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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看著捂著肚子咳嗽的司芳年,手掌微微用力,司芳年被捏著脖子吊在了半空中,冷聲說道:“司絮的脖子是被你掐的吧,既然這么愛掐人,那就好好嘗嘗這個滋味吧?!?/br> 司芳年臉色越來越蒼白,她雙手掙扎在脖子處,明明沒有摸到任何的實物,卻讓她窒息的快要暈厥過去。 “救….救救我?!?/br> 司絮垂下眼簾,握住了阿曼的手,說道:“不要讓你的雙手沾上她們的血。” 阿曼挑眉,多情的桃花眸泛起漣漪,道:“聽你的?!?/br> 司芳年被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還差點砸到了其他的輔妖師。 那個輔妖師急忙躲避,連扶都不扶她一把,可見她們有多么的厭惡司芳年。 “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在這里待著了?!?/br> “好啊,我的車還在外面呢?!?/br> 阿曼溫柔似水,哪還有之前對待司芳年和歐陽倩的狠戾。 就是這種有區(qū)別的對待,更讓其他輔妖師感覺到了阿曼的迷人。 強大、美麗的妖精,對輔妖師有很大的吸引力??墒强吹桨⒙磉叺乃拘踝屗齻兎艞壛诉@個念頭,那可是司絮啊,平時都爭搶不過她,何況現(xiàn)在。 司絮抓緊了阿曼的手臂,眼神漠然地掃視著她們,占有欲極強地說道:“這是我的妖精。” 潛臺詞就是——看什么看,看了也不是你們的。 阿曼在一旁乖巧點頭:“嗯嗯!對的!” 她們想要走,沒有人敢攔,特別是看到樓上的現(xiàn)狀后,那真是誰嫌命長誰去攔。 保安也退了出去,站在門外。 “對了,我的傘。” 阿曼抬手,立在司絮房間門口的那把傘“嗖”地一下回到了她的手中,阿曼撐起了傘,單臂抱著司絮的肩頭,雖然背影纖細,但格外有安全感。 雨傘并不大,傘下的世界只能裝得下她們二人。 “那個妖精,她真的是桃花妖嗎….” “我覺得不像,我jiejie的羈絆妖精就是個花妖,頂多就是變個花逗人開心,哪有這妖精殺傷力大啊。” 她們對視一眼,有的話沒敢說出來,唯恐會被司芳年記恨。 能讓眼高于頂?shù)乃痉寄昴敲葱⌒囊硪恚哪苁且话愕难 ?/br> 但是有人就問了,“既然她身份高貴,為什么…..”為什么還要得罪司絮啊,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她被身邊人搗了搗手臂,吞下了后半句話,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閉上了嘴。 嗐,看看人家司絮的妖精,真是想酸都不敢酸啊。 所以,她到底是誰? 司絮在車里問出了心里的困惑,但卻惹來阿曼的一個白眼,說道:“我也不曉得啦!我就知道我是個桃花妖啊?!?/br> 司絮坐直了腰,吃驚地問道:“你剛剛跟家主說什么祖先交易啊什么的,一看就很神秘,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br> “家里的書架擺滿了手札,里面說了這件事啊,你想看看嘛?” “手札?誰留下的?” “百合花妖啊,就是我那間花店的上一個老板?!?/br> “她長什么樣子?” 阿曼皺了皺眉,說道:“不知道,我沒有記憶?!?/br> 司絮嘆了嘆氣:“剛才忘了問家主了。” 阿曼干笑著:“估計你現(xiàn)在也問不了了,她待會應(yīng)該要進醫(yī)院搶救?!?/br> 司絮驚詫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得暢快淋漓,不見之前的眉間清冷,她笑起來很美,讓萬物失色的清麗,自然也就吸引了阿曼對她的占有。 溫暖的手掌,托住司絮的臉龐,阿曼黑色的長發(fā)垂落,掃在司絮的鎖骨處,癢癢的,同時也讓司絮心跳加速。 很奇怪,無論和她親吻過多少次,總能被她牽動著情緒,這真的不像自己。 但是司絮一點也不討厭有這個變化的自己。 水聲嘖嘖,在車里發(fā)出曖昧的聲音。 兩個人對視一笑,緊緊相擁著,阿曼說道:“我總覺得我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br> “我也是?!?/br> 司絮平時很少說溫存的話,即便是兩個人纏綿時,司絮也只是喊著阿曼的名字而已。 但今天,她聽著外面的淅淅瀝瀝的雨聲,笑得格外溫柔,那雙漂亮的眸子里裝著阿曼的倒影,她說道:“我愛你?!?/br> 這句話的傷害力是難以想象的,阿曼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她才好,只能傻乎乎地點著頭,急急忙忙地說道:“我也是我也是!” 司絮趴著她的懷里,眼睫微微垂著,留下一道陰影,輕聲說道:“我都不敢想象沒有你的日子?!?/br> “我們是簽下羈絆的妖精和輔妖師,怎么可能會沒有我呢,說什么傻話?!?/br> “阿曼,今天讓你來老宅,是我下了很大的決心,我在賭能不能贏,如果司情沒有認錯照片上就是你的話,那今天你可以順順利利的把我?guī)ё?。如果不是你,那我就會跟你解除羈絆,我不會讓歐陽倩傷害你一分一毫的。” 阿曼抓緊了她的手臂,責(zé)備道:“你都不跟我提前說一聲?!?/br> 司絮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br> “我不想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是誰,你只要記住我是你的羈絆妖精,這就足夠了?!?/br> 司絮抬起頭情不自禁地吻了吻阿曼的唇角,笑說道:“明天,乖乖的。我會幫你安撫妖性,我的出色不僅限于容顏和舞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