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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東西留下的痕跡? 他又看向另一處, 是一排前后不一的腳印,這個人似乎腿腳不太好, 一腳輕一腳重。 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痕跡, 一股涼意自腳底冒起,涌至全身,他有一種難以說出口的猜測,這個恐怖又可怕的想法讓他渾身都僵硬了, 雙腿都幾乎無法站立。 這位同學, 你怎么不進去?齊思賢皺起眉毛, 眉心簌簌掉下一些皮屑。 周衍臉色煞白,原本清澈的雙眸已經暗沉地看不出任何光亮,鬢角隱約映出點點濕亮,整個人恍若又變回了呆滯的紙人。他想起來之前殷豪杰和黃淳玲講的兩個故事,這地上的痕跡,很像頭顱撞擊在地面上留下的,而那個腳印則是 地上剛剛下過雨,這兩個人剛來不久,濕漉漉的灰色痕跡還留在祠堂前的石板上。 他們怎么會變成這樣?那么在車上的時候 周衍猛然想起殷豪杰撐著的那把黑傘,當時他還取笑殷豪杰那多余的精致,現(xiàn)在看來,那時候他難道就已經變成了鬼? 那他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又是怎么知道會進入這種副本? 齊思賢見往日最得力的預備隊員變得如此不知變通,陰沉著臉正要強行拉著他進入祠堂時,卻被另外一個不知好歹的隊員阻止了。 季方唯擋在齊思賢面前,對周衍說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聽到季方唯的問話,周衍緩緩轉過臉,嘴唇都失去血色,微微翕動,卻說不出任何話,雙眼無神地看著他。 季方唯抓住他的手,說道:先進去。 手下的肌膚觸手生涼,仿佛握著一塊細膩的玉石,似乎能感受到周衍不安的情緒,季方唯將他帶入祠堂內后,腰間的鈴鐺發(fā)出了一聲輕吟。 鈴聲清冽,在空中蕩出一片透明的漣漪,稍稍把出神的周衍拉回了意識。 周衍抿了抿蒼白的嘴唇,感覺手腕上傳來的熱意,稍一用力便掙脫開,說道:我,我感覺殷豪杰和黃淳玲他們,來過這里。 他指指地上的痕跡,說道:這應該是他們留下的。 這痕跡,看著好奇怪龐子煜喃喃道。 張文文常年生活在地心,需要通過痕跡追捕獵物,她蹲下身子仔細觀察地上的痕跡說道:這,好像不是人留下的足跡啊。 兩個npc的目光越發(fā)不善,漆黑的瞳孔逐漸蔓延至整個眼眶,干枯皸裂的嘴唇滿滿往下彎曲,整個臉龐猶如猙獰的人皮木偶。 【叮!請玩家們要時刻維護好自己的人設。】 季方唯說道:進去看看,他們干了什么。 幾人剛踏入那腐朽得發(fā)黑的門檻時,兩扇門無風自動地關上了。 周衍屏住了呼吸,等到視線漸漸清晰時,他不禁睜大了雙眼。 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祠堂,內部空間并不大,如同胡靈拍攝的一,正對著大門的是密密麻麻的牌位,上面模糊地記錄著每個淮水村祖先的名字,仔細看時,這些文字竟是由無數(shù)個密密麻麻的紅色符文組成的晦澀字眼,只要看上一眼,就好像要被粉碎掉所剩無幾的意識一般。 他渾身緊繃了一下,視線往兩旁看去,兩匹發(fā)黃的幡布自房頂上落下,上面畫著暗紅色的復雜符箓,跟溫婉教授的符箓有些許的相似。 案桌前擺放著表面略微發(fā)皺的水果,搖曳的燭火將整個祠堂都映照得陰森恐怖。一行人進入這座祠堂時,原本顫顫巍巍的火苗更加壓低了自己的身段,祠堂內只留下兩點如黃豆般大小的光源。 見到這一幕,張文文不免精神一振,說道:這火和水果都是真的,說明這個地方有活人來。 龐子煜也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們距離真相又要進一步了。 借著這個微弱的光點,周衍找尋起殷豪杰二人的痕跡。祠堂內部應該時常有人來打掃,地上并無過多的塵土,除了在青石板上發(fā)現(xiàn)的痕跡之外,周衍還看到了類似塑料蓋大小的濕痕以及紛亂的如雨滴般的水漬,這兩個倒是新出現(xiàn)的痕跡。 他看向落在祠堂角落里的雨傘,這個圓蓋型的濕痕應該是他們收起了黑傘留下的痕跡,那么另外一道是什么東西? 你們,以后如果看見黃淳玲和殷豪杰,千萬要小心,周衍的表情從未有過的嚴肅,他纖長的睫毛下垂,投下一片陰影,看著地上的另外一道痕跡,說道,還有何米安,他恐怕兇多吉少。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龐子煜忍不住發(fā)問,他雖然跟何米安有矛盾,但好歹也曾經是隊友,聽到周衍這樣說,還是有些擔心他。 周衍剛想說出的事情緣由,就被齊思賢的一句話打斷了。 閉嘴!他面色不虞,抬了抬眼鏡,說道,我們要開始拍攝了。 周衍只能簡短的重復一遍:小心點就是了。 胡靈已經架起攝像機,拍攝著這詭異的祠堂,她激動地喘息了數(shù)下,說道:你們聽到了嗎? 她這句話讓祠堂內部突然安靜下來,整個祠堂只有錄像設備發(fā)出的嗡嗡聲,所有人都不禁屏息聽著周圍的動靜。 嗚。嗚。嗚。 似乎一種動物的嚎叫,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到此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