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情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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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綿的吻從她的額頭開始,蔓延至鼻尖、唇、下巴。 被子被掀開,少年的手臂緊環(huán)著她的腰,迫使她拱腰貼向他。 他又溫柔地抿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灼熱的帶著微醺酒氣的呼吸在唇齒間交換,他的呼吸不是急促的,而是微微發(fā)顫的,一下憋著一下,好像生怕弄疼她。 窗外風(fēng)聲漸起,是要下雨了。 燈光刺眼,她抬手擋著眼睛道:“家傲,關(guān)燈?!?/br> “好。”她一叫停,他就克制地停住動作,下床去關(guān)燈。 燈光從客廳開始熄滅,她聽到他在客廳翻找什么的聲音,過了會兒,他進來了,臥室的燈也一并熄滅了。 城市中心閃爍的霓虹燈光透過落地玻璃窗映進奢華的公寓臥室,在僅有微光的黑暗里,他卻是能如此清晰地看見她。 嘉怡感覺腳踝被拽住,下一秒,她被拉到了床邊。她撐著坐起,在少年弓腰摟著她腰腹時,她微抬下巴送上了吻。 細密的雨滴落下來了,玻璃在朔風(fēng)中振響。 黑暗中人影映在玻璃上,少年的脊背如此彎,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在向他的神佛祈禱,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自己的信仰女神。 他們溫柔綿長地接吻,唇齒廝磨,直到氧氣耗盡。 當(dāng)看見他那雙比窗外霓虹燈還亮的眼眸時,嘉怡承認,她那顆自以為荒蕪貧瘠的心臟像灌入了泉水一般,逐漸復(fù)蘇,緩慢而又沉穩(wěn)地一下一下跳動起來。 人會因為感動愛上另一個人嗎? 她難以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這一刻,感動是真的,如墜愛河的恍惚也是真的。 他將她抱上床,輕輕地替她解下了內(nèi)衣,發(fā)著抖的手掌從她柔滑的腰側(cè)摸向她的胸,拇指揉著她的茱萸,四指扣著她薄削的后背,指腹卻又不讓她感覺到疼痛。 她的手指在黑暗中解開他上衣的紐扣,聲音悉索,雙腿在交纏,摩挲對方的肌膚。 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褪下,他擠出一些東西,然后輕輕地送到她的私處,冰涼的濕潤的,大概是潤滑劑,他的手指耐心地打著轉(zhuǎn),卻依然緊張,連嘉怡都能感覺到的抖。 比起情欲,好像此時另一種更溫情的東西在蔓延。 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重視,能感覺到他盡可能地不想讓她難受,他在忍耐著給予她最耐心的溫柔。可他的緊張?zhí)^明顯,她好幾次忍不住要笑了,但還是忍住了,她屈著腿接受他的愛撫,身下的水聲都說不清到底是大量的潤滑劑還是流出來的水了。 他淺淺插入的手指并不敢太用力,還時刻注意著她的感受,不時問她:“舒不舒服?” 聽到啞啞一聲“嗯”,他便有蓬勃振奮的精神。 直到他覺得擴張得差不多了,又拿了一個小盒子進來,撕開一塊,再往yinjing上一套…… 沒套進去。 他有一瞬的迷茫。 發(fā)覺他搗鼓半天沒有動靜,嘉怡忍不住問他:“好了嗎?” 盡管很丟臉,但周家傲還是決定要誠實一點,他窘迫地說:“這個東西好像帶不上去……” 嘉怡第一次腿都打開了,又不得不爬起來,兩個人開始研究起關(guān)于安全套的正確使用方法…… 在浪費了一個安全套并研究半天無果后,嘉怡小聲提議道:“我們還是上網(wǎng)查查吧?!?/br> 大雨傾倒,正適合戀人互相依偎的夜晚,他們倆人湊近低聲交流查到的使用說明。 “先要把安全套前囊空氣排出,然后往……yinjing根部推動……” “是這邊嗎?” “不對,好像反了?!?/br> “要不要開燈看看?” “不要,太丟臉了?!敝芗野劣魫灥?。 嘉怡再也忍不住了,咬著唇嗤嗤笑了起來,抬著眼睛看他,剛才的旖旎都快被這插曲弄得消失殆盡了。 周家傲惱羞成怒,色厲內(nèi)荏道:“笑屁,躺好了?!?/br> 嘉怡給面子的躺下了,強行忍笑都忍不住,腹部還在不停發(fā)顫。 周家傲跪在她身下,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的yinjing緩緩進入她的yindao。笨拙的少年只從瀏覽過的動作片里囫圇學(xué)了個大概,不知道在進入前還要再給予愛撫。 盡管有了潤滑劑的潤滑,可有段時間沒有使用過的yindao還是有點兒干澀,又加上本該配合的少女此時憋笑實在憋得難以放松,在少年愣頭青似的擠入時,她還是沒忍住疼得“嘶”了一聲。 “疼……疼嗎?” 少年看起來比她還緊張,立刻停住,倉皇地來看她。 嘉怡忍了忍,沒轍了,道:“你要不快一點吧,慢慢擠得更疼了……” guitou卡在她緊小的xiaoxue口,又爽又難受,他不敢用力往里挺,怕快了她會很疼,她光是痛“嘶”一聲,他都感覺像是疼在自己身上一樣難受。 他跪著來吻她額頭,額頭抵著額頭,他看著她的眼睛,目光虔誠而鄭重,說:“嘉怡,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這輩子只會娶你?!?/br> 身下干澀的疼痛被他這稚嫩而又真誠的話語安撫,她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感覺到了身體以外的充實和滿足。 “不疼了,你進來吧?!彼曇粑㈩澋卣f。 他撐在她身體上方,與她對視著,緩慢且溫柔的一點一點推進了她的身體里。 “呃……”她忍不住低吟。 “寶貝,你里面好舒服。” 周家傲的聲音又啞又低,插進她身體里的yinjing緩緩抽動,第一次嘗試性愛的少年用盡了所有理智才沒有那么快繳械投降。 一下接一下,他徐徐律動著,沒有太多的技巧,純粹的運動貫穿她的身體,嘉怡發(fā)出難耐的哼聲。 “寶貝,舒不舒服?”他緊皺著眉頭,發(fā)現(xiàn)她的反應(yīng)或許說不上美好。 她大腿內(nèi)壁在抖,這次不是爽的,而是疼的,以前從沒有過的感受,像一根針扎了進去,她意識到可能有些撕裂了。 “有點疼?!?/br> 她咬著唇,淚水盈眶。 難得的,周家傲沒有同她說這是正常的讓她忍一忍,他俯身下來吻她的唇,輕輕拔出發(fā)硬的yinjing,又擠出了大量潤滑油,重新給她擴張,冰冷的潤滑油暫時緩解了刺痛,她嘶嘶吸著氣撐起來,跪趴在床上,道:“你再進來試試?!?/br> 或許真的是姿勢的緣故,他再次進入,疼痛明顯減輕很多了,她肩胛骨緊縮,忍不住縮緊了yindao。 “還疼嗎?” 他發(fā)啞的嗓子問。 “好多了?!彼龕灺暬卮稹?/br> 身后的人沒了聲音,他的手開始摸索著尋找她的陰蒂,輕緩的按壓揉捏讓她身體勉強找回了一點感覺,輕輕地“呃”了一聲。 她身后的周家傲又停住了動作,膽顫心驚地問她:“還……還疼嗎?” 嘉怡實在耐心告罄,悶悶道:“你做你的?!?/br> 他閉上了嘴,摟住她的腰開始抽插,過了會兒,她突然感覺身后的人不對勁,她回頭去摸他,問他:“你怎么了?” “沒事?!彼宋鼩?,聲音鼻音很重。 嘉怡一下意識到了什么,她轉(zhuǎn)過身,坐起來,果然看見少年眼眶一片緋紅,感覺到她的打量,周家傲用手臂擋住了眼睛。 “你怎么了……”她問。 從來順風(fēng)順?biāo)奶熘溩拥谝淮芜@樣受挫,周家傲再難忍住,弓腰抱住了她,臉埋在她頸側(cè)說:“對不起,弄疼你了?!?/br> 隨著這一句話,他的眼淚開始大顆大顆滾落,燙在她鎖骨上。 雖然嘉怡很想說我第一次都沒現(xiàn)在疼,但現(xiàn)在不是打擊他的時候,可能再一打擊,他就真一蹶不振了。 她想了想,摸著他頭發(fā)道:“第一次不舒服很正常的呀,我們慢慢嘗試慢慢磨合,好不好?” “你會不要我嗎?”