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師妹總以為她是龍傲天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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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zé)修繕仙船的人是誰?把他們帶過來問話!” 率先挑事的那幾個男修傻眼了,誰能想到他們嘴賤兩句,竟然還揭開了自家宗門內(nèi)部貪污腐敗的內(nèi)幕? “這是我們宗門的仙船,你一個外人,你怎么知道的!這件事該不會與你有關(guān)吧?” 姬殊不疾不徐答: “開什么玩笑呢,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yī)修而已啊?!?/br> 九重山月宗眾人:“……” 很好,手無縛雞之力但可赤手空拳倒拔垂楊柳的醫(yī)修小jiejie一枚呀~ 大約是真的怕仙船飛到一半散架,令太清都成為整個修仙界的笑柄,幾個長老連忙安排人趕緊去查看仙船中樞,能補的就趕緊補一點。 另一邊又派人來與芃芃等人交涉。 “誒——道友留步!道友留步!今日多虧你們提醒,我太清都才能及時自省,這船雖有些小問題,但再裝幾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要不然你們宗門的弟子就乘我們的船,就當(dāng)我們太清都聊表歉意了……” 走在后面的芃芃警醒回頭: “該不會是仙船已經(jīng)要散架了,你想把這件事賴在我們身上吧!別想啦,這種招數(shù)都是我用來碰瓷別人的,你這就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了!” ……你這小朋友怎么說起碰瓷還挺得意的呢? 太清都長老留人自然不是因為這個,他是擔(dān)心芃芃他們將太清都這事四處宣揚,惹其他宗門笑話。 “我偌大宗門,怎么會碰瓷你們呢?你們?nèi)羰橇粝聛?,正好我也可以讓這幾個冒犯諸位的弟子好好賠罪——荀信,你們幾個方才不是嚷得挺大聲嗎?怎么現(xiàn)在全都啞巴了?” 被長老點名的幾個男修一副吃了黃連的模樣,苦哈哈道: “長老……說得對,還請九重山月宗各位道友能賞臉留下來?!?/br> 還有一人面服心不服,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刺一句: “況且你們帶著這么多靈妖,沒有仙船,原本也不便行動,我們都道了歉,你們也別要面子逞強了……” “誰說我們沒有仙船?” 芃芃一手牽阿雪,一手抱秋秋,一臉驕傲道: “方才我仙樂十二宮的小弟叫我去蹭他們宗門的船,那船又大,又穩(wěn),還不花錢,這不比我們自家宗門出錢買船劃算?” 太清都眾人:? 九重山月宗的同門:??格局突然打開了! 是哦。 他們宗門別的沒有,但這一年來又是代練又是代課,每個人都有點小人脈,蹭個仙船還不容易嗎? 想到這里,樂瑤師姐也上前抱起一只白狐道: “蓬萊島那邊也有我的好姐妹叫我去蹭了,她說太清都的男修就是又拽又摳,叫我們不要與你們多言,多帶幾只靈妖給他們擼擼,返程的仙船也能蹭!” 太清都弟子不敢置信。 這個宗門的臉皮怎么如此之厚! 太清都長老還在后面追著不死心地喊: “這全宗門都去其他宗門蹭仙船,傳出去有損你們九重山月宗的名聲??!道友,還是來蹭我們太清都的吧,我們絕對不會再笑話你們了啊!” 芃芃很不能理解地回頭看了一眼那位長老。 “笑話?為什么要笑話我們?我們九重山月宗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你若笑我同門,我必毀你天堂!” 太清都長老:“……” 媽的,蹭個仙船還給你們蹭出團魂來了是吧? 芃芃無視太清都眾人的怪異目光,義無反顧地帶著她的師尊師兄師姐前去投奔仙樂十二宮的小弟柏真。 柏真遠遠就沖芃芃揮手: “芃芃師妹!你沒仙船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我們宗門人少,你們可以搭我們的仙船啊,方才太清都那邊的動靜是怎么回事?他們有人為難你們了?” “沒關(guān)系,” 芃芃無所謂地擺擺手。 “區(qū)區(qū)太清都,不值一提!” 柏真:“……許久不見,芃芃師妹你還是沒變呢?!?/br> 一旁的月無咎回憶了一下,芃芃上次見到柏真,應(yīng)該還是在淮夷家的名器大會上。 時間都快過去一年了,他本以為這兩個孩子見面會生疏,不料兩人剛一碰面,瞬間就又稱兄道弟起來,絲毫沒有分別太久的尷尬。 有時候小孩子的社交能力真是令人十分羨慕。 相比之下,柏真的師尊臨嬅仙子與他打招呼,月無咎就明顯覺得要客套許多了,他與仙樂十二宮的長老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仙坊黑市中。 臨嬅仙子:“……雖然同月仙尊許久未見,不過我可從柏真那里聽說了不少你們家小姑娘的事情,如今已經(jīng)筑基三重境了?這修煉速度真是突飛猛進,不知月仙尊有什么育徒秘訣?” 