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再叫一次老公
第叁十叁章 馮既野和習月將倆人戀愛的消息,分別告訴了施煒和游珍。 游珍特別興奮,嚷著要組局慶祝。施煒明顯提不起勁,有氣無力的回了馮既野一句,真好,恭喜你啊。 這飯怎么吃,可把這對小情侶難住了。 只叫游珍,顯得對施煒不近人情;只叫施煒,游珍肯定罵街;一人帶一個,慶祝瞬間像分手。 最后,他們征求了二位的意見。 游珍和施煒默契的說了同一句話:“我不介意。” - 習月訂了一間川菜館的包間,一家明星網(wǎng)紅餐廳。 她和馮既野早早就在包間里坐下,點了滿滿一桌菜,今天薛豐允許她破例,稍微吃點。 游珍見完一個客戶后,風塵仆仆的趕來,在進包間前,剛好撞見了從洗手間出來的施煒。 這是繼上次鬧掰后,第一次見面。 誰也沒給誰打招呼,前后腳走了進去。 游珍坐下后,送給了習月一份禮物,習月接過,拆開,是一只手鐲,她立刻戴上,再指了指自己脖肩的項鏈,“卡地亞明年必須找我代言。” “你戴卡地亞好看。”游珍一笑。 施煒不甘示弱,也給馮既野準備了一份禮物,他把地上的袋子拿起來,確切的說是用抱,死沉死沉,黑色的包裝袋裹著,看不出里面裝了什么。 叁人紛紛皺眉。 馮既野接過后,往里一瞅,火氣直飆,“施煒,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治?!?/br> “什么啊。”習月好奇的湊過去,扒著袋子,看到后,捧腹大笑,“施煒,你怎么知道他現(xiàn)在最需要這個?!?/br> 袋子里,是一堆男人大補的保健品。 施煒不覺得哪里不妥,“怎么了?你一年沒性生活,怕你這個禽獸逮著我們絕色的月姐不放。”他指著那些保健品,“馮老師,這玩意很貴的,美國進口的,什么黃精牡蠣、鹿鞭的,反正吃了好?!?/br> 馮既野真是服了他這沒羞沒臊的勁,算了,懶得跟他再較勁。 習月這時還替施煒說話,拍了拍馮既野的胳膊,“收下吧,馮老師?!?/br> 她看一眼他此時難堪的表情就想笑。 游珍靠著椅子,翻看著菜單,想加點喜歡的菜,邊翻邊說,“真惡心?!?/br> 大家都沒說話,只有施煒敏感了,扭過頭,急了,“你說誰惡心呢?” 游珍撐開菜單,擺到他面前,指著菜單里的涼拌折耳根,“我說的是折耳根,沒說你?!?/br> 施煒尷尬的撓了撓脖子,沒再吭聲。 菜一一上齊。 大家邊吃邊聊,難免小酌兩杯。 游珍很好奇他倆是怎么在一塊的,聽完習月簡單的敘述,她也沒起疑心,一口咬定自己是紅娘。 她開心得一直喝酒,又有點醉了,很亢奮,給自己和馮既野、習月的杯里都倒?jié)M了,舉杯: “馮老師,兩年前,ktv要沒有我把你們拉到一起唱歌,你們今天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 馮既野一會要開車,沒喝,他笑著點頭:“是,非常感謝你,你有雙慧眼,一眼能看出我這人特別好,不像,” 他后面這話是故意習月說的:“有些人,要隔這么久才能看到,才來追我?!?/br> 追我,兩個字說得格外用力,特別驕傲。 習月就這樣看著馮既野在朋友面前嘚瑟。 施煒總是一針見血,“兩天就被搞定了,我也是沒見過比你更好追的?!?/br> 馮既野臉色瞬間冷下。 習月捂嘴一笑,和施煒擊了掌。 游珍不合群,還沉浸在上個話題里,那會你倆唱的什么歌來著?” 習月應道:“《屋頂》?!?/br> 游珍仰頭一笑,“哦,對,林俊杰的《屋頂》?!?/br> 習月:“周杰倫的。” 游珍又笑了一聲,“哦,對,周杰倫和蔡依林的?!?