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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說好了。燕淑十分欣慰:你可千萬別告訴其他人,就算是奶也不行。 嗯嗯,姐,你放心。 燕晨眼睛布靈布靈地:姐,等你收到稿酬,是不是就有錢了?可以買好多花生糖吃了? 雖說心里抱的期望不大,但望著弟弟可愛的模樣,燕淑還是不忍掃他的興,甚至忍不住給他畫了張大餅: 對,到時候,不僅可以給你買花生糖吃,還可以買好多國營飯店的rou包子,給咱們家里人都嘗嘗。 太好了!燕晨拍掌道:那這樣大伯娘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三姐做的rou就是比國營飯店的包子好吃。 包子?什么包子? 燕晨話剛說完,房門就被人推開,在外面聽燕奶奶、方氏他們嘮家常的燕小溪走了進(jìn)來。 她看向在桌前一坐一立的姐弟倆,書桌上放著一些攤開的報紙,燕淑手邊還躺著根鉛筆。 燕小溪似有所悟:我又聽錯了?你們在說報紙? 啊?燕淑一愣,趕在弟弟解釋之前應(yīng)聲:對對,我們在說報紙大伯他們回來了嗎? 回來了。 燕淑扭過頭:那晨晨,你也該去睡覺了。 我不燕晨還想說什么,但燕淑已經(jīng)起身按著他的肩膀往外面推了。 堂屋里燕奶奶和方氏等人都散了,只剩下劉氏剛關(guān)上門,回頭看見姐弟倆,她臉上露出笑來: 晨晨,怎么跑jiejie房間里去了?快來,我?guī)闳ハ词?,一會兒該睡覺了。 來了燕晨有氣無力。 看著他小尾巴似的跟在劉氏身后,燕淑笑了笑,轉(zhuǎn)身回到房間里,將書桌收拾好,也爬上床。 她跟燕小溪一起睡,姐妹倆躺著聊了會兒天,不約而同回想起了白天趙金花來說親的事。 她就是一惡心人。燕小溪下定論:還有那個高曉肅也是,我看他們高家就沒一個腦子正常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呸! 二姐,你別把這事放在心上。 燕淑明白她的好意:嗯。 這事論起來,奶的態(tài)度放在那里,有她在,她們倒是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就是純屬惡心,想起來就令人作嘔的那種地步。 任誰被當(dāng)槍使,還被xxj當(dāng)成傻子、想騙你幫他寫寒假作業(yè),心情都不會好到哪里去。 還好有奶在。燕淑說道。 半晌沒人回應(yīng),她扭頭一看,燕小溪已經(jīng)睡熟了。 燕淑替她拉了拉被子,有些睡不著地翻了個身。 她倒不是還在想趙金花帶來的困繞,而是在心里細(xì)細(xì)構(gòu)思那個故事接下來的劇情。 之前只是自娛自樂、寫給自己看?,F(xiàn)下既然決定要拿去投稿,她就更得傾注十二萬分的用心。 畢竟剛剛,她可是給弟弟畫了張不小的大餅。 為了把這個大餅實現(xiàn),燕淑甚至心想:趙金花算什么?就算奶明天就要她結(jié)婚,她也得把這個故事寫完再結(jié)。 燕淑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同時,燕晨也沒睡著。 他懷里揣著個熱水袋注熱水的那種橡膠袋,身上蓋了一層自己的小被子,另外還有一層爸媽的被子。 并不覺得冷,甚至還有點熱。 之前燕晨本來是找燕淑,想跟她再重點強(qiáng)調(diào)一下,「不準(zhǔn)跟高曉肅結(jié)婚」這件事來著。 結(jié)果看到她寫的故事,就給忘了。 后來想想,其實有奶在,又沒有像故事中那些種種鋪墊,他完全可以不用擔(dān)心,還是安心睡覺吧。 可是好熱哦。 聽著燕爸燕媽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燕晨緩緩睜開眼睛,緩緩挪動手臂,緩緩將熱水袋推出被窩。 經(jīng)過據(jù)理力爭,現(xiàn)在他不睡父母中間,而是挨著燕爸睡,劉氏還為此傷心了兩天。 冷空氣順著縫隙鉆入被窩,燕晨有那么一瞬間的后悔,但很快他縮緊自己的小被子,就感覺不太到冷氣了。 舒服! 燕晨得意一笑,閉眼睡覺。 第二天,他就光榮地感冒了。 你這孩子,怎么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呢?劉氏是又氣又急,作勢去點燕晨的腦袋,雖然等真碰到他,實際用力大小還不如蚊子叮咬一口。 燕晨再次被包成球,心虛地垂著腦袋:我錯了。 錯在哪兒了? 我不該把熱水袋拿出去 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越說,燕晨越委屈,忍不住抬頭看向燕奶奶,祈求她解救自己。 然而這次,向來寵溺他的燕奶奶也沒幫著他,而是別過頭,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 就算知道錯的是自己,可燕晨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批責(zé)?家里最兇的燕奶奶,對他也從來都是和風(fēng)細(xì)雨的。 燕晨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這下輪到燕奶奶心疼了。 她趕緊上前一把攬住孫兒:好好好不說你了,不說你了,乖寶不哭,都怪奶,是奶讓你受委屈了。 劉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