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賭服輸(h,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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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傲嘶一口氣,倒在了她身上。 嘉怡被他壓得好險沒把晚飯吐出來,她推了推他,“重死了,起開?!?/br> 他翻身倒在了她旁邊,捂著肚子哼哼。 “我……踢疼了?”她有些心虛了。 周家傲閉著眼睛說:“我還是個病人,有這么對病人的嗎?” 嘉怡簡直想掐死他,“你見過哪個發(fā)燒還要……” “還要什么?”他側過頭來,支著腦袋問她。 嘉怡還要臉,扭過頭去,“睡覺?!?/br> 周家傲躺倒在床上,本來有點什么旖旎心思的,現(xiàn)在真沒有了,被她重擊的腹部一陣陣抽痛。他的小姑娘看起來弱不禁風,動起腳來下手是真重。 見他沒了動靜,嘉怡還是轉過身來,替他揉著小腹道:“還疼?” 他眼神幽幽,“你覺得呢?” “對不起,下次我會輕一點的。” 周家傲:“……” 見他無語住,嘉怡笑著哄道:“開個玩笑。我?guī)湍闳嘁蝗啵愎怨缘?,好好睡一覺,明天病就好了。” 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給他揉著。 本來是下去了的,她揉了幾下后…… 周家傲壓住了她的手,嘆口氣道:“祖宗,不想做就別撩我了。” 嘉怡正要開口,客廳的手機又響起來了。周家傲也聽到了,問:“你手機響?” 不用看她都知道一定是裴嘉洛電話。 她抱住他腰道:“沒事?!?/br> “可能是你哥的電話?!?/br> “隨便?!?/br> “你們吵架了?” “沒有。” “怎么不接電話?” “…懶得去拿。” 想她守了他大半個晚上,累了也正常,正好他有點力氣了,掀被道:“我?guī)湍闳ツ?。?/br> 嘉怡從后環(huán)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 她說:“我們做吧?!?/br> “……” “…………” 周家傲瞪著她。 嘉怡被他盯得別開了眼,“不想做了嗎,不想就算了?!?/br> 他回過身掐住了她的腰:“剛剛和我玩欲擒故縱呢?” 她抬起眼睛看他,沒節(jié)cao地“嗯”了一聲。 她被重重地壓回了被子里,他熾熱的唇堵住她的嘴,手心從她腰一路摸到了胸上。 在他手下,她的身體比蝴蝶還脆弱,一摸就顫,軟得仿佛掐得出水。 她穿的牛仔褲被他解開了扣子,往下脫時她主動挺身。 他的另一只手陷入她身下,在她內褲中間摩挲,嘉怡夾住了腿,卻把他的手夾得更深了。 “想我了嗎?”他問她。 他們都知道他說的想是哪個想。 嘉怡哄著他,雙腿纏著他的腰,說:“想。” “媽的。” 他罵了一句,實在忍不了了,扯下她的內褲,又想起來什么。 他從脫下的衣服外套里摸出一個避孕套,嘉怡問他:“什么時候買的?” 他咬開包裝袋,說:“超市買的?!?/br> 嘉怡:“……” 這次他戴套的速度快多了,如同干柴烈火,沒有太多的撫慰,他將她壓在身下,戴著手鏈的手拉起她的小腿,跪在她身體中間,扶著性器,緩緩挺身插了進去。 比第一次快多了。 周家傲一陷進去,頭皮都麻了,掐著她的腰就開始緩緩進攻起來。 他的性器還guntang,簡直像溫熱的烙鐵烙了進去,嘉怡緊揪著床單,腳趾蜷縮著,渾身都在戰(zhàn)栗。 沒想到他一進來就開始猛烈撞擊,過深的性器插得她身體里都軟了。 “寶貝兒,腿打開點?!彼f。 嘉怡岔開了腿,被他插得哼了出來。 “好軟,好緊,寶貝兒你好棒?!?/br> 身體像被又打開了一次,噗呲噗呲地被抽出大量的水。 她去看他。 少年肩頸和鎖骨好看得要命,身體上薄薄覆著一層精瘦的肌rou,手腕上還戴著她給他的手鏈,精瘦的腰沖撞著她的胯部,發(fā)麻的爽和完全的緊實感。 xuerou一次一次被頂開,深處被強勢沖撞。 “家傲……慢一點……” 她被撞得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少年開過一次葷后是長達半年的禁欲,在無數(shù)個夜晚,他都依靠想象結合來紓解,這一天他等了太久了。 “嘉怡,我愛你。” 他一聲聲說著,越干越狠。 嘉怡后背出了一身的汗了,她摸著小腹,感覺肚子里都被他撞得在動。 “你稍微慢點……啊………” 他稍微停下了動作,因為感覺到在她身體里的性器被一股水沖到了。 他低低地笑:“這么爽啊,寶貝兒。” 嘉怡大口大口喘著氣,話都快說不出了。 “寶貝兒,我們換個姿勢。” 她被他拉起來,坐在他腰胯上,yinjing深得讓她發(fā)疼,最深處的xiaoxue吸著他的roubang,他環(huán)抱著她的肩背,光滑的胸膛和她的胸乳摩擦,一下一下顛動著她。 嘉怡完全跪在了床上,感覺自己完全變成他手上的籃球,任他拋起又落下。 