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我想上你桌下玩xue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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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br> 李行一只手放她腿上,未動,依舊壓迫感十足。 他不著急,落他上手,難道還能跑? 舒窈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哪有心情點。 李行不說話,一挑眉,一彎唇,一搭指,輕輕扣弄一下,她腿一抖,似被電住。 低頭草草掃過一眼菜單,頭名正是:“楊枝甘露。” 楊枝甘露其名,源自觀音菩薩,一手楊枝,一手凈瓶,灑下甘露,潤澤人間。從香港利苑酒家1987年首創(chuàng)后,這兩年來風(fēng)靡全港,大街小巷各大糖水鋪皆有售賣,芒果加西柚,奶油配西米,滋味酸甜,清涼爽口,是解暑圣器,女士最愛。 她心火躁動,臉上發(fā)燙,亟待降溫。 鐘悅蘭與她異口同聲:“楊枝甘露。” 等待上甜品的時間太難熬,那只胡作非為的手掀開單薄的校服裙擺,像一條蛇蜿蜒而上,rou貼rou,緊緊落在大腿肌膚上,伴隨涼風(fēng)吹過,激起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雞皮疙瘩。 舒窈渾身都僵住,哪里敢亂動。 李行靠墻而坐,一派氣定神閑,手在她皮膚上輕輕滑過,回想昨天從鼠仔口中聽來的“天大計劃”,唇角微揚。 她想算計他? 他唇角啜著笑,手指上移,捏住她大腿內(nèi)側(cè),那里rou感十足,一摸一按,細(xì)嫩滑潤手感好似布丁。 舒窈心跳加速,密如擂鼓,她再忍不住,側(cè)目,用雙眼警告:給我放開! 哪知李行目光淡淡,落在菜單上,看也不看她,悠悠開口:“老板,再來一份布丁?!?/br> 一邊摸她,一邊還有心情點單? 舒窈氣血上涌。 鐘悅蘭關(guān)切看她臉紅如潮,憂心她生病,問聲:“窈窈,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有苦難言,李行盯準(zhǔn)她發(fā)紅耳尖,低低一笑溢出喉嚨,手指往上游移,爬過少女絕對領(lǐng)域,勾住安全褲一角,也問:“你不舒服?” 她太陽xue直跳,要被逼瘋。 一指挑開安全褲,她拼命并攏雙腿,羞得直咬牙,卻將他的手一并夾在腿間,骨感修長的幾指正落腿心,潮濕溫?zé)岬乃硽鑳?nèi)褲,一點水跡落他指尖。 他憋不住,一下笑出聲。 還以為她多能耐,原來早早濕了。 白凈牙齒晃人眼,笑聲又低又沉,簡直要命。 “怎么不說話,竊竊,你舒不舒服?” 鐘悅蘭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舒服你老母! 舒窈恨恨扭頭,哪管叁七二十一,先死死瞪他一眼,與此同時,抬腳朝他踩去。 鐘悅蘭看他們暗流涌動,不禁在心底思考兩人關(guān)系,不敢去問李行,轉(zhuǎn)頭看向舒窈:“窈窈,他是——” “他是王八蛋!” “我是她哥。” 兩人一起開口,一個咬牙切齒,一個笑容愉悅。 “閉嘴,我沒有哥哥!你才不是我哥!”舒窈拍桌想起,卻被李行的手捏住大腿根,狠下勁用力按住,她還未站起,就被摁下,動彈不得。 李行面上不見一絲氣惱,笑意不減,本就一幅英俊清雋貌,衣冠楚楚時,也是本港矜貴冷淡公子相,此時眉心一蹙,語氣無奈:“窈窈,聽話一點?!?