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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祁搖搖腦袋,臉白的和墻面一樣,看得蘇白英又慌又急。 陛下、陛下他是不是在御書房?安祁急急忙忙抓著她的手問了一句。 見蘇白英點頭,他又呢喃著要去找玄安帝,蘇白英只好先帶他過去。 御書房 玄安帝正專心致志看著大臣寫的奏折,海德快著步子走進來,走到玄安帝耳邊低聲說:陛下,小公子他過來了。 海德本以為玄安帝會直接叫小公子進來,沒成想只聽他問了一句:他過來干嘛? 啊?海德疑惑地不由自主說出了聲,見玄安帝看著他,便又立馬躬身退下去,奴才這就去問。 安祁等在外面,見海德出來了便走上前幾步,又被攔下來。 海德神情莫測地看了眼安祁,小聲問:小公子,陛下問您是來做什么的? 我安祁愣在原地,只覺得渾身都冷了,明明中午的太陽正艷,他卻被由心而來的冷意震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看了看那敞開的大門,仿佛那門上有無數(shù)張臉,都在咧著嘴嘲笑自己,剛剛還在喉嚨里的話瞬間就憋回了肚中,說不出來。 突然,在他身邊的蘇白英叫了聲:小公子您怎么哭了啊? 她的聲音來得突兀,讓剛剛還陷在情緒里的安祁一驚,他哭了嗎? 沒有啊,他還沒哭。 海德啊了一聲,也裝模作樣地慌了起來,聲音不高不低,偏偏能被里面的人聽見:小公子、小公子您別哭了,您這哭得奴才、奴才也沒法子啊。 御書房內(nèi)傳出了一陣腳步聲,隨后,玄安帝的身影走了出來。 安祁本沒有哭,在看見他的那一刻,眼淚就忍不住地掉下來了。 好家伙,還真哭了。蘇白英和海德各自退了兩步,心中默道。 玄安帝一張臉看不出什么情緒,站在御書房門口靜靜看著安祁不說話。 安祁掉眼淚都掉得沒有聲音,雙手冰冰涼涼的,見到了玄安帝也不說話,見他遲遲不動又覺得害怕,想后退又不敢,于是最后大著膽子往前挪了一小步、再一小步。 等到距離玄安帝不過三步遠的時候,玄安帝突然動了。 他大步上前,把人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徑直走進了御書房內(nèi),抬腳將房門緊閉。 安祁被抱著去了里間,那張軟榻上還有玄安帝昨日睡過殘留的氣息,他躺上去眼淚花就不停地冒出來。不愿意靠近,只伸著胳膊抱著玄安帝的脖子不撒開。 嘖,就一上午不見怎么變這么粘人了?玄安帝抱著他,揉了揉他的腰,問了句。 安祁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聽到這句話就把臉抽出來,看著他:是不是我最近表現(xiàn)不好?我太粘人了嗎?我、我可以改的! 安祁說這句話的時候透著些底氣不足的猶豫,明明兩人昨日才那么親密,玄安帝又是帶他出宮去玩又是陪著他放河燈的,從今天早上他醒來開始就變了,他一直不安著,現(xiàn)在被玄安帝像以前一樣抱著他又覺得委屈極了,可是不能說是玄安帝的問題,只能說自己做的不好。 說完又覺得不好,沒有解決辦法,著急得很。 玄安帝把他整個人抱在身上,低頭揉了揉他的手,似乎嘆了一句,問他:怎么這么涼?冷著了? 安祁拿著臉蹭了蹭他,點點頭。 身上還痛不痛?玄安帝又摸了摸他的屁股,啞聲問了一句。 安祁僵著身子,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一句話一句話地吐出來:我好痛啊。他看著玄安帝的表情,繼續(xù)抽抽噎噎地說,昨天晚上你好兇,我、我都沒力氣了,然后你今天還要趕我走本來是要擦藥的,我都忘了。 這樣的嗎?玄安帝沒否認,斂著笑意又問他,朕既然都趕你走了,你為何又要來找朕?是舍不得對嗎? 他想的那個答案并沒有聽到,聽到的反而是一句壓抑不住的帶著哭腔和失落的小聲詢問。 安祁顫抖著聲音,小聲問他:您不要不要我了嗎 玄安帝皺著眉,還沒來得及說一句不是,又聽見安祁掙扎著一邊要從他身上下去,一邊哭得凄慘說了一句:不要就算了、我 玄安帝急忙抱緊他不讓他跌下去,按住他的手,在他耳邊急忙說:沒有,沒有不要你! 安祁聽見,沒再動了,反而是仰起頭看他一眼,淚眼汪汪地問:真的嗎? 真的真的。玄安帝環(huán)住他的腰,伸手擦擦他的眼淚,說,哪里會舍得不要你呢?難不成朕在你眼中就是那種不負責的人? 別說,還真是。 玄安帝本想著激一激安祁,讓這小家伙明白自己于他而言算什么,沒成想計策使到一半,見了安祁在哭他就不忍心了,還談什么剩下的,只好先哄著。 安祁默默看了他一眼,又可是著:你都讓我搬走了,還不見我,我明明明明沒做錯事。 沒說你做錯事了,讓你去住影竹園是因為太和殿那個偏殿要重新打一扇門,怕吵著你。 那你為什么不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