芃芃他們坐得這么遠,都能感受到劍氣刮過的凜風。 “別的我不知道,不過那兩位弟子確實是厲害的?!?/br> 桓復歸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道: “他們前任掌門的兩個親傳弟子,在你頤殊師姐和懷玉師兄來之前,九重山月宗的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便是他們,當年也是年紀輕輕就到元嬰期的青年才俊呢?!?/br> 不過修為到元嬰期之后,就一直停滯,如今也只是元嬰一重境。 芃芃不太相信:“你這樣說,好像我們宗門以前很厲害似的?!?/br> “九宗三門四圣之分也不是生來就有的,芃芃小朋友,你們宗門祖上也闊過,是吧月仙尊?” 月無咎執(zhí)茶盞的手頓了頓。 “想當初九重山月宗初創(chuàng)之時,勢頭也不比昆侖墟差,也曾是修道者們打破腦袋也想擠進來的宗門,可惜當年在初旸谷與昆侖墟共戰(zhàn)魔族,九重山月宗精銳折損,前掌門也身隕,若非棠芳元君一力支撐,差點整個門派都分崩離析……” 可惜棠芳元君天資有限,初旸谷一戰(zhàn)后宗門資源也大不如前,九重山月宗不消亡已屬不易,想要振興談何容易。 芃芃最愛聽這種故事,豎起耳朵追問: “初旸谷一戰(zhàn)是什么?” 桓復歸笑瞇瞇:“想知道?” “嗯嗯!” 桓復歸:“三百靈石,不只給你講得明明白白,還帶說書聲情并茂效果,與你有緣,那就打個折,只要一九九!” 芃芃冷哼一聲?!澳阋鞘瘴业腻X,我就把我在王者里的名字改成小桓是禿頭!讓全凌虛榜的人都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