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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dāng)江常寧走近和天老并排而站時,才發(fā)現(xiàn)那位門主視線遲鈍,渾身關(guān)節(jié)像是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一樣,緩慢木訥地挪動,眼中無光,連呼吸都規(guī)律到令人眉頭直皺。 江常寧皺起眉,這 再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天老連反應(yīng)都懶得給,直接望向江常寧,交給你了,能治就盡量治吧。他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算是讓他嘗了個教訓(xùn)。 說著,天老嘆了聲,掩飾下情緒中的不忍,轉(zhuǎn)身離開。 江常寧卻是若有所思地望向門主,但從他的反應(yīng)看來,極大可能是忘憂毒。 但能讓一個人深陷毒素到這種程度,沒有一年的藥效是完全不可能做到。 所以 這長達(dá)一年藥量的忘憂草,又是從何而來呢? 江常寧慢慢邁步靠近門主,在門主近乎呆滯的視線下,伸手將他劈暈。 一個時辰后,江常寧推開房門,朝等在外面的時律輕點(diǎn)一下頭。 本來情緒低落不抱有希望的時律、天老二人瞬間站起,驚訝地望向江常寧。 時律忽地皺眉,嚴(yán)肅道:你有能治療忘憂毒的方法? 江常寧眸光微閃,然后輕笑一聲,你們先進(jìn)去看看吧。 時律和天老對視一眼,半信半疑地往里走。 不是他們懷疑江常寧不靠譜,而是門主這一次中毒之深連舟家那邊都說沒有辦法,時律請江常寧來,一是破罐子破摔碰個運(yùn)氣,最關(guān)鍵的是要和江常寧商量勢力會的事情。 只是他萬千沒有想到,江常寧居然會這么給力,真的給了他一個驚喜。 在看到睡在床上氣息平穩(wěn)的門主時,時律下意識伸手搭在他手腕上,溫和的元?dú)庖挥慷觯樦T主的經(jīng)脈里緩緩游走。 片刻后,時律瞬間睜開眼,大喜過望,那些毒,消失了。 他其實(shí)并不確定門主體內(nèi)是否真的存在忘憂毒,但之前他的元?dú)膺M(jìn)入門主體內(nèi)后能明顯感覺到滯澀,這一次游走卻無比順暢,那些不明的攔路虎全都消失不見。 而門主也能安穩(wěn)的休息,他眼中的血絲也褪得差不多,這些都是毒素消失的證明。 他回身和天老對視一眼,都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和喜悅。 時律起身望向江常寧,又是愉悅又是疑惑又是感慨,沒想到你真的能解忘憂毒。 他說著長嘆一聲,唏噓道:常寧啊常寧,你這天賦和際遇,足夠讓人眼紅八輩子了。 時律意味深長地看著江常寧。 江常寧笑而不語。 行了,天老你留著幫忙照顧一下,我和江小友就先出去了。時律朝天老招招手,在天老欲言又止的視線中,搭住江常寧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出去。 吳青視已經(jīng)在門主小院門口等候已久。 江常寧和時律出來的時候,正好與他撞見。 三人見面,氣氛一度沉凝,分外尷尬。 吳青視面不改色,垂眸行禮道:長老,門主吩咐我來領(lǐng)這次任務(wù)的令牌。 時律淡淡地掃他一眼,冷聲道:下次再來吧,天老有事和門主商議,門主現(xiàn)在恐怕沒時間見你。 吳青視頓住,頭垂得更低,恭敬道:那弟子先行告退。 江常寧望著吳青視平淡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您懷疑是這位少門主下的毒嗎? 提到毒素,時律的情緒便冷了下來,他低聲道: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是誰,在整個大陸背后攪動風(fēng)云。 是誰,在大批量的制作已經(jīng)絕跡的忘憂毒。 又是誰,打開了地獄魔門的封印,妄圖顛覆整個大陸的規(guī)則。 江常寧沉默了一瞬,笑著開口問:我能解忘憂毒,您就不懷疑我嗎?聞言,時律抬頭深深的看他一眼,忽地笑了聲,戲謔道:就憑你那契約者的身份,我也不敢隨意懷疑你。 白色貓咪「蹭」地一下從江常寧懷里探出頭來,嘚瑟地?fù)P起腦袋,那是,本大爺?shù)钠跫s者可是天選之人,要搞也是當(dāng)面搞,才不會在縮在背后當(dāng)小人。 小貓身體軟乎乎,說話囂張張。 江常寧失笑,抬手揉一把貓腦袋,手下是久違的軟綿感。 小貓?jiān)诮幨窒露懔硕悖瑩u晃著腦袋抖毛,抖著抖著舉起爪子在周側(cè)一揮,好了,你們有一炷香的說話時間,誰也聽不到。 江常寧揉貓頭的動作慢了一瞬間,然后同時和時律抬起頭,視線不偏不倚地投向遠(yuǎn)處溪邊拐角的一處,那邊有片衣角倉皇地消失。 時律「嘖」了聲,縱使是身為無極大陸第一人也忍不住酸溜溜道:這就是神獸的本源之力嗎?隨時隨地都可以建立空間。 白瀚的本源之力就是空間之力,好用,但也難得恢復(fù)。 江常寧不再耽擱,直接和時律攤牌。 從青釋毒,一路講到赤蛇火毒,再到忘憂毒,江常寧只隱去逆世塔的部分,其余內(nèi)容全真無假。 聽著聽著,時律臉上的神色復(fù)雜起來,張了張嘴,幾次都想開口打斷江常寧的講述,但江常寧沒給他機(jī)會,從頭講到尾,毫無保留。 直到最后,時律楠/楓默默轉(zhuǎn)身,勉強(qiáng)夠到旁側(cè)的一個小石墩坐下,感覺自己渾身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