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為何如此有病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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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xiàn)場男修紛紛下意識夾緊雙腿的驚恐目光中,洛星痕若無其事的說出了金富貴那一句令人振聾發(fā)聵的話。 “蛋,就是男人的天!” “……” “……” “……” 凌端葉果斷插播廣告,“補蛋五千靈石,便宜了配不上牛長老的身份!” 第四十七章 突然遭受重擊, 牛霸天站都站不住了,弓成一只蝦子痛苦的倒在地上,臉色漲紅,脖子處青筋暴起, 目光無比兇殘暴戾的剮著洛星痕。這一擊不但是身體上的劇烈痛苦, 更是心理上的重大打擊, 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個后生晚輩給劁了! 牛霸天對洛星痕的仇恨值驟然暴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痛苦到面目扭曲, 正要聚氣與這小子拼了,遠處再次傳來一聲飽含攻擊的吼聲。 “吼——” 盡管已經(jīng)拉遠了距離,這一聲吼依舊有著魔音穿腦的效果,震得全場眾人一陣頭昏眼花, 只是到底不如方才那么強烈。 擱在牛霸天身上反應就強烈, 突然心神失守, 氣息逆轉(zhuǎn),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損其經(jīng)脈, 當場吐出一口血。 牛霸天氣喘吁吁, 胸口劇烈起伏, 眼白爬滿了血絲,猙獰道:“好小子, 老子竟然看走眼, 叫一個兔崽子給教訓了!” 有人幸災樂禍了,“老牛,你還得給這小子磕三個響頭, 叫他一聲爺爺呢?!?/br> 牛霸天聞言, 眼睛簡直紅的充血, 發(fā)出一聲怒吼“啊啊啊啊啊??!” 隨后狠狠瞪向凌端葉,“五千靈石是吧!老子給!” 說著,一塊塊靈石憑空落下來,在凹凸不平的地面堆成一個小圓錐,顯然是從儲物法寶里倒出來的。 牛霸天:“馬上給老子補!” “好的老板!”凌端葉一口答應下來。 這種時候必須感謝魔道功法的五花八門,相似的功法簡直不要太多,只不過作用相似功法相似,修煉后的成就未必就想死,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越是修煉就越是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不死血神訣名氣是很大,但以血氣修煉的功法不止這一種,只要別使出標志性的招數(shù)一般就不會被立馬聯(lián)想到,比如說血霧,比如說血氣化刃。 血蓮教戰(zhàn)斗時放出血霧是為了方便己方吸血,與其戰(zhàn)斗過的都知道這一招的惡心之處,所以血霧的名聲才會這么大,被視作標志,且血霧充足的地方,以血氣化刃就十分快速便利,差不多是半個主場。 “星痕,把傷患挪到其他地方,總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手術。”凌端葉掃了一眼在場眾人。 “好的,jiejie?!甭逍呛蹌傁肷锨皠邮?,牛霸天重重的從鼻子里喘出一口粗氣,看著他的目光十分不善,大有再敢靠近一步就活撕了洛星痕的架勢。 “滾!”牛霸天咆哮道。 他搖搖晃晃的自己站起來,氣息逆轉(zhuǎn)的后遺癥叫他一陣眼前發(fā)黑,天旋地轉(zhuǎn),硬是忍住了,才剛邁出一步,就感覺下面一陣陣劇烈的疼痛,讓他眼淚差點掉出來。好好一個鐵血硬漢,從來都是流血不流淚,但身體最為脆弱的部位受到如此重創(chuàng),根本不是靠意志力就能忍住的。 他惡聲惡氣,咬牙切齒:“回老子宗門的云舟!” “不,去那邊小樹林?!绷瓒巳~毫不猶豫拒絕,說出自己的意思。 牛霸天立即瞪眼,脾氣糟糕慣了,聽到被個小姑娘給拒絕了對方還敢提想法,脾氣立馬就上來了,忘記自己身上的傷,下意識就想大步流星邁過去,威懾說服,結(jié)果步子才邁出來,劇烈的疼痛喚回了他的理智,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生理性的淚水這下再也憋不住,猛男落淚。 “叔叔,就算你哭了我也不會跟你回云舟的,要么去那邊小樹林,要么你另請高明。我還不至于為了五千靈石就犯險,誰知道你恢復了會不會當場翻臉,到時候周圍都是你的人,我和星痕多吃虧?!绷瓒巳~涼涼道。 不管牛霸天只是單純想要保護自己的隱私,不樂意在眾目睽睽之下動這個手術,還是粗中有細,把人騙回云舟,等自己恢復了立馬翻臉,不但讓洛星痕好看,還把剛才支付的靈石全都收回,這種時候必須拒絕。 要說大主顧,顯然巫墨白才值得她重視,不但態(tài)度良好,配合度高,出手闊綽大方,還是先預約的。 凌端葉對巫墨白道:“這里人多眼雜,我們?nèi)ツ沁叞察o一些的地方?!?/br> 巫墨白點點頭,他也不想在這種地方當著這么多魔修的面,正好順勢離開現(xiàn)場,擺脫這些宗門長老的圍堵。 “等一下!”奚令陽突然高聲喊道:“也請凌姑娘為我閻魔宗的弟子解毒,酬勞絕不會虧待了姑娘!” 李長老吃驚,錯愕的看著奚令陽。 奚令陽心中發(fā)狠,“我可不想現(xiàn)在就這樣狼狽的逃回去!” 說著,他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諷刺道:“想來諸位擔心本門弟子的長老們也不會輕易放人,既然如此,先容我解個毒?!?/br> 閻魔宗又不是那種缺乏醫(yī)療資源的小門小戶,奚令陽這話一說出口,李長老果斷阻止:“不行,你沒聽那姑娘說她沒解過毒,你可是少宗主!” 奚令陽目光陰沉的掃過巫墨白,冷笑,“冰魔敢把自己當作試驗品讓凌姑娘第一個解毒,要是沒點把握和信心,會這么做?我跟冰魔也算是交過幾次手,對凌姑娘有一面之緣,不算全然陌生,有幾分了解。今天這場動靜,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平息,要是一直被攔著沒法走開,毒發(fā)身亡了,閻魔宗是不是得自認倒霉?這么多門派的長老一起干的事兒,就算是閻魔宗,也沒法一口氣跟這么多宗門干上?!?/br> 李長老果然動搖了,閻魔宗另一個長老也被各派長老的陣仗驚動,與李長老站在一起,聞言低聲對李長老道:“我閻魔宗雖強悍,眼下的確不適合跟人硬碰硬,這些個宗門長老急瘋了,正沒處使力,我們要是強行要走,少不得動手,到時候……” 李長老環(huán)視周圍,這些個宗門長老興許一開始真的是心急于本門的弟子,但看到現(xiàn)在這種陣仗指不定心里生出了其他心思,拖,拖到閻魔宗的少宗主毒發(fā)身亡,再不濟,廢了也行,反正只是順勢,他們可誰都沒有直接動手。 李長老也是果斷,“那便勞煩凌姑娘為我閻魔宗的弟子解毒,必定重金酬謝!”說著,他看了一眼巫墨白,對于冰魔的名聲他也是略有耳聞,對方愿意拿出這一趟秘境之行一半的收獲,不可謂不干脆利落,那閻魔宗可不能落下。 他斬釘截鐵道:“必然不會少于這位冰魔所出的報酬,我還愿意個人多出一筆靈石,感謝凌姑娘危機時刻伸出援手!” 青冥派這下坐不住了,馮長老也是心焦于被各派長老給拖住了,對他們的險惡用心隱隱約約有點察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閻魔宗少宗主落難急需解毒,他們卻堵著不讓走。問是真的想要問出點有用的線索,可拖也是真的在拖延時間。 閻魔宗急著解毒,他們青冥派也著急啊。 馮長老毫不猶豫:“還有我們青冥派!若能為我們青冥派弟子解毒,必定重金酬謝,以謝姑娘救命之恩!” 這些宗門長老本來就是跑來圍堵青冥派和閻魔宗的,凌端葉要是為了幫人解毒轉(zhuǎn)移陣地,跑旁邊的小樹林,這些人肯定也要跟過來,反倒是那些小魔修可以擺脫此刻的修羅場,逃出生天。 凌端葉考慮了一下,“既然這樣,那就一個個輪著來吧。” 李長老和馮長老穿過眾人,帶著弟子來到凌端葉面前,以一種格外和藹親切的語氣輕聲詢問。 李長老:“少宗主對凌姑娘信任有加,我既然委托了姑娘自然不會隨便懷疑,只是,關于解毒方面,若有需要幫助的,盡管提!” 馮長老:“這毒不知是何來歷,可會妨礙凌姑娘解毒?” 說白了,他們現(xiàn)在妥協(xié)是不得已的,心底對凌端葉并沒有多少信任,畢竟凌端葉自己都說沒解過毒,簡直比赤腳大夫還要赤腳大夫,也難怪長老要心慌啊。如果不是現(xiàn)在沒有其他選擇,根本不會松口妥協(xié)。 凌端葉知道他們的想法,也能夠理解這種心理,但并不想在這里廢嘴皮子功夫。 “我先給冰魔解毒?!?/br> 巫墨白有幾個部下想要先當那個試驗品,蠢蠢欲動,但是被巫墨白阻止了。