他蓄積的眼淚和悲傷快要把他淹沒了。 嘉怡安撫他:“不會,當(dāng)然不會,這種事大家不是一下就都明白的,我們慢慢來探索,好不好?” 她的溫柔撫平了少年的焦慮,他哽咽著來吻她,連往日掠奪的吻都變得帶上了一點兒祈求和討好。 他是真的怕她不要他了。 網(wǎng)上經(jīng)常有人現(xiàn)身說法,和前男友分手原因是對方不行之類的,他那時候都當(dāng)笑話看,現(xiàn)在卻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 他看動作片里,女方都是爽得大叫,可他卻只讓她發(fā)出忍痛的低呼,他不禁自我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初次在她手上秒射的經(jīng)歷依然歷歷在目,兩相迭加,他陷入無盡悲傷。 “不哭,不哭了?!?/br> 嘉怡啼笑皆非,好不容易才將他那比泄洪還迅疾的眼淚安撫住,她道:“你坐好。” 這么一折騰,周家傲自己都快把自己搞軟了。嘉怡摸著他的yinjing,給他擼著,駕輕就熟地愛撫,周家傲在她身下哼哼著,聲音帶著哭腔和哽咽,仿佛被上的人是他。 她扶著他的性器,跪在他身上,xiaoxue一點一點吞了進去。 “啊……啊……”周家傲難忍地低吟,扶著她的腰,看著她在自己身上起伏。 很快,奇異的感覺逐漸從結(jié)合處開始發(fā)散。嘉怡停下動作,將頭發(fā)攏起,用皮筋扎上,月色下,她皮膚潔白清透,像是一座女神像,連zuoai這樣yin靡的事情在她身上都變得圣潔起來,他一眨不眨地仰視她,心口上有一種奇異的酸脹感,被她身下小嘴含吶吞吐的性器奇異地又漲大了,嘉怡哼一聲,感覺女上位有點難以為繼了。 周家傲忽然意識到自己才應(yīng)該是那個主導(dǎo)者,而不是讓女朋友來動,他抱著她轉(zhuǎn)了個身,終于有了一點兒自信,掐著她的胯骨開始深深地沒入她。 “啊……啊……” 適才的深蹲已經(jīng)讓她雙腿發(fā)軟,被按著胯骨狠狠干進去時,那種白光一現(xiàn)的感覺又回來了,周家傲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掐著她的屁股開始淺淺抽出,深深刺入,嘉怡夾住他的腰,發(fā)出了一聲聲呻吟。 他越干越來勁,guitou微翹的jiba一次又一次從她內(nèi)部粗糙的敏感點上擦過,一下輕一下重,她忍不住夾住了他的腰。 “叫我?!彼吐暟l(fā)狠地說。 “家傲……家傲……” 她每叫一聲他就用力一分,像要楔進她的身體里,抓在臀腰上的手緊緊環(huán)抱著她,被他握著小腿拉開狠狠cao干時,她感覺身下的洞都要合不上了。 少年沒有豐富的技巧,卻有能干死一頭牛的體力和精力,真正嘗到性愛的滋味后,在喜歡的人的嬌喘里,他比吃了持久的藥還強勁。 避孕套換了四個,周家傲還契在她身體里時,嘉怡隱約感覺不妙了。 她被干啞的嗓子問:“你都不累的嗎?” “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沒有自己弄過了,嘉怡,我想把全部的我交給你,你能明白嗎?” 明明被干的是她,疼的也是她,奉獻也應(yīng)該是她才對,被沖得一塌糊涂的大腦卻稀里糊涂接受了他的邏輯。 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好不容易他又一次拔出去,嘉怡已經(jīng)完全脫力地連腿都快抬不起來了,她看向窗外,天際都已經(jīng)浮起了白,她滿心枯槁,心想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 聽到避孕套又被撕開,撕拉一聲,嘉怡真要哭了,“家傲,還做???” “嗯……就這一次,最后一次?!?/br> 他挺身,再次進入了她。 她欲哭無淚,“我都快漏氣了……” “不許這么說?!彼梦嵌伦∷淖?。 前半夜淚眼嗒嗒的少年,后半夜就把她干得欲哭無淚了。 她終于明白,對男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