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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明一愣,問監(jiān)督什么。 燕晨:自然是監(jiān)督我早睡早起,養(yǎng)好身子。 耿明正想說,公子你起得也不早啊。一旁,鄭天儼恰好聽見這話,噗嗤笑出聲。 燕晨便拉著鄭天儼也一道養(yǎng)生。 是的,事情的發(fā)展很離奇,但他確實是這么做的。 蓋因之前在驛站,鄭天儼和石懷廣起爭執(zhí)時,用的是「我自小身體不好」的借口。 鄭天儼原以為,這話其他人都忘了。 萬沒想到,燕晨還記得。 更沒想到,燕晨不光在臨考之際,突然一副厭學(xué)的狀態(tài),搞起了「養(yǎng)生」,還非要拉著他一起。 每次五人一起聊天時,燕晨都會拉著鄭天儼,向他灌輸諸如「身體才是考試的本錢」、「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睡困得慌」等等之類的思想。 鄭天儼倒是還好,對這些話左耳進右耳出。 他看得十分透徹:燕晨肯定是自己厭學(xué),還看不下去其他人努力,想拖他下水! 可是他表哥卻被忽悠得不輕。 甚至在鄭天儼悄悄努力的夜晚,鄭表哥還擔(dān)憂地,勸他早點睡。 鄭天儼無語得不行:表兄,我身體到底如何,你還不知道嗎? 他又不是真的跟燕晨那個病秧子那樣,說一句話咳三聲。 鄭表哥恍然醒悟:也是!二牛你從小就壯得跟頭牛似的,我給忘了 鄭天儼沉默片刻:表兄,你又忘了,出門在外,就莫再喚我乳名了。 鄭表哥歉然撓頭:對對對,又忘了 鄭天儼:算了,起碼表哥不再試圖勸阻他學(xué)習(xí)了。 可惜,鄭表哥這邊搞定了,外面還有一個燕晨,不時就要拉著他暢談養(yǎng)生之道。 鄭天儼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擾得煩亂不已。 然而,他還真不好拒絕。 事情要從兩天前說起。 自從開發(fā)了兩全其美、合作共贏的全新學(xué)習(xí)模式后,石懷廣便一直留在了燕晨的馬車上。 燕晨不僅將書借給他看,作為報答,還會給他布置一些練習(xí)和課業(yè)。 石懷廣是武科考生,武科內(nèi)場考試不需考詩詞歌賦,只需考策論否則就是神仙來了,都帶不動。 而策論雖難,若找對切入點,即便辭藻不華麗、語言樸實接地氣,同樣能夠獲得高分。 針對性的魔鬼練習(xí),對古時的人來說,并不算稀奇。 但石懷廣感受著自己坐在汗血寶馬上般的進步速度,仍舊滿心震撼,從而對燕晨更是感激。 平日里,陸維舟幾人聊到策論時,石懷廣也有膽氣插嘴了。 這一加入群聊,陸維舟便察覺了他的進步。 追問之下,石懷廣沒有多想,將燕晨給他出的那些題,連著批改的結(jié)果、參考答案,一并拿了出來。 陸維舟拿著題目,激動不已。 他直接找到燕晨:敢問燕公子,這些題卷,是從何而來?出自哪位大人之手? 他比石懷廣見識多,一眼就看出,這些題若非浸yin官場多年的老油條還得是干實事的老油條,一般大儒寫不出來。 當(dāng)時燕晨剛睡醒,正吃早飯。 石懷廣在旁一愣:我方才沒有說過嗎?撓了撓頭:這些題都是燕公子自己出的。 陸維舟不太信,向燕晨求證:燕公子,這是真的嗎? 燕晨喝完最后一口粥,心里盤算著,長姐給他送的銀子不,長姐的回信什么時候來。 他微微點頭:題是我出的,怎么了? 陸維舟沉默片刻,倏地贊嘆道:燕兄果然大才! 他雙目微亮,氣質(zhì)令人如沐春風(fēng):在下有一不情之請,往后燕兄再出策論考題給石公子,可否讓我共同作答。 至于報酬陸維舟沉吟片刻,仿佛在思考用什么來作為答謝比較好。 燕晨已然頷首:報酬就不必了。 他蒼白的面容上,緩緩露出謙遜的笑,如點漆般的星目中投射出的光輝,更是耀人奪目:你我既為同窗,互相幫助、學(xué)習(xí)乃是天經(jīng)地義,何況只是些考題。 你若不嫌棄,下次自可與石兄同觀。 好,好,多謝燕公子!陸維舟一時羞愧不已:和燕公子的大方坦蕩比起來,他自詡君子,卻從未給予過諸如石懷廣之流,任何書籍、學(xué)習(xí)上的幫助。 陸維舟不由轉(zhuǎn)頭對石懷廣道:你的策論有燕公子指點,于內(nèi)容上自然無可挑剔。只是 他頓了頓,委婉道:雖說多數(shù)考官只看論點,不看字跡,但若能寫得一手好字,考官對你的印象自會更佳。 我那兒恰好有一副臨帖,一會你跟元祥去拿吧。 燕晨一愣,他還真沒注意過字跡的事。 恰好石懷廣朝這邊看了過來,燕晨朝其點了點頭,石懷廣頓時拱手笑道:多謝陸公子! 題目給一個人做是做,給一群人做也是做。 陸維舟一開口,齊樹便也忍不住了:能讓陸維舟都夸贊不已的題目,想必是極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