他對部下使了一個眼色,鎮(zhèn)壓下部下們的反對意見,跟著凌端葉往旁邊的小樹林走去。 洛星痕本來也想去的,卻被李長老和馮長老攔了下來,他們一左一右的,仿佛洛星痕是他們的小輩一樣,對著在場其他宗門的長老開炮。 “剛才我可是聽見了,你們一個個報了靈石讓這小子表演一個裂天,現(xiàn)在怎么都閉嘴了?難道是出不起靈石?” “老牛叫你們都看了一場笑話,他都愿意出五千靈石,你們剛才起哄的那么高興,現(xiàn)在打算賴賬?” “說好了多少靈石的,趕緊拿出來,別讓小輩們看笑話,誤以為各個門派的長老都是用嘴放屁。” “照我說,靈石應該翻倍,你們看老牛都哭了!” “哪怕是為了老牛的蛋,這價格也得翻個十倍啊,難道老牛不值這個價?!” “誰要是覺得沒看過癮,不如讓這小子再表演一個?” 這話一出,效果立竿見影。 “兩位長老說笑了,說了出靈石,怎么會賴賬,只是一時過于驚訝沒能反應過來!” “裂天狂魔,名不虛傳!” “這小子當真是劍法凌厲!” 在場男修紛紛出言,并不想再看這種喪心病狂的畫面,再說了,到時候隨機抽取一個幸運觀眾讓這小子表演一個嗎? 青冥派和閻魔宗的長老看起來是打算給那小子撐腰,他們這些人可沒打算互相幫助。 牛霸天簡直要氣炸了,“你們這些混蛋!” “……這,猛男落淚實在有點……” “唉,我眼睛有點疼……” 女修卻是面不改色,還笑吟吟的,見洛星痕長相實在俊俏的緊,還有沖他拋媚眼的,調(diào)戲戲弄小朋友。 “小弟弟,劍法不錯哦,牛霸天長老都被你給陰了,這些靈石就當是jiejie獎勵你的~~” 洛星痕聽到兩位長老熱心幫忙催債,眼睛發(fā)亮,很是高興。 當他捧著一眾女修遞給他的荷包,美滋滋的打算一一解開數(shù)一數(shù),耳邊忽然傳來一聲非常微妙的聲音。 有多么微妙,現(xiàn)場一下子安靜了。 “唔~~” 傳來的方向赫然是凌端葉和巫墨白離開的方向,兩人在那邊的小樹林進行解毒。 這聲音,是男人的聲音,但,非常的微妙,懂的都懂。 李長老:“……這凌姑娘走的是合歡派的路子?沒聽說還能解毒啊。” 倒是奚令陽開口否定,“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路子,但肯定不是合歡派?!?/br> 起先第一眼以為是血蓮教的不死血神訣,但之后排除了,沒聽說不死血神訣還有這種作用的,且這個路子實在太野,不曾聽說還有第二人。 李長老神色微妙的看過來,“你見識過?” 奚令陽毫不猶豫的點頭,“我之前與冰魔發(fā)生交戰(zhàn),帶去的弟子曾經(jīng)承蒙凌姑娘照顧過,論治療,的確是獨樹一幟?!?/br> “嗚~~嗯……” 這種壓抑不住某種感受,從喉嚨深處溢出來的聲音,簡直太叫人浮想聯(lián)翩,光是聽著就感覺要心猿意馬了。 眾人眼神飄乎,簡直心照不宣。 “嚶……” 克制不住的一聲啜泣,簡直石破天驚,鉆入眾人耳朵里就像電流竄過。 男修心不在焉的掏靈石,洛星痕美滋滋的接過,大豐收啊大豐收! 現(xiàn)場眾人簡直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就連遠處的緊張焦灼場面要退居二線,注意力都給小樹林那邊的動靜給拉走了。 巫墨白的部下聽著這些聲音,簡直沒法形容是什么心情,他們當然不會產(chǎn)生誤會,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但從這個難以抑制的聲音來判斷,顯然那邊情況非常刺激,幾乎能夠想象到老大是如何痛苦歡愉的癱軟在地,手用力抓著地面,手指深深陷入地面都沒法扼制住悶哼。 作為過來人,他們都懂的。 這路子真可叫人欲罷不能。 另一邊小樹林里的巫墨白也確實感到非常煎熬,歡愉的感覺太多太兇猛了,也是十分痛苦的。 先是咬牙忍耐,然后咬著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皮留下深深的齒印,最后是用力咬住手臂,依舊是悶哼嗚咽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泄露出來,是痛苦,是歡愉,也是啜泣。這種感覺比之前都要強烈的多,不但身體癱軟的爬不起來,就連意識都被一陣陣的強烈感覺沖擊的潰散,只剩下最后一絲清明苦苦掙扎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