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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完何君安的書白扯著葉憐幽,譏諷道:“好好的一個姑娘家,你還要不要臉皮了?莫非以為自己能比得上我家姑娘么?也不瞅瞅你那模樣,尖酸小氣,十足的姨娘樣!這一個何君安何公子,你愿意巴結(jié)就巴結(jié)吧,反正我家姑娘不稀罕!” 葉憐幽捂著臉不敢吱聲,實在是這兩個丫鬟不太好惹,更別說一旁還有別的丫鬟在,葉憐幽飛快地動著腦子,想要把現(xiàn)在對自己不利的困境轉(zhuǎn)為對自己有利的。 這件事自己如果處理不好,怕是姑姑一定會為了何君安拋棄自己的,絕對不可以! 就在葉憐幽想著如何利用何君安時,他頂著一張大紅臉,想要去反駁丫鬟們的冷言諷語,但是當(dāng)下沒有人愿意聽他的話,唯有葉憐幽小心翼翼地抬起了眸子,用一種水蒙蒙的眼神和他無聲地對視著。 何君安見狀,下意識地就想回給她一個笑臉,但他很快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不允許讓他去心疼葉憐幽,所以何君安只好皺著眉頭不去看她。 葉憐幽頓時心涼了半截,忽然覺得自己到底為什么要因為這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巳ミx擇跟他廝混? 是因為他的油嘴滑舌,還是因為何君安是她現(xiàn)在能觸及到的身份最高的男子? 她的反思太遲了,有些時候不一定需要撞了南墻才會去明白一些道理。 何君安發(fā)覺沒有人理會他,就想和阿曼解釋,但是阿曼哪顧得上他啊。 “三meimei?”何君安多多少少有些氣短,那是因為他知道沈方思會暈倒一定是被他和葉憐幽氣暈的。 阿曼冷冷抬眸,罵道:“閉嘴?!?/br> 她懷里的沈方思畢竟不是真的暈過去的,所以她被阿曼半摟著,雙腿還算有力的在支撐著。 阿曼的披風(fēng)把她包裹著,兩個人挨的很近,在沈方思的鼻尖上,縈繞著一股屬于阿曼的清香,這讓沈方思闔上的雙眼忍不住動了動。 現(xiàn)在的沈方思根本聽不進(jìn)去外人的話,那是因為她的臉頰貼在阿曼的下巴處,溫?zé)岬臍庀⒆尠⒙阉龘У母o,沈方思纖細(xì)的腰身就算穿著厚實的冬裝也無法掩飾住她的楊柳腰,阿曼此時低下了頭,好似不經(jīng)意間,溫軟的唇瓣就擦過了沈方思的額頭,這一瞬間,沈方思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并不是從前犯病時的那種沉重感,而是從心房處涌上來的一縷縷甜蜜,讓沈方思在這個冬夜里仿若身處于一個裝滿了蜜糖的房間里,就連她的呼吸都是透著淡淡的甜味。 所以沈方思哪還有什么心情去留意何君安與葉憐幽呢?她正在為額頭上的那處灼熱而面紅耳赤。 “思思!”這時,重頭戲終于上場,侯夫人早就和沈方思串通好了這一切,包括今天她會來何府這都是她們的計劃,但是沈方思暈倒那便是計劃外的事情。 侯夫人臉上的擔(dān)憂完全不是在做假,沈方思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聽見侯夫人的聲音,心里沒由來的生出了一股心虛感,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在為自己和阿曼以后鋪路,所以沈方思只能硬下心腸。 娘,對不起。 阿曼也發(fā)覺了侯夫人的惴惴不安,害怕她會被沈方思的假暈給嚇出病來,就急忙說道:“夫人您別著急,我會讓方思jiejie平安的。” 侯夫人看見阿曼神情鎮(zhèn)定從容,她這才忽然想起來這個看著年紀(jì)輕輕的阿曼,實則是個連沈方思多年來的干咳都能醫(yī)治好的大夫,侯夫人眉眼間的憂愁微微散去,催促道:“三姑娘,那你快點讓思思醒過來吧。” 阿曼朝著翠果頷首,那邊的翠果小跑過來從袖口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剛剛打開塞子,侯夫人就聞到了一股心曠神怡的藥香味,很清涼,一點也不難聞。 翠果在阿曼的眼神示意中,把瓷瓶放在了沈方思的鼻尖下,阿曼輕輕拍了拍沈方思的后背,這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暗號。 沒多久,沈方思緩緩睜開了雙眸,一睜開眼睛便落下了淚,在阿曼的攙扶下,她雖然還有些柔弱,但已經(jīng)無事了,沒有像之前的那般脆弱。 她哽咽地說道:“娘,我剛和阿曼走到這邊就看見了這一幕,甚至...甚至...”她像是羞于開口,撇過臉去擦著淚水,阿曼見狀小聲地安慰著她,極有眼力勁兒的折畫就爽朗地接話道:“姑娘不好說,那奴婢對夫人說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吧?!?/br> 折畫看見了何夫人那鐵青的臉,沒好氣地說道:“這臘梅林里清靜,所以有人說話奴婢一下子就能聽見,剛開始姑娘們來到這里的時候,奴婢就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聲音,原以為是什么貓貓狗狗的在那邊玩耍,結(jié)果沒走幾步,提著燈籠就看見何公子與表姑娘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不僅如此啊,還聽他們說什么這輩子只娶你一人,什么侯府什么沈方思,那都不重要,還說不用等姑娘嫁過來,他早就打算退親了呢?!?/br> 折畫深吸一口氣,好似被之前的畫面給氣到了,又說道:“姑娘就是因為看見了何公子和表姑娘的私會,才會被嚇得暈了過去,夫人,您千萬要給姑娘找回個公道??!” 何君安終于忍不住他的斯文,直接破口大罵,他怒紅著眼睛,說道:“好你個刁奴!竟然敢顛倒黑白,我分明沒有說過那番話,你不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前抹黑我!口中沒有一句實話,這就是侯府教出來的丫鬟么?你的規(guī)矩都吃進(jìn)狗肚子了么!” 阿曼唇角微揚,他果然是個容易被激怒的男人,他口無遮攔說出了這番話,那這退親的事就更穩(wěn)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