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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請各位參比者,入場吧。他臉上的笑容越綻越大,落在江常寧等人眼中便是寫滿了無盡的算計(jì)與陰謀。 少主?木三扭頭望向江常寧,眉頭緊皺地詢問示意。 江常寧和他對視一眼,眸中并無波瀾,只是收回視線緩步上前,走至白瀚身側(cè)。 白瀚扭了扭脖子,朝木三呲牙一樂,替江常寧傳話:木三叔,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沖就完事兒! 說完,他一腳踏上扶欄,跟著已經(jīng)飛升而下的江常寧,直沖擂臺。 哎 木三攔都來不及,他氣得重重跺腳,也只得無奈地領(lǐng)著曲子凡等人跟上。 有一個人帶頭,其余幾脈還在猶豫的弟子就打起了精神,紛紛對視一眼,然后飛身入場。 一個接一個的弟子落到擂臺上,轉(zhuǎn)眼間,四個擂臺上就站滿了人,尤其是居中的大擂臺,密密麻麻分不清各脈弟子。 見四大脈的弟子皆已入場,曲悍廣眉毛一挑,唇角綻開了掩不住的笑容和算計(jì)。 他舉起拐杖,高聲道:曲家大比現(xiàn)在開始!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98章 一脈妖孽少主,雞飛狗跳的擂臺 曲家大比規(guī)則突然異變, 事先還沒任何通知,各脈主事人的臉色并不算多么好看。 但其余參比者都登了場, 事已至此,縱使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忍著、同一時間,四大擂臺選手皆已就緒。 曲家一脈出賽共十五人,其中木三在左側(cè)擂臺, 江常寧在中間前側(cè), 白瀚在中間后側(cè),曲子凡在右側(cè)。 左側(cè)擂臺為30歲以上參賽者。 木三登臺后,其余幾道身影也接連落下。 他扭頭看一眼左右斗了幾屆曲家大比的熟悉面孔, 無趣地撇開視線。 曲家三脈參賽者名為霍次,37歲, 元嬰三階修煉者,也是曲月的小叔子。 霍次性格偏冷,喜好僻靜。他討厭這種場合,但三脈著實(shí)沒人達(dá)到元嬰等級,曲家大比也只能他壓著不耐上場比賽。 總而言之, 霍次是來打醬油湊人數(shù)的。 木三自覺找到了合適的陣營, 往側(cè)挪一步,站到霍次身邊, 雙手抱胸,儼然一副看熱鬧的神色。 霍次瞥他一眼, 冷冷道:怎么, 一脈這次也是湊個數(shù)? 習(xí)慣了他的冷漠態(tài)度, 木三打了個哈切, 無趣道:本來沒想湊數(shù), 但曲悍廣擺明了要搞事情,我就懶得摻和了。 霍次呵了聲,淡淡出聲道:你覺得曲悍廣是沖著誰來的? 四脈?曲梓期?木三哈切打一半停住,懶洋洋道,反正不是沖我來的。 霍次往中間擂臺望了眼,意味不明,別忘了,你家少主前不久可出了個大風(fēng)頭。 他說的是江常寧和秦錚交好逼退主家、二脈的事情。 木三扯了扯唇角,眸色冷靜:別,主家和四脈斗,可千萬別扯上我們一脈。 霍次瞥他一眼:他請出曲冰云和凌云門,不覺得被踩的臉疼? 木三擰著眉瞪向他:干嘛啊你?沒事兒別瞎說話,一脈不想摻這淌渾水!平時就沒見你這么多話。 聞言,霍次卻緩緩抬眸,向曲家三脈的院子出眺望而去。 他悠悠道:嫂子這一次昏迷后,我倒是想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開就能避開的。 木三沉著臉,抬步遠(yuǎn)離霍次,低罵道:神神叨叨! 其實(shí)不用霍次說,木三也知道他的意思,也清楚主家這次來者不善。 木三輕輕嘆了聲,望一眼旁邊第三擂臺的循著第二擂臺的方向找江常寧的身影。 第二擂臺,中間前側(cè)小擂臺,為20歲以下參賽者。 說是小擂臺,只是對于后方近七十人的混戰(zhàn)擂臺而言的小?,F(xiàn)在出戰(zhàn)只有五個人,他們站在擂臺中,遠(yuǎn)遠(yuǎn)地隔空對視。 這一個擂臺上,站著江常寧、曲冰云、曲習(xí)婉,還有三脈的曲仔藍(lán)還有四脈的曲子然。 曲冰云早早就上了臺,從上臺那一刻開始,他的眼中就只有江常寧,巴不得用視線釘死他。 但江常寧卻毫無察覺,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敲著曲子然,瞧了幾眼后,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眸。 16歲的金丹一階 不提江常寧這等超乎尋常的際遇,曲子然的年齡等級足以和無量門的萬陽飛相提并論,放在那些超然門派中也都是一等一的弟子。 四脈除去曲子然還有曲梓期,甚至還有同等年齡的其余天才。所以,當(dāng)年曲梓期接受四脈后,四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讓四脈弟子出現(xiàn)天翻地覆的變化。 江常寧抬手摸著下巴,望向旁邊擂臺上曲梓期的背影,再慢吞吞地收回視線,看曲子然。 他思考得過于專注,落到曲冰云眼中就是不屑于與自己交手的表情。 江常寧 幾個簡單的音節(jié)從曲冰云牙關(guān)中逼出,他重重往前逼近一步,周身元?dú)忭暱陶ㄩ_,席卷著屬于金丹二階的威壓。 這個擂臺本就不大,曲冰云攪亂了半空的元?dú)猓具€靜立在原地謹(jǐn)慎打量對手的其余幾人瞬間變了臉。 在場的曲習(xí)婉只有筑基八階,曲仔藍(lán)是筑基七階,連天賦最高的曲子然也不過是金丹一階。接觸到屬于高階的威壓,他們下意識往后退幾步,腳跟重重抵在擂臺邊緣處,打起來十二分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