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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有夫之夫(上) 前任工部尚書陶文丘在朝中素有賢名,出了名的兩袖清風(fēng)。在被人揭發(fā)之前,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憂國憂民滿臉苦大仇深的老頭子會在工部斂財。 這些年工部以各種名目向圣上討要錢財,實則以次充好敷衍了事。戶部發(fā)給工部的各種款項經(jīng)過他和下面的官員一頓瓜分,到各州縣已經(jīng)少得可憐。 上個月終于有人揭發(fā)了他的罪行,刑部與大理寺數(shù)日的提審問話后,驚天大案終于浮出水面。工部和各州縣參與貪污斂財?shù)墓賳T有兩百多人,貪污銀錢四千五百萬兩。 刑部與大理寺官員這段時間忙著追討款項,他們只追回了兩千萬兩銀子,剩下的兩千五百萬兩銀子下落不明。工部尚書陶文丘咬死不說,案件一度陷入僵局。 就在昨天,陶文丘手下有一名官員熬不住刑罰交代了,說這筆銀錢藏在了工部。于是今天一早姬松就同戶部吏部還有大理寺的官員到了工部,他們挖地掘墻,后來發(fā)現(xiàn)了一堵厚實的墻。 砸開墻后,白花花的銀子整整齊齊的堆砌著,一塊塊整齊的銀錠子亮瞎了眾人的雙眼。同銀子放在一起的還有各種來往賬目,不知道陶文丘在想什么,自己住著破屋,在工部藏著錢,還保留著涉事的罪證。如此另類的貪污,讓官員們大開眼界。 于是戶部數(shù)錢,刑部拿人,工部配合調(diào)查,吏部將一切記錄在案,就這樣從清晨忙碌到了夜晚。 顏惜寧之前看到同姬松坐在一起的三人,就是另外三個部門派出來的主事官員。其中顏子越是吏部新晉的員外郎,雖然位份不高,但是剛?cè)肜舨烤捅慌沙鰜碇魇麓蟀?,將來前途不可限量?/br> 顏子越親爹是戶部尚書,若是他留在戶部能最大程度上得到顏伯庸的庇護??墒撬チ藱?quán)利最大的吏部,不知道是他能力出眾,還是太子的能力實在太強了。 姬松確實餓壞了,他大口吃著粽子。今天的粽子格外的適口,尤其是rou粽每吃一口都是極大的滿足。還有滋滋冒油的鴨蛋,帶著微微的咸味,同甜粽一起吃時特別香。 顏惜寧帶的粽子不多,分給辦案官員之后,每個人只能墊墊肚子。他本想讓嚴柯回府把剩下的粽子拿來,可是看到在場這么多人,他的那點粽子不夠分。想來想去后只能委屈侍衛(wèi)大哥們了,等事情處理結(jié)束之后回府再吃吧。 聽說粽子是容王妃親手包的,刑部和戶部官員贊不絕口:王妃好手藝!無論是甜的還是咸的都太美味了,饑腸轆轆的腸胃得到滿足的同時,他們緊繃的神經(jīng)也得到了舒緩。 上官和緩之后,下面的人跟著松了一口氣。大家喝著茶水,交談聲不絕于耳。 顏子越的心思顯然不在粽子上,他笑吟吟道:方才正同王爺說起王妃,沒想到王妃就來了。 顏惜寧笑而不語,方才看到姬松和顏子越交談,他心里卻是有些不舒服??墒悄歉杏X只在心頭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顏子越是姬松的白月光,雖然說上次在圍場的時候姬松當(dāng)眾斥責(zé)了顏子越落了他的面子,但是小情侶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他只是個替嫁的咸魚,在顏子越面前,總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再說了,姬松是王爺,總是少不了同各部往來。他不能因為自己心里不舒服,就不讓姬松同吏部官員斷絕來往吧?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況且他的那點不愉快早就消失了,他擺正了心態(tài),現(xiàn)在的他是大度的容王妃。 姬松咽下粽子之后喝了一大口茶,他眼神銳利直視顏子越:顏員外郎,方才本王只是在婉拒你的邀請,何時同你提起過阿寧? 顏子越面色不自然的僵了僵:是下官說錯了。 這熟悉的語調(diào)讓顏惜寧一下警覺起來,他感覺氛圍有點不太對,他是不是應(yīng)該離開?上一次看熱鬧的時候,他就被卷入了其中。 然而他剛想撤,手就被人握住了。低頭一看,握住他手的人正是姬松。 姬松微微揚起頭,帝王家的威嚴在這一刻展露無疑。姬松揚聲道:方才本王對你說的,可能聲音太小你沒聽清,如今本王再說一遍:下月的詩會本王和阿寧沒空去。 姬松向來不喜歡文人詩會,除了趨炎附勢含沙射影,他感受不到別的。更別說顏子越身后站著的是太子,姬松最近的事情很多,有參加詩會的時間,他可以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顏惜寧一臉懵逼,比他更懵逼的是旁邊的官員。只有府中的侍衛(wèi)們一個個揚眉吐氣,有的已經(jīng)咧開嘴笑了起來了。 顏子越面色一白:下官知道了。 姬松并不打算放過顏子越,他清清嗓子一字一頓:上次在圍場,本王有話要對你說。可是考慮到在場的皇子多,當(dāng)時不方便開口。如今正好在這里遇見你,我就直說了吧。 先前京中有流言,說本王心悅你。 工部院中正在閑聊的官員們齊刷刷的靜了音,他們豎起了耳朵在側(cè)耳傾聽。顏惜寧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但是他還不能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于是他只能乖乖的坐在姬松一邊裝一個合格的工具人。 顏子越眼中有閃躲有愧疚更多的是羞惱,他張張口連忙撇清關(guān)系:王爺恕罪,下官并不知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