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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司的靳司魚?!闭f話的也是個小鬼,進日晷已經(jīng)有三個月了,但是膽子小,一直唯唯諾諾的。大掌柜瞇著眼,頭頂?shù)木薮笊茸油断麓笃幱?,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見。?/br> “可是……”大掌柜一聽還有后話,懶洋洋地說:“我勸你小心說話,我現(xiàn)在困得很,只想睡覺?!?/br> 神木的效用就是這樣,剛寄居的亡魂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適。小鬼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新老大,然后回想起自己當(dāng)初的不良反應(yīng),頓時覺得更加自卑。果然是做老大的人,人家的不良反應(yīng)只是瞌睡瞌睡,而他當(dāng)初幾乎半條命都沒了。 人家是杯酒釋兵權(quán),可眼下這位大掌柜,身無分文而來,三言兩語就取代了原來的大掌柜。小鬼想著想著,就覺得外面那位人間司靳司魚,也不過如此了。 如此一想,手上的扇子搖得更加賣力。 “靳大人,我們大掌柜真的沒空見您?!眮砘匦诺男」磉f給靳司魚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很用心地用異能涂抹過,她手指摩挲著,忍不住照著紙條念道:“嘰嚕喵祟岢嘶閶蕤鵝。這是啊——” 柜臺小哥就站在靳司魚的不遠(yuǎn)處,看到她突然消失,整個人都傻眼了,“你看到了嗎?剛剛靳大人是不見了嗎?” “是的,不見了?!迸赃叺男」睃c頭作證。 “那句是什么?” “好像是個咒語,沒聽過?!?/br> “靳大人不會有事吧?” “完了,我們?nèi)贞腥巧洗舐闊┝恕!?/br> “慌什么?!狈€(wěn)重一點的老鬼按住小鬼,看來新上任的大掌柜是有點手段,這么輕易就給了人間司的老大一個下馬威。老鬼捋著胡須嘆氣,真解氣啊。 老鬼顫顫巍巍地走上前,從地上撿起寫滿紅咒語的紙條,他想看清楚上面的咒語,可那紙條卻像是被下了令的,一沾上他的手即刻就開始焚毀。 “老鬼?!眱?nèi)院跑出來一個小鬼,“大掌柜的說,那三位客人酒足飯飽了,讓你把他們送回去?!?/br> 老鬼失勢多年,突然聽到新老大提攜,激動地手舞足蹈,“可是那三位人高馬大的,我……我怎么扛得動???” 小鬼笑嘻嘻地從袖子里掏出三個彩線纏就的小粽子,“呶!大掌柜的都收拾好了,你把他們交給那個靳司魚就行?!?/br> 老鬼都看呆了,小鬼又傳話說:“大掌柜的讓你告訴靳司魚,‘人情換人情,兩清’?!?/br>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支半節(ji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章 稚子失明案(5) 青天白日里就這么被算計了? 靳-地府神君-人間司長官-司魚致郁了。 給她紙條的人,很顯然很熟悉她的生活習(xí)慣。不僅如此,普天之下有辦法使出這種上古法術(shù)的,恐怕寥寥無幾。東岳大帝早就神隱了,而北陰酆都大帝也不理人間事,除了這兩位,現(xiàn)存的神職,包括她在內(nèi),誰也了解這種老舊陳腐的術(shù)法? 靳司魚不自覺聯(lián)想到之前的添花造木術(shù),也想起了那個敢當(dāng)面調(diào)戲她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鬼。 難道真的像F1所說,有人找到了某些上古遺留下來的法典? 不對不對,即使如此,那人何必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暴露自己?,F(xiàn)在地府和人間司的關(guān)系岌岌可危,渡靈河也頻頻出現(xiàn)問題,如果因為顯擺而把自己推到風(fēng)口浪尖,這不是找死么? 靳司魚被這位大掌柜搞的一頭霧水,平身頭一回,在自己屋子里打了個轉(zhuǎn)兒,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房間里有著淡淡的花香,香氣里摻雜著某種血腥氣。 那天在周天,她也聞到過這種味道。 奇怪。靳司魚想,雖然她并不會添花造木之術(shù),但是也看過一些典籍記載。這術(shù)法開啟時的確會有鮮花香氣,但是這血腥氣是怎么回事?她猛地回神,難道施術(shù)的人受傷了?或者是大病初愈遭到了反噬? 大病初愈? 靳司魚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是答案藏在滿腦雜亂無章的線索里,她找不到頭尾,窺探不清。 “頭兒?你怎么在這?!盕3上閣樓取東西,看到靳司魚嚇了一大跳。 靳司魚佯裝鎮(zhèn)定:“剛剛回?!?/br> “哦。”F3不疑有他地點點頭,正好想起點事,“我最近在整理上次蘇小姐那個案子,發(fā)現(xiàn)了幾個疑點。” 靳司魚示意她繼續(xù)說。 “當(dāng)日,紅影子出現(xiàn)的時候,渡靈河有些異常。”F3從懷里抽出一張黑白色的復(fù)印紙,“雖然只有一秒鐘,但是渡靈河的河水流向變了?!?/br> 靳司魚聽到紙張的聲響,伸手拿過來,紙上的黑白圖案突然就動了起來。 她心里有個念頭突然冒出來。 F3見狀,繼續(xù)匯報她的發(fā)現(xiàn):“還有,我發(fā)現(xiàn),晁帛前輩棺木裂開的時辰,和蘇小姐提供的時間點也一模一樣?!?/br> 突然,靳司魚突然自己腦海里的線頭自行冒了出來,她拿著紙張的手輕微抖了一下。如果F3沒有埋頭研究自己的時間表,一定會看到,靳司魚的眼眶突然有些濕潤,可惜很快,這位兢兢業(yè)業(yè)辦實事的長官,就恢復(fù)了正常。 “我覺得,這些事情不可能是偶然。一定有某些聯(lián)系?!盕3自責(zé)地說,“蘇小姐的案子結(jié)束一段時間了,但是兇手還沒抓到。頭兒,我是不是辜負(fù)你的期望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