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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靳司魚簡短的回應(yīng),讓穆小涸更加心慌,她不由自主地貼近了靳司魚的身體,伸手去拉她的胳膊,“頭兒你在找什么???要不我們先回去?和大家呆在一起比較安全?!?/br> “你先回去。”靳司魚自顧自地往前走,一個(gè)轉(zhuǎn)身,穆小涸的手就撲了空,她不時(shí)輕輕翻看著車廂內(nèi)部,目光最終停在了一處座位。 穆小涸發(fā)覺靳司魚停下來,也忍不住湊過去看。 這邊的座位上是一對年輕小情侶,穿著白襯衫短裙的女生正靠著男朋友睡覺,而她的綠裙子下面滴答滴答全是血液。 “這……” 靳司魚蹲下身,伸手摸了把地上的血跡,湊在鼻尖聞了聞,皺眉道:“溫的。” 她抬頭往上看,穆小涸也跟著看。車廂頂部沒有任何異常,或者說是她看不出任何異常。她不禁自責(zé),如果是齊鎖陽在,他一定有辦法幫到靳司魚,而她…… 沒用。 “這地鐵好像是上下顛倒的?!苯爵~指了指上方,然后伸手握住拉環(huán),示意穆小涸去拉。穆小涸震驚地看著自己手里握著的長桿,不可思議地望向靳司魚,“怎么掉了?” 靳司魚挪開腳,昏沉光線下的地面上,果然有被改裝的跡象。 穆小涸當(dāng)即裝著膽子打量四周虎視眈眈的鬼魂,目光落在剛剛那對小情侶身上,“不好意思,可以讓一下嗎?” 男生懶懶地抬眼,怨氣纏身的他,連眼神都自帶幽怨,“老弱病殘?jiān)?,你是哪個(gè)?” 穆小涸語塞,靳司魚的魂魄觸碰不到實(shí)物,她只好直接拿出包里的符咒,最后一張了。本來是用來防身的,但是既然是靳司魚有需要的話,她也—— 穆小涸剛做完心理輔導(dǎo),就看到一股血順著女生的小腿夸張地滑落在地,周圍的鬼魂突然焦躁地活動(dòng)起來,很快這一片區(qū)域就形成了詭異的血海。霧氣漸漸滿上車窗,穆小涸發(fā)現(xiàn),哪怕靳司魚就近在咫尺,她也不太看得清對方的長相了。 靳司魚沒有反應(yīng),穆小涸撐了又撐,終于敗下陣來。也許這種詭異的情況,對于靳司魚這種辦多了案子的人來說很正常,但對穆小涸而言,無疑是一種生理到心理上的考驗(yàn)。 她忍不住退了幾步,隱隱有逃走的趨勢。 “頭兒?”穆小涸低聲喊,卻只能聽到自己的回音在耳邊。 靳司魚正看著穆小涸用符咒,突然見她目光呆滯地盯著女孩的裙擺,她喊了兩聲,穆小涸沒有任何回應(yīng)。 “F4?”靳司魚重復(fù)了一句,視線卻漸漸變得模糊,旁邊的乘客仿佛在聊著什么。 “堂堂人間司靳大人,竟然自己的隊(duì)友也保護(hù)不了?” “哎呦,我跟你打賭,這個(gè)也要死了,算上上次那個(gè)就兩個(gè)了,果然啊,人間司都是廢物。” “怪不得,地府一直都不肯承認(rèn)人間司,野種的野雞營,趕緊散了吧!散了吧!” 呵。 淡淡的香氣襲來,突然出現(xiàn)的女聲緩緩入耳,“你怎么還是老樣子?” 靳司魚側(cè)耳,沒有腳步聲,周圍也沒有人影??伤髅饔X得似有一雙手將搭未搭地滑過她的肩頭,“別守著你那套規(guī)矩了,這里沒有人看著你,監(jiān)視你,命令你。想跑,便跑;想怒,便怒;想殺,便殺吧?!?/br> 恍惚間,腦海里似有人影閃過,她恍惚看到從眼前掠過的大裙擺,是繁復(fù)的花紋,平素而昂貴的錦。 靳司魚拼力抵抗對方試圖控制自己的法術(shù),“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女人哀極反笑,笑聲漸行漸遠(yuǎn),不知道為什么,靳司魚下意識(shí)就伸出手去。可指尖的溫暖轉(zhuǎn)瞬即逝,她奮力想去抓,一往前就醒了過來。 穆小涸也醒了過來,她正要上前問靳司魚,突然被后者抓住了手,下意識(shí)紅了臉,又非常羞赧地垂下頭,道:“頭兒,你……怎么了?” 靳司魚這才意識(shí)到,剛剛可能是有人布的迷魂陣,立時(shí)松開了穆小涸的手,“你剛剛有沒有看到誰?” 穆小涸目光挪向別處,搖了搖頭。 車廂里鬼魂越來越活躍。 靳司魚離開后,陳去錦就避開寄無名去了車廂的另一頭。此時(shí),車廂里陰氣漸重,強(qiáng)大的鬼魂開始吞噬周圍比自己弱小的鬼魂,突然嗅道鮮嫩的新鮮魂魄,紛紛看到獵物似的盯過來。 陳去錦頂著無數(shù)目光,快速地穿過鬼群,確定沒有自己想要找的人后,她忽然對著空氣問了句:“是不是你?” 她的嘴唇有些干裂,驟起的高壓和緊張,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蠢貨?!?/br> 陳去錦面露驚異,眼底卻又含著某些驚喜,“你果然在這里!是你嗎?是你……” 她的身體忽然像是被掌控一般,漂浮起來,陳去錦還在說話,但是卻再也沒有人能聽得到。 一襲白裝的女人緩緩出現(xiàn),步態(tài)輕巧,裊裊如煙,纖細(xì)的手指劃過陳去錦的臉頰,不知道唇間念了什么,陳去錦就緩緩睡了過去。 “看來,你又忘了答應(yīng)我的事?!?/br> 陳去錦如同一個(gè)傀儡:“聽您吩咐?!?/br> “跟著我念。” “跟著你念。” 女人笑著捏了捏陳去錦的臉頰,“這么蠢,怎么配留在她身邊?!?/br> “這么蠢,不配留在……”她說著,忽然抿緊了嘴唇,分明是在努力掙扎,試圖掙開這女人的某種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