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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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盡頭的衛(wèi)生間隔間里。 舒愉靠著墻壁,眼神恍惚。腦海里浮現(xiàn)出李逐低喘時的樣子。 膝蓋抽搐著并在一起,發(fā)育良好的胸部微微起伏著。她喘息得很急,過了一會兒,她從紙巾盒里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濕漉漉的腿間。 純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已經(jīng)濕得能滴水了,邊緣綴著的那圈淡粉色的蕾絲花邊也已經(jīng)濕噠噠地黏在了一起,蹭的腿根癢得難受。 舒愉思考了幾秒鐘,一只手撐著墻壁,抬起纖細(xì)的小腿將腿心的內(nèi)褲脫下,然后卷成小小的一團(tuán)用兩張紙巾包住,裝進(jìn)書包里。 舒愉整理好自己,走出衛(wèi)生間。 這段時間,她都盡量避免去想李逐。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她就忍不住跑到衛(wèi)生間夾腿,濕的不成樣子。 但是......自己應(yīng)該被李逐討厭了吧? 想想也是,如果自己被一個不喜歡的人捏了胸,肯定會討厭死那個人的。 * “舒愉?” 走廊盡頭,身形修長的男生闊步走來,“你怎么在這?” 還沉浸在自己被李逐討厭了的悲傷情緒里的舒愉想也沒想,有氣無力地答:“我去洗手間了。” 走廊天花板上的吸頂燈光線明亮,男生身姿挺拔,面容清俊。周身環(huán)繞著溫和的光芒。 他仔細(xì)看著舒愉的臉,伸出手去接她的背包,“怎么了?不舒服嗎?” 舒愉下意識就把背包藏到了身后,搖了搖頭,咕噥了一句我自己拿著。 男生看著落空的手心,目光有一瞬間的失落,隨后又溫柔地看向舒愉。笑了笑。 “劉叔已經(jīng)在校門口等著了,我們快過去吧?!?/br> 劉叔是舒愉家的司機(jī)。而這位語氣和舉止都很親密的少年名叫陳顧言,是舒愉鄰居家的兒子。一定意義上來說他也是舒愉的竹馬。 從進(jìn)入對男生的長相有美丑的概念的年齡開始,舒愉就聽過不少有關(guān)于陳顧言的贊美。 或許是因?yàn)樗龔挠杏洃涢_始就認(rèn)識陳顧言,即使是別人口中的頂級斯文敗類的顏值,在她看來......就是較為清秀的長相,戴了一副無框鏡嘛。 * 通往校門的路上,陳顧言走在舒愉外側(cè),步履匆匆的學(xué)生們與他們擦身而過。 陳顧言是學(xué)生會長。一路上,不斷有學(xué)生與他打招呼,也有人注意到他身邊的舒愉,但都是一副了然的曖昧眼神。沒有人和舒愉打招呼。 其實(shí)舒愉還和陳顧言抱怨過,為什么大家好像都覺得她不太好相處。有時候一個班級的同學(xué)在路上見到她也都不會打招呼。 但陳顧言也沒告訴她確切的答案,只說是她多心了。 兩人剛走出校門,身后就傳來一陣追趕的腳步聲,是幾個穿著校服的男生,站定在舒愉面兩叁米開外的地方。目光聚集在舒愉身上。 為首的男生正聲道:“我們是來找舒......大小姐的!“ 靠,都是李逐不讓他們喊舒愉的名字。他們也不想這么卑微地稱呼舒愉啊。丟死人了。 可是比起丟人,他們更不敢違抗李逐啊。這年頭誰不想活著啊。 這是跟自己打招呼嗎?舒愉看了他們的臉,是幾個她不認(rèn)識的男生。 陳顧言站在她身后先開了口,隔著鏡片,看不清他的眼神,聲音倒是很平淡,“你們找舒愉有什么事?” 舒愉卻很興奮,說實(shí)話她還真的考慮過如果走在路上有人和自己打招呼該怎么回應(yīng)。 她伸出一只手像櫻桃小丸子一樣搖了搖,“你們真的是找我的嗎?” 身旁的少年聽到她親和的聲音,不著痕跡地皺了皺好看的眉,厭惡地掃了一眼對面的男生們。眨眼間又變成了沉著溫和的模樣。 他側(cè)頭,握住了舒愉搖擺的小手,“傻不傻?” 