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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了幾百年,突然有了人類的驅(qū)殼,還有點不太適應(yīng)。她拖著兩條腿,走到幾步,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修為和法力似乎還沒完全恢復(fù)。異樣感剛在腦?;芜^,姚樾就看到一個異常眼熟的人影從別處飄過來,然后徑直進(jìn)了一家醫(yī)院。 她抬頭看,羅生醫(yī)院。 嗯,也是她要來的地方。 誰不要命了?敢冒用她的樣貌來行騙。 姚樾這樣想著,悄悄跟了上去。她雖然法術(shù)缺損,但是飛檐走壁、隱身之類的還是夠用的。于,她輕而易舉就看到那個冒用她樣子的魂魄,突然飄進(jìn)了一個房間,然后蹲在床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坐在窗臺,朝里面打量,這里的陳設(shè)枯燥無味,除了一張床,便是一個衣柜,一圈堆滿書的大桌子。住在這里的主人,大概是個很無趣的人吧。姚樾正想著,突然聽到假冒的女人輕輕地笑了一聲,隨即傳出三聲拍打的響聲,“好幾百年沒見你了,沒想到你還是這么怕蟲子。” 她抬起手,姚樾透過月光就看到她手里那只小白蟲。 她記得,靳司魚好像是對那蟲子過敏,一碰就會渾身起紅疹子。姚樾有點疑惑,有意想看看床上的人是誰。結(jié)果她剛伸長了脖子,假冒她的女人又俯身擰了擰床上之人的臉頰,罵道:“今天呢,就放過你!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敢勾引她,我一定不叫你好過!” 女人冷哼一聲,撤了早先設(shè)好的屏障。然后踩著半空突然冒出頭的嫩綠藤蔓,慢慢悠悠離開了醫(yī)院。 這藤蔓……姚樾突然頓住,會想到她手上那只小蟲子,那好像是造蔭臺神木獨有的吧?難道?她是寄無名?想到這里,姚樾覺得有點不解,寄無名不在地府待著,怎么跑到凡間扮成她的模樣? 她望著寄無名離開的方向,想了想隨即跟了上去。然而,等到寄無名回到住處,姚樾才發(fā)覺,他們竟然是“住”在同一個地方——日晷。姚樾想著自己這具身體的來歷,繼續(xù)隱身跟著寄無名亂晃,這一晃,她又看到一個和她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你又去哪招搖撞騙了?”這女人一說話,寄無名就回到陳去錦的身體里。 姚樾坐在樹杈上,聽他們只見的談話。 寄無名悠然自得地說:“我去了一趟人間司。” “你去那干嘛?”陳去錦有些不悅,她專門打聽了靳司魚的住處,千方百計躲開她,寄無名干嘛還要主動去刷存在感?她好不容易重生,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做個平凡人。 寄無名似乎也很不理解,“我當(dāng)然是去看你老情人啊!順便,幫你……” “都說了我對靳司魚沒有什么,你怎么還去招惹她?萬一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肯定會被抓回去!陳去錦說著說著,就發(fā)現(xiàn)寄無名的怪怪的。 “你怎么啞巴了?” 寄無名小聲嘀咕:“就是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彼α艘幌?,“不過,我覺得挺好的?!碑吘拱V心小姑娘誰都喜歡,但如果小姑娘癡心的對象是自己,會更討人喜歡。 姚樾聽著這兩個人有來有往地說笑,終于了解了這兩人的附屬關(guān)系,也同樣覺出了些不對勁。 他們都不是假冒她的人。而是……她嘴唇微顫,不可置信地皺了皺眉頭,“而是她的一部分?” 嗯,被自己的靈魂背叛的感覺,有點微妙。 姚樾速速回到房間,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遍自己。嗯,沒毛病,的確是殘的??梢园哑渌乃槠一貋砥瓷蠁??可是她現(xiàn)在魂穿了別人,而且殘魂們似乎也有了自己的思想,她還拼得上嗎? 姚樾苦思冥想,對著鏡子看了眼自己如今的樣子,總不能用這個身份去見靳司魚,然后說自己是晁帛吧?她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打成騙子。她坐下來,看著月光,后半夜的時候,定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從這一天開始,姚樾每天的日常就是,找魂魄-找魂魄-找魂魄。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明明感受得到那些魂魄在哪,卻怎么也找不到他們。直到有一天,有個明顯帶有意識的魂魄,帶著16個小魂魄飄飄搖搖地從她窗戶里擠進(jìn)來,大半夜的,這情景有點嚇人。 “我們回來了?!?/br> 大魂魄有些高冷,這是它給姚樾的第一印象。 姚樾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然后大魂魄就開始了科普:“我是你存在渡靈河里的一縷殘魂,特地帶著大家來找你歸位?!?/br> 這不是應(yīng)該的?有什么可特地交代的。姚樾納悶,你們不都是我的一部分? 大魂魄很有耐心,但是語氣卻有點冰冷,“我本來被囚禁在渡靈河里,被人故意放出來的,如果不是我,你不可能這么快重生?!彼f完,突然俯下身看著姚樾,“你,知道渡靈河沒了魂魄,會怎么樣嗎?” 姚樾想了想,半天回味過來:“決堤,然后淹沒人間?!彼溉灰惑@,抬頭正對上大魂魄的眼睛。那雙眼睛,竟然讓她覺得很害怕。 “很好,你還不算太傻?!贝蠡昶钦f著手一揮,姚樾就看到十幾道白光齊刷刷沖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她覺得身上涼颼颼的,被沖來沖去,在地板上東倒西歪,整個人都是懵的。與此同時,大魂魄的聲音從半空籠罩下來,她說:“該醒了,晁帛。” 姚樾昏迷三天才醒,等她睜眼,滿腦子全都是巨聊山獻(xiàn)祭的場景,她的恨怨悔,她一開始沒有想起的殘缺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