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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是黑底白色,非常簡約。寫著:羅生醫(yī)院,護士F1。 F1帶著蘇小姐結(jié)完帳回來,一直在偷聽的F2立刻跑過來開啟嘲諷,“這么簡單的案子,你也要老大出手?你真是懶骨頭!” “你懂個屁!”F1得意地撩起頭發(fā),如數(shù)家珍地說:“這蘇小姐N城人,自從兒子眼睛失明跑了六七家大醫(yī)院,每天給兒子吃各種亂七八糟的藥,又貴又沒效果,積蓄都快花沒了也沒治好。這件子咋一看簡單,但其實古怪的厲害!” “哪兒古怪了?”F2剛?cè)肼毑痪?,急忙請教老前輩,“不就是看到鬼了嗎?這有什么搞不定的?非要勞動老大?!?/br> “你傻啊!”F1伸手打中F2的額頭,“一般小鬼能這么厲害?” 看一眼就瞎了,一瞎就是半年。靳司魚暗暗思忖,這鬼的確不簡單,最起碼近五六年間接手的案子里,沒有這樣的大鬼。 “去查查它的落腳點?!苯爵~一發(fā)話,旁邊的兩個人一秒正經(jīng)。 F1尋思著說:“會不會跟之前渡靈河決堤有關(guān)?” 渡靈河是地府開創(chuàng)新世紀以來,留在人間的新秩序,用以將人間的亡魂引渡至往生池。半年前,S城流星雨,第二天渡靈河突然小范圍決堤,導(dǎo)致不少正在引渡的鬼魂被沖散到人間,有一小部分至今下落不明。 靳司魚沉默少時,“F4不是一直在監(jiān)控日晷的動靜?讓她留心看一下,日晷最近有沒有接納新人?!?/br> 如果說,以靳司魚的羅生醫(yī)院為首的地府人間司,是人鬼兩界唯一合法的引渡機構(gòu)。那么日晷,是非法機構(gòu)里最難以鏟除的毒瘤。 靳司魚在位數(shù)百年,她不得不承認日晷這個組織存在的必然和合理性。人世間最強大的鬼,往往都不會臣服于人間司,他們生于未知,卻因為向往自由,總是不約而同地加入日晷。 所幸,日晷雖然強大卻十分安分。 故此,數(shù)百年來,人間司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最近,渡靈河走散的鬼魂四處鬧事,靳司魚不得不小心行事。日晷就是最主要的監(jiān)控對象。 “剛剛你收了人家多少錢?”旁邊的小下屬嘰嘰咕咕,說個不停。靳司魚歇了會腦子,竟然也跟著聽了起來。 F2喜滋滋地掏出手機炫耀,“老大坐堂,當然要收的多一點啊。”她賊兮兮地拿出轉(zhuǎn)賬記錄,“看!我這個月的獎金又多了250塊錢。” 靳司魚:“……”該死的下屬,竟然拿她賺錢。 “滾遠點?!?/br> F1嫌棄地回頭看了眼突然吼她的老大,委屈的不行,“要走也是你走??!這可是F3的位置!”她跟F2使了個眼色,靳司魚感覺屁股一輕,下一秒就被下屬們,合作扔回了閣樓深處。 “頭兒!剛賺的250我打了50到你卡上!不用謝!” “……該死的?!?/br> 她堂堂地府特派專員,人間司長官,竟然混到這個地步…… --------------------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寫了一版,后面的鎖文會盡快替換。已經(jīng)看過的讀者非常抱歉,再看一次吧!劇情完全不一樣。感謝大家,么么噠! 第2章 稚子失明案(2) 蘇小姐的喜訊來的又快又猛。 在靳司魚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她就在自家醫(yī)院的門口被媒體包圍了。 “請問靳大夫為什么要開這樣一家醫(yī)院呢?聽說您的醫(yī)院幾乎不盈利,任何病人都只收掛號費?”A記者兇巴巴地把話筒塞到了靳司魚的嘴邊。 靳司魚想了想,也不能說咱家醫(yī)院是鬼醫(yī)院,這不是封建迷信嗎?她眉頭一皺,轉(zhuǎn)頭很迷茫的朝左右望了望。此時,這群嗅到爆款新聞就如狼似虎的記者們才發(fā)現(xiàn),“咦,這位靳大夫是個盲人?” “不好意思,我們靳大夫不方便接受采訪。各位有問題請跟我到這邊來,我一一作答?!盕1把記者們擋到了一邊,F(xiàn)2和F4立刻沖進人群救出了快要窒息的靳司魚。 記者們十分不甘心,他們在看到靳司魚的一瞬間,心里已經(jīng)想到了無數(shù)報道的標題,如《盲眼少女顏值爆表,卻心懷慈悲》《她明明可以靠顏值,卻要堅持圣手仁心!》《單親mama為救兒子顛沛流離,7家醫(yī)院拒之門外、見死不救!一朝春暖,母子報恩:救贖他們的是人間貂蟬、現(xiàn)世的菩薩!》。 然而,現(xiàn)在挽救他們業(yè)績的“關(guān)鍵詞”走了,眼看著已經(jīng)預(yù)定的爆款新聞頭條就這么飛了,多少有點遺憾。 不行,做為一名優(yōu)秀的記者,在這種事情上不能輸! 于是,一位打開了新思路的記者朋友扯開嗓子吼道:“靳大夫這么年輕就是羅生醫(yī)院的院長!她的醫(yī)術(shù)一定很高明吧?那為什么她不先治好自己的眼睛呢?” “你是傻逼嗎?”旁邊的女記者忍不住低罵一聲,然而這位記者還在繼續(xù),“請問靳大夫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她自己作為殘疾人,是怎么看待醫(yī)患關(guān)系的呢?” 人群里一陣sao動,本來就不是很井然有序的現(xiàn)場,因為這突然的“采訪”而莫名有些氣氛緊張。而源頭恰恰是就是剛剛還眉開眼笑,有問必答的F1,“這位記者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男記者挺起胸膛,不僅道出了自己名姓,還說了自己所在的媒體機構(gòu),頗為榮耀。 “哦?!盕1臉色稍緩,淡淡地說:“你放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們靳大夫的。相信到時候,你會比現(xiàn)在更……嗯,興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