她緊緊環(huán)著他的肩膀,習慣性地低聲道:“嘉洛……” “嗯?”周家傲以為自己聽錯了。 嘉怡掐著他后背的手一緊,連同xiaoxue也痙攣起來,周家傲無暇再想剛剛她喊的名字,又將她摁到在床上,托起她的腰臀,狠狠地沖刺起來。 “嗯……嗯……啊……啊……太深了啊……” “寶貝,你好濕?!彼麎毫藟核「?,嘉怡尿都快被他按出來了。 “別摁……啊……哈………” 他俯下身來吻她,重重地吮吸她的唇舌,又蔓延著在她脖頸鎖骨上留下一個個近乎深紫的吻痕。 “嘉……家傲……不要弄了……” 他深深地貫入進去,最后一個挺身,射在了避孕套里。 他們像兩團火,guntang地結合在一起,直到性器疲軟了,他還放在她的身體里。 嘉怡攬著他的肩臂,眼睛埋在他肩膀上,沁出了眼淚。 她知道她喊了誰。 她喊了裴嘉洛。 他的聲音還沙啞,售后服務似地問她:“寶貝兒,爽不爽?” 她的腰軟得像橡皮泥,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身下還被他的性器插著,她顫顫悠悠道:“家傲,出來?!?/br> 家傲退出了她的身體,避孕套里外都是白色液體,他摘下避孕套,打了個結,扔進了垃圾桶,又拿了衛(wèi)生紙來,給她擦了擦濕濘濘的xiaoxue。 “太爽了,寶貝兒。”他摟著她濕噠噠的肩背說。 他們渾身赤裸地擁抱在一起,嘉怡卻許久沒有說話,他只當她累了,也不在意,摸了摸自己額頭,又摸了摸她的額頭,見病氣沒有傳染給她,這才抱著她閉眼睡了。 在他高燒漸退,體力耗盡,終于昏昏沉沉睡過去后,嘉怡才睜開眼睛。 她終于下定了決心。 松開他的懷抱,走下床,隨意套了一件衣服——是他的衛(wèi)衣。 她走去客廳,先喝了杯水,接著撈起了沙發(fā)上的手機,她面上的神情幾乎冷酷,撥通了裴嘉洛的視頻通話。 視頻被接通得很快,她先捂住了自己這邊的攝像頭,視頻那邊裴嘉洛已經(jīng)在公司辦公室了。 在他開口前,她先問他:“你那邊有別人嗎?” 他想說的話頓了頓,“沒有。” 嘉怡松開了攝像頭,她的面容出現(xiàn)在鏡頭里,亂糟糟的頭發(fā),松垮不合身的上衣和……滿脖頸吻痕。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沒說話。 嘉怡的語氣是決心已定的平和疏離,她說:“抱歉,我和你的約定里,第三條恐怕要違約了。” 裴嘉洛沒有暴怒,他的神情更像是某種猜測被坐實后的心如死灰般的平靜,他問她:“這次又是誰?” 她說:“從始至終只有他?!?/br> “從始……”裴嘉洛笑了起來。他從不在辦公室抽煙,此時卻剔出一根煙點上了,他那雙看起來總是太過孤冷的眼睛里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了疲累,眼睫微垂,好像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嘉怡窩在沙發(fā)角落里,她一靠下來,松垮的衛(wèi)衣下的痕跡更加鮮明了。 光看痕跡就知道她剛經(jīng)歷了一場怎樣的酣戰(zhàn)。 裴嘉洛扯了扯嘴角,嘲諷似的笑了一下。 她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違約,你也不必再履行你的義務,房子你可以收回去,生活費也不用給我打了,接下來的六年,也不需要你再對我負責。” “不愧是我們裴家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裴嘉怡,從前是我低估你了。”他低低哂笑。 她抓著手機的手指掐得很緊,面容更是平靜,“裴嘉洛,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嗎?我會愛很多人,唯獨除了你。” “如果這是一場賭博,你已經(jīng)輸了,裴嘉洛。愿賭服輸,從今往后,我過我的人生,你過你的人生,你如果還愿意認我,或者偶爾需要我配合你應付一下祖母,那我們還是兄妹,如果你覺得沒必要,那我也不會再打擾你?!?/br> 她多厲害啊,把她的心狠說得如此通情達理。 漫長沉寂,煙已經(jīng)快燃到他手指了,他身處于明媚的晨光里,恍惚間又想起了蒙著紗布的少女,站在明凈的窗邊,手指從他的眉骨摸到鼻梁再摸到唇。 她清清亮亮地叫他:“醫(yī)生……能把眼睛閉上嗎?” 他閉上了眼睛,第一次如此縱容一個少女。 于是她踮腳,生澀地吻在他唇上,她的吻一觸即逝,生怕嚇跑他,分開后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說:“我決定了,你長得好看也好,不好看也好,老也好,少也好,都沒關系,我喜歡你,你再等我?guī)啄?,我嫁給你。” 當時他落荒而逃。 現(xiàn)在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