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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天空上果然倏地出現(xiàn)了一道,如同水滴入海的波紋。 所有人都提起一口氣。 燕晨雖說界門已經(jīng)修補(bǔ)好,但他們還是不放心,一個個聚精會神,盯著波紋漾起的地方。 界門被攻擊,發(fā)出一道道悶雷般的轟然巨響,逐漸變得半透明起來。 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數(shù)名修士的身影。 不過對方似乎看不到他們,在一道道無事發(fā)生的攻擊中,表情逐漸變得不耐。 幾人停手,卻并未離去。 燕晨浮空而立,見此低聲道:來了。 圍在他四周的眾人一聽,頓時肅色,御空飛至界門邊。 界門對面,其他修士讓開地方。 從他們身后,走出一位手持雙錘的粗狂男修。 男修微微下蹲,舉起雙錘。 醞釀片刻后,他掄著錘子向下砸來。 即便沒聽見聲音,單看男修猙獰的表情,都仿佛能聽到他的怒吼聲。 界門這邊,一眾修士也正對此人怒目而視。 伴隨著燕晨的一聲「起」,他們不約而同,釋放出自己的靈力。 并非攻擊,而是純粹的靈力。 這些色彩絢爛的靈力,如一道道光柱一般,隨著同時浮現(xiàn)出的星空,匯聚在一起、而后注入不同的星子當(dāng)中。 燕平山也在其中。 他瞪大眼睛盯著界門對面 粗獷男修的鐵錘上,仿佛還覆著一層熔漿,距離界門僅差一毫。 頭頂?shù)纳钏{(lán)色星空,恰在這時顛倒。 夜幕如同最柔軟、也最難以掙脫的輕紗,將整個界門籠罩。 星子貼入其中,像在水中融化的糖一樣,融入了界門當(dāng)中。 夜幕護(hù)住了界門,卻也隔絕了燕平山等人的視線。 但他們不約而同的,都聽到了一陣,仿佛來自遙遠(yuǎn)天邊、又仿佛就來自對面的慘叫聲。 還有氣急敗壞的叱罵:搞什么?不是說對面跟我們同等級嗎? 怎么還能反彈攻擊? 他死了! 可我們之前攻擊界門時,沒有反彈啊,是不是他自己的問題? 死就死吧,我還被殃及了呢好哇!你這就想卷走他的遺物? 之前找我合作是怎么說的? 站住! 無主之物見者有份! 聲音越來越遠(yuǎn),緊接著便是一陣短兵交接聲、法修攻擊打出時的破空聲。 這幾位鄰界修士,為了那位法器為雙錘的男修遺物,生出爭端的同時。 無人發(fā)現(xiàn),深藍(lán)色的如水膜一般的物質(zhì),從界門對面滲透進(jìn)來,逐漸將整個界門內(nèi)外,都籠罩其中。 而后,徹底消失在了空中。 如此,我們才算是永無后患了。對面?zhèn)鱽淼穆曇粢碴┤欢?,燕平山欣慰笑道?/br> 還要感謝你們天機(jī)一脈。 是啊,若非燕族長 一群老頭湊在一起,心頭大患一經(jīng)解決,不自主就開始看向小輩。 嗯?燕族長人呢? 事情塵埃落定,燕晨便被燕行拉走了。 半年前,破劍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改名叫昆侖,成功渡劫并化形。 剛化形時,昆侖還是燕晨當(dāng)初看到的,那副雌雄莫辨的外表。 但自從,他們結(jié)識了一個以劍修為主的門派,見識過這個門派的修士,是怎么對待自己的劍之后。 昆侖就變了。 硬是說什么,要體驗(yàn)人類的成長軌跡,而且是從幼年開始。 一會兒把燕行當(dāng)?shù)粫喊蜒嘈挟?dāng)兄弟,一會兒把燕行當(dāng)孫子。 按心情來定,隨心所欲。 燕行從不堪其擾,到逐漸麻木,再到最后樂在其中。 最近,他正在跟燕晨學(xué)習(xí)手編劍穗。 昆侖以前光溜溜的,別說劍穗了,連劍鞘都是幾塊靈石換的地攤貨。 如今,燕行不僅拜托燕平山,打了全心配套的劍鞘,還在劍鞘上鑲了貴重的靈玉。 甚至跟劍宗的人,學(xué)起了手編劍穗。 奈何劍宗的那群糙漢,技術(shù)都不咋地。燕行看了都嫌棄,別說越來越挑剔的昆侖了。 但他自己琢磨的,更不堪入目。 燕晨看不下去,便攬過了教他編劍穗的活。 這倒不是他以前就有的技能。 似乎是在不久前的某個世界中,有位老太太為了哄他開心,經(jīng)常用草梗編織一些小玩意送給他。 燕晨也跟著學(xué)了幾手。 手工活重在細(xì)致、耐心。 燕行學(xué)了兩日,總算能按捺住性子,這次編出來的劍穗十分完美。 中間扣著一顆瑩潤的靈玉,下方是整齊柔順的流蘇。 總算是編好了。 燕行吐出一口氣,咧嘴一笑:破昆侖這幾天,一天催我八百回。 他將劍穗收起來,問燕晨:我最近總覺得再過不了多久,我便要渡劫了。 你修為已有半年未漲,可是遇到了瓶頸? 摩天塔對普通修士有用,對燕行來說,提升效果只會更大。 不過短短一年時間,兄弟倆都從合體期,飛速升到了大乘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