臨嬅仙子這一問,問得月無咎腦子有些空白。 “育徒秘訣……指的是哪方面?” “自然是平日的學(xué)業(yè)教導(dǎo)、課程安排啊!” 臨嬅仙子熟門熟路地給月無咎掰扯: “仙尊瞧瞧今年這南陸論道大會的盛況,天才層出不窮,昆侖墟的裴羽百日結(jié)丹,蓬萊島的林云韶十歲就習(xí)得蓬萊劍法的第三層了,少陽宗的佛子據(jù)說更是百年來唯一習(xí)得禪宗秘法的弟子——他也才十二歲!” 月無咎滿臉茫然。 現(xiàn)在修真界的小孩子,都已經(jīng)卷成這樣了嗎?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現(xiàn)在修真界競爭激烈,身為師尊,當(dāng)然要給徒弟提供最好的教育,最好的支持!你們家小徒弟進步如此神速,月仙尊您肯定有獨到的教育方法,芃芃每天都上幾節(jié)課?晚上加練到幾點?有沒有請其他宗門的長老補習(xí)?吃的靈食上有沒有什么特別搭配的營養(yǎng)餐?” 臨嬅仙子滿眼都寫著“肯定有吧”“分享分享”“這么遲疑是不是真有什么獨家秘訣啊”。 月無咎:……這個,真沒有。 懶惰散漫,毫無教學(xué)計劃,對芃芃的教學(xué)大多是她問他答的月無咎,在勤奮師尊的對比之下羞愧地低下了頭。 行吧。 知恥而后勇,月無咎在良心的譴責(zé)下,掏出了一個小本子。 “……我的經(jīng)驗不太重要,倒是臨嬅仙子您的經(jīng)驗,我很感興趣,仙樂十二宮的學(xué)業(yè)指導(dǎo),課程安排,能否給我參考參考?” 臨嬅仙子二話不說,大大方方地就將柏真平日的學(xué)習(xí)計劃和課外輔導(dǎo)給月無咎一觀。 月無咎只看了一眼那個天沒亮就要起來帶著徒弟修煉的課表,就覺得腦子麻了。 他小時候刻苦修煉是為了什么? 不就是為了能夠變得超強,沒有人能再壓著他早起修煉嗎! 臨嬅仙子:“這課表有什么問題嗎?月仙尊為何是這樣的表情?” “沒問題,”月無咎表面淡然的放下課表,狀似深思熟慮了一番道,“其實我教導(dǎo)徒弟也沒有什么秘訣,就是順應(yīng)天道五行,日升月落之法則……” 臨嬅仙子眼前一亮,這調(diào)子起得似乎很高,一聽就有大道理! 她連忙追問:“這是什么理論,為何我從未聽過?可否請仙尊詳細解釋解釋?” 月無咎眉眼淡然,平靜答: “簡單來說,就是天亮醒,天黑睡,中午午休,有空就練練,累了就玩玩,順其自然,徒弟放在那里不管,自己也會順順利利長大的?!?/br> 臨嬅仙子:“……” 簡單來說,你這個師尊根本就沒出過力對吧? “——這是什么好東西?” 月無咎放在桌上的課表被風(fēng)一吹,恰好吹到了一旁的芃芃面前。 她打開來掃了一遍,頓時眼前一亮,立馬跑過來問臨嬅仙子: “這是小白平時的課表嗎?他平日要上這么多課嗎?” 臨嬅仙子見了芃芃之后也有點遲疑了。 就按月無咎這個放養(yǎng)法,人家小姑娘看起來也挺有出息的,六歲就已是筑基三重境,稱做天才也不為過。 難道是她的教育方式落后了,月無咎的這個才是最科學(xué)…… “師尊!我覺得這個課表很適合你,你今后就按照這個表勤加修煉吧!” 臨嬅仙子:? 月無咎:??? 他們到底誰是師尊誰是徒弟? “我為何要按照這個課表修煉?” 芃芃真誠地對臨嬅仙子道: “實不相瞞,在修仙王者中,除了劍修,我最感興趣的就是樂修了!雖然我覺得琴太柔美,笛太優(yōu)雅,都不夠適合我的氣質(zhì),但我覺得我總有一天,一定會兼修一門樂修手藝的!” 月無咎:“……那這與為師又有何干系?” “大有干系啊師尊!”芃芃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覺得您的劍術(shù)已經(jīng)登峰造極了,既然有這么好的天賦,怎么能浪費!反正您天天也是吃了睡睡了吃,還不如把睡覺的時間花在修煉上呢!” 說完,芃芃似乎還嫌說服力不夠強,她指了指昆侖墟仙船的方向。 “您看看人家反派,人家比您大那么多歲,還在兢兢業(yè)業(yè)的做壞事,您這個年紀,還不多學(xué)一門手藝傍身,您睡得著嗎!” 月無咎:“……不收你這個徒弟,我可以睡得很香。” 芃芃假裝沒有聽見這句話,將課表揣進月無咎的懷里,轉(zhuǎn)頭開始向臨嬅仙子預(yù)約上課時間: “臨嬅仙子,您看看小白需不需要一個老師教他如何馭妖?要是需要的話,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不過我的師尊就要請您多費心啦,他有點愛睡懶覺,還不愛做作業(yè),要是他不聽您的話在課上睡覺,您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和您一起督促他的!” 臨嬅仙子一聽芃芃能教柏真馭妖,頓時喜上眉梢。 別的天賦芃芃或許不是最出色的,但就馭妖這一門上,即便是那些修為高深的馭妖師,也及不上這個小姑娘。 “好啊好啊,”臨嬅仙子答應(yīng)得飛快,“樂修入門并不難,你師尊若是天賦高,明日到幽都之前就能習(xí)得皮毛!” 芃芃肅然點頭:“我這個不爭氣的師尊就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