很快又松開,“你認(rèn)識他們嗎?” 舒愉誒了一聲,是有些過于激動了,哈哈一笑,說不認(rèn)識。 男生們整齊劃一地站得筆直,又十分鄭重地弓下腰去,語氣誠懇高昂:“對不起!” 舒愉疑惑了,轉(zhuǎn)頭對上陳顧言探尋的眼神,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為首的男生又開了口,哀求一樣:“大小姐,這樣的道歉你接受嗎?” 舒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他和其他幾人齊刷刷地跪下了,“是我們癩蛤蟆想,” 舒愉懂了,耳根暴起一片紅色。她連連后退兩步,打斷了他們的話,“那個不用了,你們起來吧,別說了?!?/br> “大小姐,如果你不原諒我們,我們就不起來!” 舒愉確實(shí)覺得被人意yin這事是很難受??墒撬矝]想過這些人會真的跑到她面前這樣別開生面的道歉。 而且在這人來人往的校門口,她尷尬得好想假裝四處看風(fēng)景啊。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這幾天刻意不去想的李逐。 他今天沒有穿校服,一身黑色衛(wèi)衣運(yùn)動服。大約是是剛運(yùn)動過,濕漉漉的劉海被隨意地?fù)荛_,美人尖全部露了出來。 好帥。 舒愉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了。 陳顧言順著舒愉的角度看過去,恰與黑衣少年的目光不期而遇的撞到一起。 對方掀起眼皮,回給他一個輕蔑的笑。 陳顧言轉(zhuǎn)回目光,摸了摸舒愉的馬尾,眼神清澈溫柔:“舒愉,你要原諒這些人嗎?” “???”舒愉回過神來,趕緊擺了擺手,“你們快起來吧,以后別再那樣就行了?!?/br> 男生們像是得到了赦免令,一哄而散。 舒愉看向剛才的方向,李逐已經(jīng)消失了。 “他們做了什么?” 舒愉嘆氣:“沒什么,你不需要知道?!?/br> 陳顧言看著那些男生跑走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舒愉,若有所思。 她有了不愿意告訴他的秘密嗎? “舒愉,學(xué)生會突然有些事,你先回去可以嗎?”陳顧言朝舒愉晃了晃手中的手機(jī)。 舒愉有氣無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陳顧言扯了扯她發(fā)圈上的飾品,“我到家后就去找你?!?/br> 等他知道了她的秘密之后,他會立刻回到她的身邊。他依舊是和她最親密的人,彼此之間不會存在任何秘密。 * “大小姐今天不開心嗎?”劉叔往后視鏡里望了一眼,從儲物箱里翻出一個淺粉色的絲絨小盒子,“今天我去參加朋友的婚禮,拿的喜糖。” 舒愉接過去,乖巧地說了聲謝謝。青檸味的糖果剛進(jìn)入口中酸得讓人牙疼,眼睛也酸酸的。 李逐肯定是很討厭她了。剛剛他那是故意躲著她吧。 她也想和李逐道歉,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給她機(jī)會。 好難過。 正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的劉叔嚇了一跳,“大小姐,怎么哭了?在學(xué)校里被人欺負(fù)了嗎?” 舒愉揉了揉眼睛,胡亂解釋,“沒有,我是覺得和喜歡的人結(jié)婚很幸福,我有點(diǎn)感動。” 劉叔正要安慰一下自家多愁善感的大小姐,就聽車窗上傳來咚咚的聲音。 咚咚。 又是兩聲。 少年著一身黑,襯得本就偏白的膚色如玉如瓷,骨節(jié)干凈的手指微微彎曲敲擊著后排的車窗玻璃。 他身后是來往的車流,霓虹閃爍,有星光落在他的英挺的眉骨上,照著那兩顆艷色的痣更加妖冶勾人。 他低下頭,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著少女紅了的眼圈的可憐模樣。 少年不自覺地皺了下眉。 舒愉降下車窗,圓圓的眼睛亮亮的,帶著哭腔的聲音里是掩不住的喜悅,“李逐!”