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上)
書迷正在閱讀:一個普通的np文女主、在恐怖游戲里高潮不斷(無限 h)、纏她(1v1 年下)、暗燈(校園1v1)、從黃文穿越到純情瑪麗蘇這合理嗎(np)、貼身丫鬟(np)、OMEGA傻少爺逆襲記、霸總今天好好說話了么、我當(dāng)你是兄弟[快穿]、穿成陰鷙反派的聯(lián)姻對象
寫完最后一個根號二,嘉怡放下了筆。 她回頭看向裴嘉洛,他將手臂搭在她肩膀上,道:“走,吃飯了?!?/br> 走出臥室,一股湯的清香就蔓延了過來。 她吸了吸氣味,問:“好香啊,這是什么味道?” “花膠海參湯。” 裴嘉洛的胳膊搭在她肩膀上,手掌環(huán)著她的脖頸,摩挲著她細(xì)膩的皮膚,頗有掌控意味。 嘉怡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笑道:“謝謝哥哥。” 小狐貍。 他唇角微彎。 到了餐廳,先替她拉開椅子,又伸手探了下湯煲的溫度。 湯溫下來了,正好能喝。 他給她先盛了一碗湯,端起盤子道:“我去熱菜,你先喝湯?!?/br> 叁菜一湯,他把兩盤菜端走后,嘉怡也端著第叁盤菜跟他到了廚房。 熱菜不麻煩,放微波爐里轉(zhuǎn)一分鐘即可。 在裴嘉洛等待時,嘉怡從他身后環(huán)住了他的腰,臉頰貼在他后背上。 裴嘉洛有些詫異,握住她的手臂,問她:“餓了?” 她搖頭,手掌抵在他的胃部,問:“哥,你明明會做飯,為什么還會得胃病?” “嗯……”他稍微停頓,仔細(xì)回憶了片刻,回答她:“為了寫博士論文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一個月,叁五天吃一頓飯,閉關(guān)出來就胃痛了?!?/br> 她心里有片刻的荒謬心疼,但還是輕輕笑了一下,說:“這個理由一點都不霸總……” 微波爐響了,他戴著隔熱手套端出菜,“我就是前車之鑒,所以你得好好吃飯?!?/br> “這個是什么?”她指指盤中一大塊一大塊的rou。 “香煎鮑魚?!?/br> 她又指旁邊那碗,“炒杏鮑菇?” “對?!?/br> “這個是牛rou?” “金湯牛rou。” 她狠狠吸了一口口水,豎著大拇指說:“以后公司要是倒閉了,哥你肯定能去五星級當(dāng)廚師!” 裴嘉洛掐了一下她鼻子:“你盼我點好吧?!?/br> 她嘻嘻笑著幫他將熱好的菜又端回餐廳。 飯桌上,裴嘉洛問她:“是我做的菜好吃還是艾姐做的菜好吃?” 吃人嘴軟,嘉怡一碗水端平,“你們當(dāng)然各有千秋?!?/br> 裴嘉洛涼涼道:“人人都能吃阿姨做的飯,可不是人人都能吃我做的飯的?!?/br> 嘉怡嘟噥:“那也不是所有人家里都有阿姨……” 見裴嘉洛眉頭高挑,她立馬沒節(jié)cao地改口道:“不過要說最好吃的,當(dāng)然還是哥哥做的?!?/br> “墻頭草?!迸峒温迳焓执亮艘幌滤~頭。 她捂著額頭撇嘴,“明明怎么說你都不滿意……” 裴嘉洛又問:“作業(yè)還多嗎?” “不多,”她咽下口中的飯,掰著手指頭說:“也就還有語文、英語、物理、化學(xué)、生物……這些。” “作業(yè)在質(zhì)不在量,機(jī)械刷題不可取,你待會來書房,我?guī)湍憧纯??!?/br> 嘉怡筷子一頓,還記得被他打手心的事,小聲說:“不能打我?!?/br> “我不是為了打你而打你,是為了敦促你,警醒你?!迸峒温逭f。 嘉怡恨恨戳米飯,“你這是PUA!” “沒聽過,只聽過PUR?!?/br> “……” 厚顏無恥壓迫廣大百姓的資本家! 吃過飯,嘉怡還是將作業(yè)搬到了哥哥書房里。裴嘉洛在身邊給她空出一塊位置,兩張椅子并排放著,裴嘉洛辦公,她寫作業(yè)。 她還有好幾張卷子,裴嘉洛都給她看了一下,又在卷子上給她做了標(biāo)記,道:“這些題目優(yōu)先寫,其他題目可寫可不寫?!?/br> “你博士畢業(yè)都那么多年了,怎么還記得高中的知識?”嘉怡忍不住問。 裴嘉洛合上鋼筆,將試卷給她折好放手邊,輕描淡寫說:“這些東西不需要死記硬背,理解了基礎(chǔ)概念,再過八十年也會做。” 她承認(rèn),當(dāng)裴嘉洛開始散發(fā)智慧的光芒時,真的很迷人。 他看著她道:“學(xué)習(xí)最重要的先是態(tài)度,然后是方法,我能用一年時間學(xué)完高中叁年和大學(xué)一年的知識,因為方法對了?!?/br> 嘉怡狠狠共鳴了,連連點頭道:“我支持你的觀點。” 裴嘉洛支著下顎,嘴角微翹,“所以在你這個年齡,我已經(jīng)大一了?!?/br> 嘉怡:“……” 這是在暗戳戳內(nèi)涵她吧?簡直喪心病狂。 她開始寫作業(yè)后,裴嘉洛就在她身邊處理公務(wù),靜謐的書房里,寫字聲,間或的鼠標(biāo)聲,兩個人的共處竟也和諧。 裴嘉洛先處理完手頭的事情,看她彎著腰寫作業(yè),他扶了一下她的腰,把嘉怡嚇一個激靈。 “別佝肩,對脊柱和視力不好?!?/br> “哦?!彼χ毖瑢懥藭?,手上的筆又頓住了。 “我還寫作業(yè)呢,你能不能別……” “坐過來?!?/br>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嘉怡不太情愿,“我還有半張試卷呢?!?/br> “寫完了我給你檢查。”裴嘉洛說。 說不害羞是假的,但裴嘉洛的陰晴不定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她不情不愿地把試卷挪到他身前,起身坐到他腿上。 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腰,是一個禁錮的姿勢。 想起裴嘉洛說他十六歲上大學(xué),她就郁悶,手下寫題的速度不自覺加快,一快就容易出錯,裴嘉洛拿著鋼筆在她試卷上一點,“配平錯了?!?/br> 嘉怡檢查了一下,又趕緊改正過來。 兩人貼得很緊,坐了會兒,她挪了挪屁股說:“哥,什么東西硌到我了?!?/br> “你先寫完作業(yè)?!彼p聲說。 她埋頭寫了會兒,忽然覺得不對,胯下有什么能硌人?當(dāng)然只有充血的海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