/br> 習月忍了口煩勁,“周杰倫和溫嵐的!” “珍,你別喝了,”習月干脆站起來搶游珍的酒杯,“你喝這么多,一會怎么回家啊?!?/br> 馮既野也站起來幫忙勸酒。 只有施煒抖著腿,吃著水煮rou片,花椒太多,麻到舌頭,“讓她喝吧,你們都太土了,她有代駕的?!?/br> 這會的游珍臉燒紅,逐漸意識混亂,屁股一挪,抱著施煒,“嗯,我有他,他會送我回去,但是他是流氓……”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什么,還對他笑得千嬌百媚,“上次說好了送我回家,就直接帶我去酒店開房?!?/br> 還沒完,酒勁上頭,她還戳了戳施煒的臉,“不要臉,不要臉的,小煒煒。” 這言行舉止行為,過分了。 習月連忙把游珍從施煒身上往后拉,人一醉就沉,費力死了,游珍就是抱著施煒不放手,習月大喊馮既野,“你快點來幫我啊。” 馮既野立刻幫忙,倆人費了一陣力,游珍才回到了自己座位。 見游珍已經(jīng)喝醉了,飯局也提前結(jié)束。 馮既野去買單,習月幫游珍叫代駕,但游珍不知道在耍什么酒瘋,拉著施煒,“你送我嘛,為什么不送我?!?/br> 施煒煩得一直推她,趕緊走出了飯館。 習月扶著游珍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她跟馮既野說,“野哥,她喝成這樣了,我不放心代駕,咱倆送她回去吧?!?/br> “好?!瘪T既野從口袋里取車鑰匙:“我把車開過來,你等我會?!?/br> 游珍倒在習月肩上,但眼睛看向施煒,臉guntang通紅,重重的哼氣,“死男人,送我一下會死啊?!?/br> 習月掰過她的臉,“珍珍,我求你了,你別說話了?!?/br> 施煒都聽到了,但就是懶得理,左看看右望望,又劃著手機,繁忙的回著信息。 直到馮既野把車開了過來,看到游珍準備上車時,他還是收起了手機,大步走了過去,將游珍的胳膊往自己肩膀上一搭,對習月說: “那個,你和老馮好不容易好上了,別瞎折騰了,我送她走?!?/br> 馮既野單手撐在車門上,抬起下頜,還挑挑眉:“阿煒哥,你行嗎?” 施煒白了他一眼,高吼:“我行。” 隨后,施煒困難的拖著游珍上了自己的車。 黑色奔馳正往某個小區(qū)開。 這是之前習月給施煒的地址,游珍的家。 車里,游珍全身像被侵泡在酒精里,沒了什么意識,也沒了鬧騰勁,側(cè)著身,歪著腦袋睡了。 施煒看了她一眼,重重的拍方向盤,“cao,老子怎么又上了你這條賊船?!?/br> “什么床啊,”游珍迷迷糊糊的聽錯了字,嘟囔著,“我不要和你上床,我要自己睡覺覺。” 說完,還抱著自己,笑著,還有點可愛。 施煒掐住自己的脖子,真想掐死沒用的自己。 他明明不是什么純情男,算是個半個浪子,怎么就唯獨這個女人,就是能拿捏死自己。 他討厭這種感覺,但,次次投降。 此時,游珍的電話響了,彈出來的名字是:亮哥。 施煒推了她一下,嗓門拉高,“喂,電話響了,你亮哥給你來電話了?!?/br> 他心里呸了句,亮哥,什么破名字,一聽就是個土包子。 游珍只想睡覺,“你幫我接?!?/br> 施煒猶豫了會,看這亮哥堅持不懈的打了叁次,于是他接通了。 那頭,亮哥聲線有點渾厚。 “喂,珍珍啊,什么時候過來啊?上次你買的新睡衣落這了,記得找時間過來帶走?!?/br> 回來,睡衣,帶走。 每個字都刺激著施煒,逐漸讓他這急脾氣的人失去理智。 見沒人吭氣,那頭,亮哥喂了好幾次。 最后,施煒氣急敗壞,直接吼了句:“回什么回,拿什么睡衣。” 亮哥驚怒:“你是誰啊。” 這秒,施煒徹底失去理智,怒吼:“我是她男人?!?/br> 吼完就掛了,瞅著游珍就來氣,“姑娘家,一天天的,怎么這么隨便。” - 另一頭。 