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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琊真說道:沿著河的方向走,應(yīng)該再穿過一個隧道,應(yīng)該就能到了。 那徐朝偉他們應(yīng)該怎么走?周衍看向另一端的懸崖,兩處隔著一條暗河,他無法看清對面的情況。 方琊真似乎覺得他還在擔(dān)心那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類而奇怪。他語氣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shí):他們可能找不到安布羅基地了。 找不到? 周衍下意識地說道:不會吧? 方琊真更加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問道:你希望他們能到達(dá)安布羅基地? 周衍:我只是覺得這一路走來也挺不容易的,再說,我也很希望他們能找到張文文。 方琊真沉聲道:但是,他們之中有人要?dú)⒛恪?/br> 如果剛進(jìn)入副本的周衍,會把這一切當(dāng)作一場游戲,而副本中的人物都是系統(tǒng)設(shè)定的npc,他們的死活并不關(guān)自己的事。 可是,自從知道這個副本并沒有那么簡單,他所遇到的npc很可能是在另外一個時間支點(diǎn)上的真實(shí)存在的人物時,周衍的心態(tài)就不一樣了。算了,周衍聳聳肩,故作輕松地說道,如果不割斷繩索,他們也會被拖累得掉下懸崖,這是他們生存的法則。 只不過,周衍的緊縮眉頭,說道,剛才的地震很奇怪。 見周衍低頭思索,方琊真突然有些慌亂,怕他看出一些端倪,聲音都有些發(fā)緊,說道:怎么了? 周衍捏了捏還在發(fā)抖的薇薇安,說道:一般地震來臨的話,我的蝙蝠都有感應(yīng),這次的就很奇怪 方琊真看了眼他明顯抖動了一下的口袋,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你的蝙蝠還會說話。 糟了! 周衍忘記了這茬,他支支吾吾地說:有,有嗎,可能,可能是我在說話! 周衍拿出薇薇安把它當(dāng)個玩偶,捏了捏毛茸茸的肚子,故意學(xué)著它說話的語氣,尖聲說道:你聽到的是這個聲音嗎? 薇薇安擺出了一副鄙視的表情,圓溜溜的紅眼珠里都是不屑,隨后將臉扭到了一邊,嘴巴都要翹上天。 方琊真幾乎忍不住笑容,說道:原來是這樣。 周衍知道自己的行為也非常幼稚,他尷尬地笑笑,把蝙蝠塞回了口袋,說道:可能是那個什么罕亞神賦予它說話的能力吧? 方琊真笑道:那你可要藏好了,不然它可是真的要被吃掉的。 薇薇安鉆出一個腦袋,看了一眼方琊真,吐了個舌頭后,又迅速地縮了回去。 兩人沿著狹窄的崖邊小道一路走著,不知過了多久,幸好有崖下暗河傳來道隱隱亮光,不然周衍遲早會一不小心踏空墜入深崖。 穿過這條縫裂,就可以到安布羅基地了。方琊真在前方停下了腳步,指著看似空無一物的巖壁說道。 周衍不禁走上前,待靠近時,他才看巖壁的下上方裂開一條寬不到半米的裂縫,好似將兩塊巨大的石頭抵在一處,只留出一絲凹凸不平不平的縫隙一般。 微微的涼風(fēng)從狹長的黑暗里吹來,撫開他額頭柔軟的黑發(fā)。 這能通過嗎?周衍看著完全不知通向何處的裂縫,說道,萬一又來個地震,我們不就被壓死了。 他不禁想起之前看到的一些新聞,很多洞xue的探險者會卡在巖洞的縫隙之內(nèi),無法動彈,最終的結(jié)局就是活生生的在絕望中餓死。 最后變成無人問津黑暗角落里的一具枯骨。 方琊真已準(zhǔn)備好前行的工具,他靈巧得如同暗河里的銀盲魚一般,整個身體鉆入了石壁之間迸開的裂縫里,只露出一張俊美又年輕的臉龐,說道:不會的,罕亞之神會保護(hù)我們的。 周衍拿出薇薇安,它在這樣狹窄的縫隙里會更加游刃有余,只是薇薇安顯然還在生周衍的氣,只是撅著一張嘴,不說話。 周衍給了它一個彈指,讓它注意安全。隨后用鎖扣系上方琊真設(shè)立好的繩索,也慢慢爬進(jìn)了那道狹窄的縫隙內(nèi)部。 剛一進(jìn)入裂縫,周衍就覺得堅(jiān)硬的巖石緊緊抵住自己的前胸后背,就連呼吸都受到壓制,只能用手撐著堅(jiān)硬的巖壁緩緩?fù)芭廊ァ?/br> 這道巨石中的縫隙不知是如何形成的,周衍向四處望去,舉目之下都是一成不變的漆黑,如若沒人帶路,他一定會迷失在這狹窄的洞xue之內(nèi)。 他的心情更加緊張,幸好之前的方琊真手上拿著一盞晶石燈,驅(qū)散了不少來自黑暗的壓抑。 周衍一直擔(dān)心會有猝不及防的地震,連話都不想說了,只顧著小心翼翼地拉著方琊真架設(shè)的繩索,還需要躲避一些凸起的巖石。 一路走來非常艱難,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壓力之下,讓周衍身心俱疲,臉上都浮起一層濕汗。眼前的景致不知持續(xù)了多久,久到周衍的精神都開始恍惚起來時,前方的藍(lán)光突然熄滅了。 黑暗驟然侵襲,連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宛如鬼嚎一般。 怎么了!周衍猛然警覺,渾身一使勁,不料將腦袋磕到了結(jié)實(shí)的巖壁,人也精神了不少。 怎么了?方琊真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周衍揉了揉額頭,他說到,怎么了,為什么熄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