/br> 舒窈氣到吐血,裝好人裝上癮,若不是見過他真面目,若不是那雙深不見底的眼正緊盯著她,她也會誤以為,他是好脾氣真善良。 她真想一把撕開他的臉,扯破他的偽裝,讓所有人都看清,他內(nèi)里到底多狡詐,多惡劣! 對面鐘悅蘭大驚失色,看舒窈一幅你死我活的架勢,再看李行略帶苦澀的笑容,心中瞬間腦補一出為爭家產(chǎn),兄妹反目,互相殘殺的豪門恩怨。 八點半電視劇都沒此刻精彩。 她想踩他,腳卻被腿他給勾住,微微粗糙的褲子面料摩擦她光滑的小腿肌膚,一絲若有若無的癢,竄了上來。 舒窈心喊不妙!暗自使勁,想抬腳抽回,可李行的腿結(jié)實有力,輕而易舉勾纏住她的小腿,非但未能掙開,又被他如蛇纏住,往他的方向一扯動,她雙腿也被迫張開。 這下完蛋,全線失守。 可惡可惡??!叼你老母,氣死了! 舒窈氣到爆炸,李行笑得愉快,趕盡殺絕有什么意思,慢慢撩拔,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不是更有趣? 他手上得寸進尺,隔著薄薄皮料,在那條細(xì)細(xì)窄縫滑動,時而扯動薄布,等它輕輕彈回,時而挑開布下花瓣,掐住小小一顆陰蒂。 舒窈渾身繃成一根弦,大腦像在走鋼絲。 驚險又刺激。 不能再任由他肆無忌憚,舒窈裝作若無其事,將兩手垂下,想將他放在她腿間的手給扯出來。 未料李行早看在眼里,反應(yīng)飛快。 反而一把抓住她的手,自她xuerou涌出的粘膩水跡落在她手心里,舒窈立時想掙,李行扣得更緊。 恰在這時,楊枝甘露被端了上來。 鐘悅蘭在大陸從沒見過這道新式甜品,看一眼都覺得好新鮮!迫不及待吃了起來,入口甘甜涼爽,直呼:“好美味!” 剛吃兩口,鐘悅蘭抬頭見舒窈粉面泛紅,唇瓣被她咬得紅潤光澤,楊枝甘露端她面前,卻一口沒動。 她疑惑:“窈窈,你怎么不吃?” 舒窈此刻才知什么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兩手都被他摁著,怎么吃啊?! 偏偏這罪魁禍?zhǔn)?,一只手反握她手腕,在上面流移摩挲,沾著她腿心水跡,在她手上寫寫畫面。 另一只手撐住下巴,清俊面上,似笑非笑,問她:“——是不合胃口嗎?” 舒窈胸膛起伏,真是氣煞我也!她想一口咬死他。 鐘悅蘭看她腰背半弓,目光落她隱忍難言的側(cè)臉,她心底覺得奇怪,又品不出到底哪里有問題,只能再出聲問舒窈:“窈窈你是不是來…” 她以為她忽然來月經(jīng),吃不了冰食。 “沒有…”舒窈聲線有點抖,慌忙出聲。 李行遲遲不松手,等她憋到面紅耳赤,忍無可忍,才一下放開。 舒窈不知他在她手心寫了個啥,她用慌忙掙脫的手拿起勺子吃一口,被冰鎮(zhèn)到清清涼涼的芒果rou入口,臉上躁熱消減一分。 一口甜湯下肚時,她才慢慢回味。 他寫的第一個字,一點,一豎,一筆一畫,橫鉤豎折,是窈。 因為太復(fù)雜,她一時未能反應(yīng)過來。 那之后是:女,子,夕,夕… 舒窈醍醐灌頂,連接來。 “窈窈…好…多水!” 她臉紅欲滴,心要跳出胸腔,可還有一句,是—— “我想上你?!?/br> 勺子“哐當(dāng)”一聲從手中滑落,她如夢驚醒,又驚又怕地看他。 李行對她微微一笑。 好有禮。 注:我真的好喜歡楊枝甘露! 查資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1987年首創(chuàng),幸好本文背景,故事發(fā)生在1989年,乖女可以美美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