馮既野和習月在車上有說有笑,大多都是在聊游珍和施煒的事。 看笑話歸看笑話,馮既野也認真的說了句,“月,我頭一次見阿煒這樣,我覺得他肯定真的喜歡游珍,要不你幫幫忙?!?/br> “不幫?!绷曉乱豢诜竦簟?/br> “為什么?” “幫不了啊,游珍是絕對不會結(jié)婚的?!?/br> 他一笑,“凡事不要說得這么絕對,就像……” 她好奇:“就像什么?” 他抿抿嘴,笑得很得意,“就像你當時說戀愛麻煩,后來不還是拼命追我嘛?!?/br> 又來,“被追”這個詞,成了他的口頭禪,成天顯擺。 習月又一次讓著他,讓他繼續(xù)嘚瑟。 京茂城。 一月天的風,吹得大樹沙沙作響,晃得劇烈。 馮既野敞開大衣,把習月裹在大衣里,一起往樓里奔。他腿太長,老步調(diào)不一致,她急得嚷:“等等我,你想摔死我啊。” 他乖巧的哦了聲,然后放慢了腳步。 1301。 他們先后洗了澡,馮既野穿著針織衫,戴著眼鏡,躺在床上看書,一本藝術史的英文原裝版。 習月出來時,想起那堆保健品還是想笑,“施煒其實挺可愛的?!?/br> 知道她在說什么,他邊翻書邊說,“習慣就好,老這樣,沒譜。” 習月可不這么覺得,上了床,爬到他身邊,“怎么沒譜啊,他多有譜啊?!彼咽种干爝M了他的腹部,摸來摸去,“這叫兄弟默契,知道你上次在超市沒選出來,特意給你買進口的。” 馮既野一把握著她的手,挑挑眉,哼道:“我需要那玩意?我有多猛,你不清楚?” 習月臉突然紅了。 “別躲,”他掰過她臉,“是誰求我,然后叫了老公的?” 她抿了抿嘴,就不說。 馮既野又來了興致,把書一扔,將習月壓在身下,手伸進裙底,又是丁字褲,手指扒開薄薄的蕾絲,一只手指伸了進去,靈活的摳了摳,拇指又在她的小紅珠上揉了揉。 她一下,就來了反應。 “別……今天別……” 習月嘴里嗚嗚亂呻吟,臉開始燒著,發(fā)紅。 受不住,他只要一動自己,底下就立刻濕,yin水一直流,xue里熱得癢得不行。 她知道這禽獸想聽什么,最后實在抵不住,她揪著枕頭,閉眼亂叫:“老公……老公……不要了……” 馮既野停歇了,手指抽出來時,帶出來了一片粘稠的yin液。 他俯下臉,吻了吻她的鼻尖:“我老婆,非常乖?!?/br> 隨后,馮既野去洗手間洗手,出來時,見習月披上了外套,叫住她,“你去哪?” 她裹好外套,“過兩天不是要錄第二期嘛,資料放我屋了,現(xiàn)在才不到十點,我想拿過來看看?!?/br> 馮既野也下了床,“我跟你一起過去?!?/br> “干嘛?”習月說:“就一個走廊的距離,不至于出事?!?/br> “一個走廊距離,我也不放心?!彼芸焯咨狭舜笠?,牽著她往外走,“你得在我視線底下,不能離開我?!?/br> 這樣被寵著,她的笑很甜,“我們馮老師真是一只粘人的大狗呢?!?/br> 他嗯了聲后,還學狗狗叫了兩聲,逗得她直樂。 馮既野拉開了大門,走廊燈自動亮了,習月一抬頭,看到1302的門口外站著一個中年女人。 “媽?!绷曉乱惑@。 聽見動靜,楊樹萍放下手中的食物,轉(zhuǎn)過身,看著習月外套里就穿了一條吊帶睡裙,接著,又打量著她身旁的男人,最后,目光落在了他們緊緊牽住的手上。 十分不悅。 馮既野半彎腰,禮貌的打招呼,“阿姨好?!?/br> 手卻始終緊緊牽著習月。 楊樹萍并不客氣,也沒有理會馮既野,她看向習月,眼神嚴厲,沉聲低怒:“把衣服穿好,跟我下樓?!?/br> / 阿煒哥,亮哥是誰你都不知道還敢亂講話! 野哥真是被追過(just兩天),真是了不起呢。 楊阿姨,現(xiàn)在有多討厭野哥,后面就有多打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