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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安帝說不用:最多就一上午,你若是不愿意繼續(xù)呆了我們就下船,我讓人隨行跟著呢。 安祁這才松了一口氣,嗯了一聲,朝著玄安帝笑了笑。 第九十章 夜話 想著明日一大早就要出行,安祁早早就睡了,今日也實在玩夠了,雖說一上午是睡過去的,但是下午他們?nèi)フ易尤メ烎~的時候安祁有許多個瞬間都覺得若是自己和玄安帝當真只是一對普普通通的夫妻就好了玄安帝去種地,他就在家煮飯,閑時還可以去釣個魚,去山上摘野果子,去集市上逛一逛 可是怎么能呢?畢竟玄安帝是玄安帝,他能像這樣帶著自己出來玩兒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夜已深,安祁側(cè)身與玄安帝面對面,似乎是嫌距離還不夠,又挪了挪,蹭到他跟前。 玄安帝還沒睡著,聽見安祁有動靜便睜開了眼,月色正好,安祁正往他懷里鉆。 他思慮不過瞬間,抬手幫了他一把,將手伸到安祁后背,順勢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 你怎么還沒睡?安祁愣了一下,傻兮兮地看著他。 玄安帝抱著他,下巴抵著他的腦袋,瞇著眼睛淡然道:等你先睡。 哦。安祁的小肚皮貼著他,閉上眼睛準備睡了,可是鼻子里又聞到了玄安帝身上的味道,明明這里不是太和殿,為什么玄安帝身上還是有這種龍涎香想著想著,沒過一會兒就睡熟了過去。 玄安帝等到聽他呼吸都平穩(wěn)了才輕輕松開他,掀開被子下了床,到了門外看見海德正站在那兒。 海德等了有一會兒了,剛準備說話就看見玄安帝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于是閉上了嘴,跟在玄安帝身后往屋子外走。 走了有一截路才看見玄安帝停下,問他:查到什么了。 海德鞠著身,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那幾個人的確是逸山書院的,除了有一個是官宦家的兒子,其余幾個要么就是家里行商,要么就是書香門第,身份都沒有問題,也的確是近兩年結(jié)識在一起喜歡游湖。 玄安帝嗯了一聲,又朝他道:明日將我們的船放遠一些,船上多準備些小公子愛吃的糕點。 海德一一應(yīng)下,末了又提了一句:陛下,明日大概會有花船游湖,晚上人就多起來了,您看您看要不要管制一下,免得湖上船多擾了您的雅興? 玄安帝知道他的意思,卻搖頭說不必,甚至笑了笑,聲音帶著些寵溺:你們小公子啊,最愛熱鬧,讓他看看熱鬧吧。 海德應(yīng)聲下去了,走了幾步還特地轉(zhuǎn)頭回去看了看玄安帝,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了屋子。 玄安帝出去這么一小會兒安祁的睡姿已經(jīng)大變樣了,不僅沒有老老實實地蓋被子,還轉(zhuǎn)了個方向,拿屁股對著門。 他輕輕脫下外袍,悄聲走近,翻身上床,拉開被子躺在了安祁身側(cè),又將他露在外面的手拿進被子里,安祁睡得熟,沒半點反應(yīng)。 他在外面說了那么一小會兒話身上已經(jīng)染上了涼意,不敢現(xiàn)在就去抱安祁,等自己在床上躺了會兒覺得暖起來了才側(cè)身就這個姿勢將安祁摟進了懷里。 安祁也是睡得迷迷糊糊,小聲哼了句氣兒就靠在他身上不動了。 第二天安祁是被熱醒的,身后貼著玄安帝暖烘烘的就不說了,身上還被蓋的嚴嚴實實的。他清醒過來,掰開玄安帝架在他身上的手,抬手掀了掀被子。 涼快不過兩息,又被玄安帝伸手將被子拉回來。 早上天涼,別貪這一時涼快。玄安帝說完,看了看外邊的天已經(jīng)天亮了。 既醒了那就起床吧。 安祁其實有個不好的習(xí)慣,他愛睡懶覺,但是玄安帝不許他睡太久,擔心這樣總會不好,但是他要上早朝就管不得安祁,于是就叫蘇白英到時辰了去叫安祁起床,安祁也是要在床上再三打滾撒潑求著再睡會兒。 現(xiàn)在這時辰算是他這幾個月起得最早的一回了,但是想著還要去應(yīng)邀他也就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走到外邊的時候早飯也剛巧擺上桌。 夫君,我想吃甜粥安祁嘗了一口碗里的粥,發(fā)現(xiàn)是白味兒的,委屈地抬頭看了玄安帝一眼。 玄安帝沒看他,只說不行:哪有成天喝甜粥的,上次牙疼成那樣的教訓(xùn)沒吃夠? 他這么一說安祁就不敢再提了,想起上次牙疼被勒令不許吃任何甜食的自己究竟有多可憐,氣得他吞了兩口白粥。 剛吃了飯沒多久,外邊有人說山莊外有人找。 安祁和玄安帝相互看了一眼,玄安帝嗯了一聲,叫人把他們請去前廳,接著又叫了人去備馬車。 安祁跟著他往外走,眼睛里都是掩不住的興奮勁兒:夫君我們要走了嗎?去游湖了嗎? 玄安帝點頭,見他一副興奮過頭的模樣忍不住停下來,好笑道:可穩(wěn)重點兒我的夫人,小心叫人看了笑話。 安祁似懂非懂地嗯了一聲,牽著玄安帝的手,臉上的興奮勁兒收斂了不少。 見門口似有人來,劉康年和謝佑之微微正經(jīng)了神色,罷下手中的茶,從椅子上起身。 一看,果真是昨日那兩位,只是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